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跟被人追债似的,速度快得直让人咂舌。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m.Zhuaji.org待到程小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待到进了电梯,江应景才苦笑着扯了扯嘴角,要不是怕听到那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他哪用得着跑那么快。
他是喝了酒的,本来以为程小也会打电话让他开车小心一点儿的,但直到下了楼手机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落。
其实程小也本来想让他留下来休息的,反正也有多余的房间。后来想起这样的留宿太有歧义,于是便任由着江应景去了。
隔天下班,程小也去看景云路那边的房子。江应景将它装得变了个样,以前明明是有些暗小的。经过一番的装修后竟然变得明亮了很多。格局看起来也比原来宽了许多。
沙发也换了个新的,还有厨房里的抽油烟机也换了。程小也呆呆的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终还是去楼下的中介挂了个此房出租的单子。
她现在住那边,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每个月至少还有点儿钱。
周一刚去上班,程小也就被主编叫去了办公室。她让程小也准备一下,明天去一趟y市的少数民族地区。去写一篇关于那边风味食物。
算起来,程小也这次也不过是第二次出差。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甚至连准备些什么都不太清楚。
主编倒是挺有耐心的,也很体谅程小也这种生手,将需要准备的东西和注意事项都叮嘱了一遍。
这种事对于美食版块的编辑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程小也因为第一次,多少有些紧张。本来是应该再派个人和她一起去的,但是因为本身人手就不够,只能是她自己去了。
订了机票之后,她立即上网查了那地方的天气以及习惯等,顺便用谷歌地图看了一下那地方的大概位置。
下午下班,竟然接到了小马的电话。她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程小也出差的消息,直笑着说要请程小也吃大餐,给她践行。
程小也正愁着什么都不知道想找个人说说,也不急着回家收拾东西了,应了下来。
小马说是要请程小也吃海鲜大餐,程小也笑她现在大方了。等到到了地儿的时候才知道,马某人的海鲜大餐,竟然是他们公司的聚会!
公司说可以带家属,马某人没有男朋友可带,于是就把程小也给拉来了。
估计是部门的聚餐,有二十来过人,有几个小伙子带了女朋友,像小马一样叫朋友来的还没有。
程小也尴尬得很,她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直笑着给他们公司的同事介绍程小也。
她那群同事活泼得很,一个个的叫程小也美女,笑着让单身的男同袍待会儿请客去唱K,说小马为他们谋了福利。
程小也是素面朝天,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和大学生差不多,压根就不像是离婚的女人,所以他们才开起了这玩笑。
小马这下挺懂事的,怕程小也不自在,赶紧的让他们住了嘴。
因为是一群年轻人,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公款放松,大家都high得很。好在有包间,要是在大厅里,不把人给吓到才怪。
程小也在他们那一群人当中,是最安静的一个。埋头苦吃之余偶尔抬起头笑笑,估计是这副安静的样子太讨人喜欢,没多大会儿便有男生端着杯子给她敬酒。
小马知道她的酒量的,在一旁直乐呵呵的笑。程小也明天要出差,根本就不敢多喝。有过和江应景应酬的经验,她这次直装作喝不了。
小马也知道她要出差,倒是没有拆穿她。尽管极力的装作不能喝,还是被灌了好几杯。
这群人到酣时你一杯我一杯的敬着,根本就不分谁和谁。程小也见他们闹腾得厉害,怕到时候喝多了明天误了飞机,也不管小马和他们闹,悄悄的溜去洗手间透气去了。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走廊两边的包间偶尔会传出哄闹声,有的包间未关拢门,暖色的灯光若隐若现。
程小也没来过这地儿,转了一会儿才找到洗手间。上了厕所,洗了手,她也没想着要回去,于是顺着楼梯一直往下走,打算到楼下透透气,等他们闹过这一阵再回去。东丰反亡。
她走的是消防通道,没有人,静悄悄的。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就听到楼下一层有种低低的喘息以及娇吟声。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楼道中却异常的刺耳。
程小也的脸蓦的红了起来,一边骂着那两人没道德,一边转回楼上。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确实真是不害臊,这楼梯间又没有个门,还好两人到了激情处发出了声音,要不然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撞上去,那尴尬简直就不用说了。
心里暗暗的埋怨说,她特地的加重了脚步声。明明声音挺大的,可那两人却依然没有收敛,继续着激情。她本想大声说说话吓吓那两人的,最终还是没有。摇摇头快速的跑上了楼。
找不到地儿去,她又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沿着走廊慢吞吞的回包间。
才走到一半的地方,前面左边的包间门突然打开,一对男女走了出来。那女子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半边身子像是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灯光有些昏暗,男人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一边走着一边往包里掏着什么东西。
程小也的脚步顿住,本来是想等两人走了再过去的,谁知道江应景突然抬起头,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女人像是有感应似的,也抬起头。程小也这才注意到,江应景怀中的那女人,竟然是很久没有看到过的董晨晨。
“你也在这儿?”江应景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程小也,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想推开董晨晨,那女人却像只八爪鱼似的黏在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再推开,似乎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他又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她喝得有些多了,我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