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老师一脸狐疑,道:“比这两只燕子还闹?”
东风道:“我深有体会!”
凡尘耐人寻味地一乐:“好,那我心里有数了!”
看着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跟对暗号一样,我突然来了气,喊道:“咱们到底干啥呢?还要不要悬赏了?”
东风老师一笑,下了楼。凡尘跟在他身后,来到一楼正厅。
“东风,把白小梦消失那晚上的视频放给我看看。”他说。
东风应声而去,拿出一个U盘,插在了电脑上,站在旁边做解说员。
看了几遍后,凡尘老师抬起头道:“你俩儿给我演一遍!”
东风老师不解地问:“演什么?”
凡尘老师趴在屏幕跟前,指着监控,道:“番番,你演白小梦;东风演自己,情景再现,当天晚上买酒的过程……”
“呕,知道了!情景再现!”我喜滋滋地按照监控里的情景,门口酒柜旁边站了会儿,看了看货架子上的酒,然后指着远处,东风老师随即走过去拿酒……
“等会儿!”凡尘老师喊道:“东风,你出监控了!”
东风老师回头诧异道:“那两瓶酒放的位置就在监控范围之外啊!原视频我也出去了!”
“哦?行!”凡尘老师点点头。
我赶过去假装接酒!
凡尘老师又喊:“停!番番你也出监控了!”
东风老师叹了口气,重复道:“我不是说了吗,那两瓶酒放的位置监控拍不到!”
“行!”凡尘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东风老师回到吧台,我拎着酒也跟到吧台,拿起手机佯装准备扫码……
过程就是这样的!
凡尘老师又道:“停!”
“又怎么了?”我有点闹心,这个过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怎么总叫停?
“我仔细看过原视频,原视频里东风老师和白小梦回到吧台的时间为两分钟,你们刚才重现时我记了一下时,为一分钟,这里差了一分钟!”他笑道。
东风老师也愣住了,问:“差了一分钟,凡尘老师你啥意思?我怎么没明白呢?”
“这不得你解释给我俩儿听吗?那视频外的一分钟,你和白小梦干啥了?”
东风老师差点没气昏过去,道:“你啥意思?我再不行,也不至于一分钟就解决问题吧?”
凡尘老师也乐了道:“那肯定不至于,我的意思是,一分钟,普通阅读速度,能读二百字,要是唠嗑,可老多话了,这一分钟,你和白小梦,在视频外说了什么?”
东风老师一愣,又回到酒柜那里,招手让我跟过去,道:“你问我这酒好喝不?”
我像复读机一样,问道:“这酒好喝吗?”
东风老师眯着眼睛,散着迷人的光芒道:“美女,你可真有眼光,藏在这里都被你发现了,这是窖藏三年陈,就是有点小贵,我给您拿下来,你可得买呀,你要是不卖………可别折腾我!”
我盯着东风老师看,不知道白小梦下面说了啥,他道:“你说:你拿下来我看看,喜欢我就买,不喜欢你还强买强卖啊?”
我又复读了一遍!
他作势把酒瓶子塞进我手里,道:“你看看吧,酒瓶子都是景德镇陶瓷的,这酒能差了吗?”
“然后呢?白小梦又说了啥?”我茫然地看着东风老师。
“然后,你说那好,就这两瓶吧!”
东风老师说完回到吧台,趴在吧台上看监控问:“这回时间对上没?”
凡尘老师一拍桌子道:“这回对上了!你看,我就说这里面有话吧!”
“接着呢?”凡尘老师锲而不舍转头问道。
原视频里白小梦扫码付款,拎着酒奔后门而去,东风老师跟过去关后门,两个人都消失在视频里。
我如法炮制去了后门。开门假装出去,随后退了回来。东风老师顺手关门,转向地下室,看酒!
东风老师道:“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忙活完,回到吧台监控里。”
凡尘老师“哦”了一声,走到地下室入口,摸了摸楼梯扶手,然后去了地下室,问道:“警方在哪里发现的血迹?”
我指给他看,道:“那是东风老师以前感冒发烧,鼻子出血,留下来的痕迹,高探长那边查实过了!”
凡尘老师蹲下来,看着地面道:“东风,你鼻子特别爱出血吗?”
“不,就那几天出了一次!”东风老师趴在酒箱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凡尘老师笑道:“你是想在这里打洞,找到白小梦吗?”
凡尘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道:“这可是你说呢,那我可动手了,”
然后也不客气,在地下室里叮叮当当这顿乱敲。
东风老师一见,一甩手出了地下室,回小书房写字去了。
我也很尴尬的,跟着东风老师来到小书房道:“老师,别生气,他就是有这个认真的劲儿,还喜欢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啥的!”
“是挺八卦的!你这都是些什么乱码七糟的人脉啊?有没有正常人?”东风老师嗔怪地问。
我红着脸,不敢争辩。
折腾了一阵,凡尘老师终于慢吞吞地从地下室出来了,一咧嘴,道:“都是实心的,还真没有暗格!”
东风老师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善了,送我们出来时,小脸冷落的。
我连忙两方面调和道:“老师你别多心,凡尘老师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他只是……”
凡尘老师一笑道:“我就得从他开始怀疑,这有什么不对?”
东风老师抿了抿嘴,许久也笑了道:“你倒是坦诚,不过呢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那现在怀疑解除没有?”
凡尘老师点点头,道:“解除了!番番,咱们走吧,我有点累,回你家休息!
路上我和他并排走着,诉说着别后诸事,偷偷碰了碰他的手,他随即握了握说:“你看东风老师,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挺正常啊!我一直挺相信他的。”
“我说一分钟能说二百字,他果然站在那里编了二百字左右,我要是说不够,他还能接着编!”
“啊?不会吧?”我诧异地看着他。
“什么不会?一屁三谎的!谎都让他撒圆了!”凡尘老师闷笑道。
“啊?”
“啊啥?迷迷糊糊的,他不一定是好人,少跟他扯!”凡尘老师厉声说。
“你替我老公看场子呢?”我给了他一脚。
“那我不得替他看着点吗?谁让他是我把兄弟呢……”他嘿嘿笑着说。
家里的北卧室是空的,老公早早收拾了一下,换了新被褥。
归寝后,我刻意离老公远远的,生怕他起幺蛾子,让凡尘老师听见可太糟糕了。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老公从后面贴上来,搂住我的腰,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低声道:“你这个变态,怎么家里一来客人,就发疯,不行!”
正撕吧着,敲门声响起来,非常倔强!
老公整理了一下睡衣,满脸不乐意地打开门,凡尘老师笑呵呵地站在门口问:“你俩干啥呢?我听着有动静!”
我一捂脸,这可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