这丫头是个有心计的主儿,一直不死心,到处暗戳戳的搞事情,唐俞是怎么跟她搭上的。
“你来这干嘛。”唐俞发问。
“来这还能干嘛,找你啊!你上次给我的灵石都用完了,再借我点呗,以后还你。”岳谷道。
“哦!你等下,我给你拿。”唐俞道。
白落落气的手抖,他被骆彬彬欺负,白落落欺负,她都理解,毕竟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茬,但被一个烧火丫头欺负算怎么回事,借灵石,借了还有还的时候吗?
唐俞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盒子,里面装着十几颗上品灵石,眼睛不眨的都送给岳谷,纯属于灵石多的没地放了。
“果然还是你最大方。”岳谷贪婪的翻弄着灵石感慨,一眼也不愿意多看唐俞。
“那你先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多留的地方。”唐俞道。
“哦!知道了。”这鬼地方她也不想多待,要到钱马上就要走,像是想起了什么,临走她看了眼唐俞道“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练,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结果的,我就这么一说,也是为你好,你别介意啊!”
嗨,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这岳谷好像没这毛病,怎么个都挺硬气,白落落看不下去,紧急送他一灵气弹,打在她手腕,灵石随即散落在地,她想去捡,白落落就再给她来一下。
“丑八怪,还不速速滚远。”白落落见她不长记性,使了变音吓唬她。
岳谷果然有被吓到,眼睛瞪的圆大,跌倒滚爬大喊“鬼啊!”发疯一样跑了出去。
岳谷走开老远,唐俞才有所反应,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散落的灵石提醒他那不是,他朝白落落所在的方向看过去,人早已经离开。
“睡的真死,快点拿水把她泼醒。”
“是。”
白落落还没有来得及彻底从睡梦中清醒,清凉之意瞬间席卷全身,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都睡到柴房了,还能有人找得到她。
抬眼间,兰姨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映入眼帘。
“你干什么?”白落落道。
“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干什么?来人,把她绑千秋殿送掌门处理。”兰姨道。
听她的话,有小厮赶过去要绑白落落,白落落打开他们道“我自己会走,你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否则我不会走的。”
“骆彬彬失踪了,你敢说不是你干的。”兰姨道。
“骆彬彬失踪了?”白落落深感诧异,前天还见面,怎么会失踪。
“还不快带走,一会掌门等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兰姨强势甩袖,旁的小厮也不敢多犹豫,架起白落落就要离开。
千秋殿,白仁贵看白落落一眼,厌烦的扭脸捂住脑门不去看她。
白落落也懒的理他,只觉得是绳子绑的太紧,勒的手臂疼,扭过来扭过去,怎么都难受,有弟子进来汇报情况,看白落落模样滑稽,差点忘了自己来这做什么?
“禀告掌门,弟子已经搜查过各峰,还是没找到骆师弟。”
“还找什么找?这孽种不开口你能找得着。”白仁贵拍桌子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说了与我无关,我真不知道他在哪。”白落落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人家父母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知道。”白仁贵说话将一碗热茶砸向白落落,白落落猛的吃痛,咬牙不语。
“你不承认也好说,把那几个带进来。”兰姨站在白仁贵旁边,安抚着他情绪。
“弟子董宇……见过掌门。”
“弟子长道……见过掌门。”
“末兰……见过掌门。”
“我问你董宇,你可是亲眼所见骆彬彬与白落落约定午夜后山切磋。”兰姨道。
“确实亲眼所见,昨日白师姐与骆师兄发生争执,放下狠话,要在午夜去竹林切磋,原本我们打算和师兄一起去的,师兄非说他自己也能行,我们就没有跟着他,之后我们就不清楚了。”董宇道。
“白落落,竹林切磋这点你可认。”兰姨道。
“认,可是……。”
“认就好,末兰……该你说了。”兰姨阻止了她接下去的措辞,追问末兰。
末兰抖抖索索,听兰姨的话“噗通”跪下,道“我确实不知道大小姐她什么时候逃走的。”
末兰就是祠堂看守她的外门弟子,收了灵石,他自然不敢说出擅离职守的事儿,坚称自己不知情。
“祠堂出入口就这么一个,你不知道,那她是如何出去的。”兰姨道。
“我……我,真不知道。”末兰道。
“算了,她白落落聪明的很,想出去有的是法子,谁知道她怎么出去,她既然已经出去就已经能证明这事她脱不了关系。”白仁贵话里话外认定白落落就是凶手。
“也是,那……白落落你就快说你把人怎么着了,藏哪了。”兰姨趾高气昂道。
白落落嗤笑,怎么着她都有罪了,她反问“我就想知道我藏着他有什么好处。”
“我打听了,你与骆彬彬一向有仇,谁知道你藏起来做什么?”兰姨扶了扶发髻,毫不在乎。
“既然一向有仇,我为什么早先前不动手,晚不动手,非得现在约好了动手,给你们留证据吗?。”白落落道。
“你白落落什么想法我怎么知道,总之,你现在得把人交出来,人家父母来了,一切都好交代。”兰姨道。
“那就是没证据了。”白落落道。
“你少伶牙俐齿,你若真无事,现在应该好生呆在祠堂,而不是在这。”兰姨道。
白落落懒的和她纠缠,也清楚这么僵持下去与他绝无益处道“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把骆彬彬找出来。”
“怎么?你还想跑。”兰姨道。
“这点兰姨放心,你在崇云门一天我便不会离开,不放心的话兰姨你就同我随行。”白落落道。
兰姨气的牙痒痒,可也不得不忍着,见白落落的眼神简直要冒火。
“那三天,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倘若骆彬彬还没有回来,你也就不要回来了。”白仁贵声音极低,眼睛不敢直视白落落,怕被她洞察那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