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精神如意算盘已经打定了,他再次返回到花肥猪那里,敲门来到花肥猪家的客厅里,这让花肥猪颇感意外,他急忙问道;“老费,如此之快,难道你已经说通了那娘俩了?”
费精神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给花大老爷办事情,我哪敢怠慢呀,是这么回事情,明天,啊,对,就是明天,你下午时分去店里就可以了,到时候她老娘不在,你就说是我把她许配给了你,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想一点点慢慢玩,就来软刀子,你要是馋得慌,就来他个霸王硬上弓,反正她婆家那边我已经退了定钱。”
听了费精神的话,花肥猪一时间到没了主意,听费精神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让自己来硬的,动硬的他倒是不怕,再说了,他也没少动硬的,不过,他想知道的是那个叫文娘的姑娘或者是她阿妈,到底答应没答应他费精神,别自己到了那儿,再扑了个空,别的吗,花肥猪还真就不怕。
花肥猪,又肥又蠢,可他偏偏就是有钱,你说,上哪儿讲理去呢,因为有钱,因为银子能摆平事情,所以,花肥猪就是喜欢霸王硬上弓,他觉得办那件事情的时候,女人在他身底下哭泣叫喊才来劲儿,要不的话,他会觉得寡淡无味,提不起精神来,甚至于自己的二哥都会向他提出抗议,真正说起来,到他手的女人,没有几个不是他硬上去的,撕扯女人的衣服,听到衣服开裂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他十分乐意听女人的尖叫声和衣服开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的交响乐,只要是听到这种声音,他那个肮脏的东西就会蠢蠢欲动。
不过,听费精神刚才说话的意思,好像他还没有摆平那母女二人,不行,硬不硬上的老子说了算,不过,让老子花冤大头钱,老子可不干,还是问清楚了把握,想到这里,花肥猪嘿嘿一乐,说道;“老费呀,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话还不着边际,是不是你没说动那娘俩呀?”
费精神见花肥猪怀疑他,立刻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花爷,别人的话你可以不信,难道连我老费的话你都不信了,你也不想想,我老费是谁呀,再说了那头又是我亲外甥女,我刚才那话的意思,你没听明白呀,实话告诉你,那娘俩我都打过招呼了,不说清楚了我能随便就把彩礼钱给退回去吗,我让你霸王硬上弓,是因为你喜欢那一口,为了你,我才把我外甥女舍出去了,你还有啥疑心的?”
听了费精神的这一番解释,花肥猪又想了想,他觉得可也是,谁也不怕钱多咬手,费精神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来了,肯定是事情办成了,这是来向他邀功请赏来了,所以嘛,这个阴损的费精神才让他霸王硬上弓的,说白了还不是让他花大老爷开心高兴吗,借着老爷我的开心劲儿,再赏给他点银子,想到这里,花肥猪立刻裂开肥厚的大嘴唇子哈哈大笑起来,点着费精神说道;“老费,老费呀,你他妈的就有一个哑巴儿子,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你要是养活了一个姑娘,我看你非把她送到窑子里去不可。”
费精神听了花肥猪的戏虐,不但不恼,还一本正经地说道;“花大老爷明日里尝到了清水货,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呀!”
花肥猪裂开大厚嘴唇子说道;“什么事儿呀,明天你想去听动静啊,行啊,要不老子就当着你的面上了你外甥女也行。”
费精神晃晃脑袋说;“花爷,怎么不济,我外甥女也算是你小老婆吧,你挡着我的面和我外甥女那个什么,就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花肥猪摇晃着肥猪头说;“不怕,不怕,老子有的是小老婆,那天你再给我弄两个,我他妈的一高兴,兴许就赏你一个,你看咋样!”
两个不知道人间廉耻的坏蛋,毫不忌惮地说着,根本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此时,费精神见花肥猪不提他刚刚说的事情,就故意说道;“我这就去前后院,里里外外看看,别等我明天上任的时候,找不着门。”
花肥猪忙着喝到;“慢着,老子还没让你当那个狗屁管家呢,你急什么急,一切都得等到明天老子舒坦够了再说。”
费精神一想到还得回家和自己的那个臭婆娘说事去,就转身说道;“好吧,花大老爷别忘了就行。”
费精神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花肥猪,花肥猪看着他的背影摇晃着脑袋想,真他妈的,还是钱这玩意好使,亲娘舅都能把亲外甥女拱手让给别人玩,一想到这里,他立刻拍着自己的肚皮哈哈哈乐起来,接着想到,一会儿该去谁的房间睡觉呢。
回到家中的费精神给他老婆掏出来两块散碎银子,朝床上一扔说道;“明天下午,我不管你咋哄,也要把我姐弄到济世堂去看先生。”
他老婆拿起银子掂量了几下,嬉笑着说道;“咋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啥意思呀,还想给儿子说媳『妇』呀。”
费精神骂道;“『骚』货,你懂啥,让你去你就去,到哪儿你就和我姐说,给文娘提亲那件事情我错了,我想明白了,等到有相当的再说,总之一句话,你必须把我姐领出去看病,看完病让她上咱们家呆着去,不到天黑别把他送回去。”
他那个窑姐出身的老婆,上前搂住费精神说;“放心吧,老娘我,哄人乐呵最拿手,你就擎好吧。”
第二天,费精神的婆娘按着费精神的意思,果然把文娘阿妈哄乐呵了,然后跟着他去济世堂瞧病去了,瞧完病,又抓了一些『药』,接着哄着文娘的阿妈去了他家,这就给花肥猪腾出空来,花肥猪进来以后,先是威『逼』,后是利诱,最后,趁着店里没有顾客,强行把文娘拽到后屋,起初文娘十分羞臊,不敢叫喊,任凭花肥猪在他身上『摸』来捏去,这个花肥猪以为文娘十分老实,非常胆小,『摸』了一会他感觉没意思,就把手伸进了文娘的里怀,文娘这才顾不得羞臊,高声叫喊,奋起反抗。
看到文娘拼死反抗,花肥猪就说;“别不识抬举,老爷我能相中你,还是你娘舅劝说的呢,要不是看在你娘舅面子上,老爷我才懒得动手呢!”
文娘边反抗边说道;“你胡说,我娘舅再坏,也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时候,花肥猪有些撕把累了,他就停下手说,“不信,你去问你娘舅,昨天我给他十多两银子,让他把你的婚事给退了,难道他没告诉你,让你今天等我,一会儿,我舒坦完了,我就会给你免去房租还会给你开个大店,还让你娘舅去我那里当官家,你说好不好呀。”
文娘听后,火冒三丈,他看着花肥猪脑满肥肠的样子,差点恶心吐了,为了躲开他的纠缠,她趁着花肥猪说话的功夫,抬腿就要朝外面走,哪成想花肥猪早就瞄着她呢,她刚抬腿,花肥猪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强行亲了一个嘴儿,文娘气急,伸手去抓挠花肥猪,花肥猪不得已才放开了文娘,这功夫江白父女进来买东西,冲散了花肥猪的好事。
一直躲在外面的费精神,看到花肥猪气囊囊地从屋子里出来了,还指着里面说着什么,就知道他没有得手,不觉得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想到,文娘这个姑娘还真挺刚烈,像花肥猪这样的采花老手,竟然都没有得手,费精神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看着花肥猪远去的背影暗叫一声;“不好,我的银子!”
费精神很清楚,明天花肥猪就会找他要银子,怎么办,不能躲,为了银子,硬着头皮也要进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然后在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让文娘顺从了自己的意思。
就这样,费精神才强抖精神,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来到了文娘面前,文娘看到他这个禽兽不如的娘舅,一时间悲愤满胸膛,恨不得上前扇他几个打嘴巴,把他轰出去,所以,文娘见费精神还妆模作样的要把解救自己的恩人赶走,立刻撂下脸来说道;“该走的是你,你走,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舅舅!”
听到文娘在赶他走,费精神根本就没在意,他立刻拿出地痞无赖的架势说道;“哎呦,我的大外甥女呀,你别听那个花肥猪的挑拨,你咋就不动脑子想想呢,我是那种人吗,不管咋说,我也是你的亲娘舅,在你的婚姻大事上,我能动歪心思吗,你消消气,等一会儿我找花肥猪算账去。”
文娘说;“你滚,你滚,那个恶魔已经告诉我了,你收了人家的钱,他才敢这样,我问你,我何时有的婆家,我咋不知道呢,还不是你为了骗人家的钱,才编造的故事吗,你滚,你滚。”
文娘咬紧牙关,往出撵费精神,江白心中即解气又懊恼,天底下那里会有这样的娘舅呢!
费精神不走,三角眼不停地眨巴,他在想啥,他在想怎样能稳住文娘,然后,他去找花肥猪,让花肥猪派人,来抢文娘,到时候,自己在现场作证,就说文娘是明媒正娶的。
该怎样稳住文娘呢,费精神正想着,踢踢沓沓,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正想着该怎样劝慰文娘的江白,顺着脚步声朝外看去,就见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半老徐娘,搀扶着一个老年『妇』女走了过来。
文娘在怒视费精神,费精神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当他看到走进来的两个女人后,立刻没笑挤笑地冲着那个年岁较大的『妇』人喊了声;“姐!”
搀着那个老『妇』人的妖艳女人也不看看屋子里是咋回事,立刻接过来说道;“我说老费呀,这一下午可把我累坏了。”
妖艳女人的话音没落下,文娘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那个老年『妇』女,抱着她大声哭起来,老夫人一愣,立刻看了看费精神,然后紧紧抱住文娘安慰道;“好闺女,别哭,有啥委屈,跟阿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