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突然站起身对我道:“你九哥说的有可能是真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听见的确实像玉竹被勒住喉咙发出的声音,重复了很多次!我当时还想这是玩啥呢?要不我也不能趴门缝啊?”
我看着金杉道:“那佩兰也是你误杀的吗?”
“根本不是我!”金杉还是要逃,被九哥紧紧按住,用绳子绑了起来,道:“是不是的,过后让警方定吧!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番番说你是误杀,我却不信!你肯定是事先谋划好的,就是想让她们这么死!我现在再要问问你,刘春霖、夏忠厚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你最好实话实话!”
金杉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
夭夭更是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了。
九哥举起拳头刚要打,夭夭赶紧扑过去,挡在金杉前面道:“你不能打人!即使现在警察问案,也严禁刑讯逼供的,他有没有罪,也该警方最后定,你不能私设公堂!”
九哥退后两步,惊奇地看着夭夭道:“嫂子口齿很凌厉啊,看起来人很温柔,一说一笑的,但是每句话都跟刀子差不多啊!”
“我说的都是道理!”夭夭不甘示弱。
“那好吧,就把他捆在这里吧,我们先去找老周,听听他怎么说。希望还来得及!”九哥突然拽起外衣风一样穿上,就走。
“到哪里去找啊?”我茫然不知所措。
“跟我走吧。夭夭你也可以不去。”九哥满眼深意地看着她。
她则义无反顾地换了外衣,跟上来说:“找老周,我怎么能不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胆小鬼藏到哪里去了!”
我们坐上了车,九哥面色阴沉,抿着嘴角不说话。
车拐来拐去,我被转的都有点晕了,终于九哥将车停在了老周的那个车库门前。
“这本是一切的发源地,所以必须得回到这里才能说清楚。”九哥说道。
他掏出遥控钥匙,打开了车库的门。
我们踏进去的一瞬间就惊呆了!
老周被大字型绑在床上,手和脚用皮带固定在四个床角上,他浑身是伤,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了。
夭夭哭喊着跑过去,扑到他身上,却发现他已经意识模糊,基本不能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哼哼着,还时不时地吐着血沫子,床旁边的椅子上摆着各种刑具,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看来都是对付老周用的。
“这是谁干的?”夭夭手脚哆嗦,慌慌张张地想解开老周,但是根本什么也解不动。我这边也忙着要打急救电话。
就在这时,突然车库门自动落了下来,九哥拼命地按遥控钥匙,已经不起作用了。遥控钥匙失灵了。我们被困在了车库里。
然后从车库顶层的凹槽里喷出些淡紫色的烟雾,带着辛辣刺激的气味,我们忙捂住口鼻,但是那烟雾还是钻进了鼻腔,有一种烧灼样的浓烈感觉,然后开始浑身发软,头昏脑胀!渐渐地我们都瘫倒在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