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问问佩兰是咋回事吗?”九哥问道。
“问了,问了!我觉得太诡异了,赶紧去找佩兰,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但是看神情她是知道些事儿的,就是不想告诉我。余下的人,我也都一一问过了,都含糊其辞的。”
“我问这堆衣服是谁放进车库的,他们也说不知道,都遮遮掩掩的。后来,我想也可能真没什么事儿,就没再追问,可是过后我去找那个塑料袋时,发现不见了,问他们谁扔的,还是没人承认……”老周懊恼至极。
“你是挺糊涂的,这么怪异的事儿居然就不问了,还是你也有什么猫腻,瞒着我?”九哥撇了撇嘴。
“没有,没有!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是最近玉竹、款冬、佩兰相继一死,我才把这事儿想起来的,一直心神不宁的,特别是春霖一出事,我就更心慌了,你说能不能和这件事儿有关系呢?”
“那把老夏叫过来,问一下,不就得了吗?他肯定知道前因后果!”九哥站起身就往外就走,可是哪里也找不到老夏,这个家伙居然也人间蒸发了。
九哥难得见的有点慌乱了,赶紧报了警。
杨探长来时,整张脸都快揪成核桃了,他叹气道:“怎么又没一个?你们仔细找了没?能不能出去溜达了?”
“电话关机了,出去溜达的可能性不大!”九哥道,然后他瞪着老周说:“还不快把你知道都告诉杨探长,要不以后我怕你想说都没机会了!”
杨探长一愣,看着老周问:“你还有什么瞒着警方吗?人命关天,你闹着玩儿呢?快说!”
老周此时也吓得腿软了,说话也挂不上档了!几乎是被两个警员拖着进了一个房间,杨探长跟着也进去了。
我们还在上天入地寻找老夏。
把酒店每个角落都翻遍了,就是没有人影儿。
九哥进了他的房间仔细的查看着。
东西虽然凌乱,但是没有什么异常,外衣手机也都不在,看来他是主动出去的。
我走到床头桌那里,看到记事本被撕掉了一页,上面有些印记,正拿起来仔细看时,被九哥一把夺了过去。
然后找了张纸,蒙在上面,用铅笔一顿横扫乱画。
许久纸上出现了模糊不清的两个字:从容!
“从容?”我大惑不解。
他则把记事本递给金杉,让他赶紧给高探长送过去,一会儿功夫进来几个身着隔离区的警察,将我们轰了出来,看来是要勘察现场了。
九哥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我也不自觉地跟了进去。他回头看到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窗前向外望着。
院子里是堆积如山的大雪堆!这几天下的雪都堆在了那里,还没来得及运走。
他急忙下楼跑进院子里,三两下就爬上了雪堆。
我跟在他身后,也爬了上去,简直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是到上面一看,什么也没有。
九哥一边用脚踢着雪,一边仔细查看,他可能想看看老夏有没有埋在雪里的可能,还是一无所获。
上面寒风凛冽,我冻得直得瑟,刚要往下爬。
九哥一乐道:“那多慢啊!看九哥的!”他突然抱着我,扑倒在雪堆边上,然后一骨碌,我们俩像雪橇一样,滑了下来。
到了底下,他才松开手,将我拽起来,笑着问:“好玩不?”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刚要翻脸,仔细一回想,是挺好玩的,跟坐滑雪车一样,最重要的是,九哥一直紧紧抱着我的感觉简直是太上头了,他的怀抱真是令人迷醉。
九哥看我羞红了脸,一直低头不语,就给我拍了拍身上的雪,道:“我就有半个月的假,九哥陪你好好玩玩,有啥想法赶紧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然后他拽了拽我歪掉的棉织帽子,道:“暗恋我五年?居然一句没和我说,你也真是奇葩,日记在哪呢?给我看看。”
“谁出门还带着日记啊?”我一扭身赶紧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