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南宫灏握紧了拳头,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他早已经和南宫元熠翻脸。
只是豫王府的王位将来该由谁继承,豫亲王手中的兵权落入谁手中却至关重要。
南宫灏还是佯装着为难道:“没有证据能证明,况且关乎皇室秘史,就算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皇上有意包庇,咱们也无可奈何。”
“咱们拿他就真没有办法吗?说起来我才是豫亲王府的嫡长子,若没有他,世子之位本该由我承袭,难道王爷心中就没有夺取皇位之心,甘愿一辈子当个晋王。”南宫治明明知道南宫灏野心勃勃还故意这样说道。
“放肆,储君已定,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南宫灏怒声呵斥着,他也怕南宫治倒戈太子一派,不得不小心谨慎,因为他已经让皇上生了嫌隙,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要格外小心。
南宫治和南宫灏都有各自的野心,但两人都一直在装傻充愣,以前谁都没有说出来。
闻言,南宫治连忙双手伏地,故作颤声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无冒犯之意,若王爷愿意帮我夺世子之位,将来豫王府的兵权必定交到我的手上,事成之后,我必助王爷夺取皇位。”
南宫灏连忙扶起南宫治,突然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并且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暴露出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
郭府。
郭孝举回府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将十万两银票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书桌上盯了一下午,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很快他还会再得十万两。
这二十万的生意如果做成,就是他额外的收入,宫里库管的俸禄也没有多少,平时要不是他聪明,学会捞油水,只怕要穷疯了。
郭氏家族的药铺都有专人做账打理,他也很难从中捞银子,挣的钱也都进了郭氏祖宅。
一想到这些,郭孝举就生气。
郭孝举暗想着:“如今白白得了二十万两,还多亏了莫纤纤有个有钱的前未婚夫,若不是他去得及时,这二十万两就进了莫纤纤的荷包了。”
他亲自去银号查过了,宇文靖是江南富商宇文氏的嫡少爷。
宇文氏的生意遍布各国,并且涉猎很广,如果这单生意成了,将来他能通过宇文靖搭上宇文氏,说不定他能有机会自立门户,到时候财源滚滚来。
郭孝举正做着发财的白日梦,突然听到门外“啪啪啪”的敲门声。
“让开。”莫纤纤怒气冲冲的吼道。
“大夫人就别为难小人了,老爷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家丁为难道。
“三叔,我知道您在里面,您开门,我想过了,这事有蹊跷,宇文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莫纤纤到现在都不相信宇文靖一下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
莫纤纤拍着门,郭孝举连忙把银票收进了抽屉里,并落上了锁。
“咯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郭孝举朝着家丁使了个眼色道:“让大夫人进来,你先去忙吧。”
家丁得令,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