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柳沁已经快三十了,她就不信柳沁还能和以前一样诱人!
男人嘛,有几个是不好色的?
她没能得到魏存卿的心,她也不想让柳沁独占魏存卿。
她绝对不会让柳沁好过的。
“罢了!你不愿意回王府住,那就算了!我今日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两件事,嫋嫋,你过来!”马玉脂招呼过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这姑娘的眉眼有几分像柳沁,当然,她的整体不及柳沁貌美,只是眼睛有几分相似而已。
魏存卿微微蹙眉,他似乎已经猜到马玉脂想做什么了。
他此生只要柳沁一个女人就足够了,其他女人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个人。
他万万没有想到,师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或许柳沁说的是真的吧!
“这位是?”魏存卿不动声色询问道。
马玉脂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阿卿,她是我表妹谭云嫋,舅舅和舅母病故之后,便来投奔母亲,只可惜母亲她……
表妹就跟着我一起住在摄政王府,阿卿,表妹从小就敬仰你,此生非你不嫁,看在母亲的份上,你就让表妹来照顾你吧?”
魏存卿:……
马玉脂她真的把他当成没有脾气的泥人?
他不愿意与马玉脂她们动怒,是因为敬重师父,他想要孝敬师娘。
可她们倒好,真的以为他没有任何脾气。
魏存卿笑了一下,“师姐说笑了,本王与这位谭姑娘非亲非故,本王为何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既然非本王不嫁,那便去出家为尼,诵经念佛,给师娘与师父积攒缘。”
谭云嫋非他不嫁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又不是他要求谭云嫋这么做的,她自己自愿的,自然由她自己来承担一切后果了。
闻言,谭云嫋满脸惊恐地看向马玉脂。
她可不想出家啊!
什么非魏存卿不嫁,这可都是马玉脂自己编造的。
马玉脂说,只要她这么做,就能留在摄政王身边。
能留在摄政王身边,哪怕当一个通房丫鬟,那也是极好的。
可她也并非一定要留在魏存卿身边不可。
她也是可以另嫁他人的。
她才不愿意出家为尼呢。
闻言,马玉脂也一脸意外。
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也不是她预测的答案。
魏存卿怎么会拒绝呢?
他从来不会拒绝关于父亲母亲的一切,今日他竟然拒绝母亲的外甥女?
这是……为何?
都怪柳沁!都是柳沁那个不要的贱人害得!
不是柳沁,魏存卿不会变得这般无情无义,都是柳沁将魏存卿给带坏了。
“阿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表妹她对你一往情深,你……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她?”马玉脂不敢置信道。
魏存卿冷冷一笑:“那依师姐的意思,本王该如何做呢?”
难不成他要乖乖听从马玉脂的安排,将谭云嫋收下?
这不可能!
“自然是成全表妹的一片痴情啊!阿卿,你的身边除了柳沁,就没有其他女人了,这样会让柳沁觉得自己无人能及的。
你可是摄政王,你的身边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呢?表妹心悦你,你就纳她为妾,如此一来,既成全表妹的一片痴情,也能警告一下柳沁,让柳沁别太猖狂。”马玉脂帮着魏存卿出谋划策。
魏存卿:……
柳沁猖狂与否与马玉脂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喜欢柳沁霸道,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他。
他也一样,他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柳沁。
这是一样的道理。
他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要找个人来刺激柳沁?
还真是可笑!
魏存卿看向谭云嫋,他一脸冷漠道,“你当真非本王不嫁?”
谭云嫋从魏存卿眼中看出绝情的冷漠,她连忙摇头,“王爷恕罪!民女不敢高攀王爷!”
她怕她承认之后,魏存卿会直接送她去尼姑庵出家。
她不想出家。
闻言,魏存卿抿唇一笑,他耸耸肩,“师姐,你看!谭姑娘也并非一定要缠着本王!”
马玉脂咬牙切齿,她狠狠瞪了一眼谭云嫋。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谭云嫋是不是傻子?谭云嫋这个时候退缩,岂不是让她成了个笑话?
早知道谭云嫋是个这么没有出息的人,她就不该带谭云嫋来此。
马玉脂无话可说,魏存卿却心情畅快。
什么非他不嫁?不过是马玉脂胡编的说辞罢了。
她想要安排一个女人来给柳沁添堵,就白白牺牲谭云嫋的幸福。
马玉脂还是他认识的师姐吗?
或者说,这才是马玉脂本来的真面目,而他一直没有看清楚马玉脂的面目。
难怪难处柳沁要逃,柳沁估计也是不想受到伤害,所以才选择离马玉脂远远的吧?
想到这一点,他突然有点心疼柳沁。
马玉脂还诬陷柳沁偷了王府的钱财,她……确实太过分了。
“师姐若是无事,便请回吧!往后摄政王府便不再是摄政王府,只是一个普通的府邸。”魏存卿开口道。
他不会赶走马玉脂,不会让马玉脂流落街头的。
就当是报答师父的恩情,她也不能将马玉脂赶出去。
不过他也不会让马玉脂打着他的名号去兴风作浪了。
闻言,马玉脂愣在原地。
魏存卿这是要和她决裂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
他忘了在攸州的时候,是谁一直照顾他的了?
“阿卿!你这是要与我决裂?”马玉雪不敢置信道。
魏存卿没有否认:“师姐,往后你便继续住在府上,我会让人只留下南院,其他院落全封起来,摄政王府的牌匾也会取下,京都城,不需要什么摄政王府!而我从今往后,也不再是什么摄政王。”
如今魏文延已经二十二了,早已经亲政,还需要什么摄政王?
他这个摄政王早就成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号,这次回来,他就是想让魏文延收回他摄政王的权利。
从此,北汉没有什么摄政王。
他只是魏文延的七皇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你……你……”马玉脂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