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吓的腿都软了,连忙跑到墙外,午南却站在墙外,嘿嘿傻笑道:“看我飞得还行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毕竟是刑警,武功不错,“那你惨叫啥?吓死我了!”我埋怨道。
“不是我叫的,刚才过去一个人,看我飞出来了,给他吓坏了,他叫的!”
这事儿整的。
午南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块墨绿色的毛巾,上面都是暗黑色的血迹:“在墙头上了,我飞的时候发现的,就随手抓下来了!”
无论如何这是个重大发现,我们刚要往回走,小荷跑了出来,道:“你俩儿怎么又溜边了?让我好找,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怪瘆人的!”
我笑了,刚想安慰几句,小荷拽起午南就走,道:“我好像发现点儿问题。”
我们三个又返回露露家。
她站在窗前,往楼下看,道:“你们看,一楼伸出去一大截,这是二楼,顺着排水管道可以爬上爬下吧?”
“几乎没有难度。”午南道:“刑侦那头查的很细,确实有攀援的痕迹,他们排查的很细的。”
“那就说不通了,凶手到底是从大门出去,顺公园荡出去的,还是顺这里跑掉的?”我看着午南问。
“楼梯上的血迹也不好解释。”午南低头沉思一会儿,说:“我得回局里了,看看这块毛巾咋回事。”
“对了,午南哥,我看财务记录,我姐七月份儿给一个人转了一万块钱,我问了一下财务,老钱说这是她资助的大学生,转的应该是学费,但是我查了一下,这个大学生已经工作了。”
“是吗?”午南一愣,“那个大学生叫什么名字?”
“徐凯!是月月的男朋友。”小荷说道。
“那得找他问问,都就业了,露露怎么还资助他呢?”午南也很疑惑。
小荷道:“没事,他这几天都会来接送月月上下班,我顺便问一下吧,也许就是刚毕业,生活艰难,我姐又心慈面软的,所以多资助了一年,也是有可能的。”
下午我和小荷去了单位。
徐凯按时到了公司,小荷忙招呼他来办公室,我看着他走路的样子,我一时竟然恍惚了,水蛇腰,走路有点女里女气的。这不就是公园里大爷描述的那个爬树的小伙子吗?
小荷客气地问他:“你都工作了,我姐怎么还资助你呢?”
“露露姐对我和月月特别好,她常说,我就是她亲弟弟。最近我总头疼,各个医院都看了,没什么大问题,说是神经痛。但是一疼起来就跟刀割电击一样,我直撞墙,死的心都有了。露露姐看我太遭罪了,就给我转了一万块钱,让我拿着钱去外面看病。”他低着头翘着兰花指说,身子还一扭一扭的,可能他自己觉得很潇洒,看得我很不舒服。
“原来是这样,那你去了吗?”我问道。
“没有时间,新入职的单位,要求特别严,我请不下来假;最近月月和露露姐又都出事了,我更抽不开身了,吃止疼药顶着呢。”他叹气道。
之后月月来了,两个年轻人说说笑笑要走,我突然叫住他们问:“你们早上去过办公室吗?”
月月道:“去过啊,徐凯帮我搬东西来着,往财务科搬。”
我点了下头,两人走了。
小荷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了说:“看你那满脸的看不惯,是不是觉得小伙子不阳刚啊?”
我一咧嘴,道:“反正这样的孩子我是不喜欢啊,月月怎么会看上他呢,月月都比他有男子汉气概!”
“你这就不对了,背后讲究人可不好!”小荷教训我道。
我一呲牙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背后骂朝廷的事儿,有什么关系?再说背后讲究人多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