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事儿,我觉得我调回原单位的通知也快来了,还有一些事儿,必须在走之前处理完。
于是我稍作准备,叫来小赵,示意他坐下。突然我笑眯眯地问:“金百万去吃牢饭了,老大去喝茶了,现在说说你吧。”
他一脸警觉,但还保持着谦卑地微笑,反问:“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下手够狠!把老大挤进冰窟窿里时,不怕他知道后弄死你啊?”
“可别乱说!可不是我干的!”他否定道。
“当时你打电话告诉我老大掉冰窟窿里了,在急诊呢,后来我查了一下时间,你说这话的时候,老大还没到医院呢,你怎么提前知道的?除非你就是那个把老大推下冰窟窿里的人!”
小赵一愣,低头思索,可以看出他有一丝慌乱,但是马上调整了过来,这小子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我听别人说的。忘了谁告诉我的了。”他狡辩的苍白无力。
“我看是百密一疏吧?你就不该给我打那个电话!画蛇添足!还有老大出车祸那次,谁能摸准咱们下乡的时间、路线,然后提前设计了那样一块大石头?偏巧你就撞上了,然后就翻车了?”我又问。
“您别忘了,我也在车上,我要是想害老大,也不能连自己一起害呀!”他一脸的不服,咬着牙和我犟。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车技,而且摩托车也骑的好!”我竖起了大拇指。
“摩托车?”他一脸诧异。
“王主任刚把材料从我儿这拿走,就让一个骑摩托的给抢走了,那个人就是你吧?”
“我为什么要那么干?不是我。”
我笑着说:“既然你问了,我就细细说给你听,就你的印象,那几份笔录应该被蔡院长毁了才对,毕竟蔡院长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我到岗后,曾把你叫来问这个案子,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几份笔录。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怕我把笔录毁了,就想找机会弄到手,碰巧王主任那天来了,拿走了笔录,你就骑着摩托抢了他,对不对?”
“笔录啥时候被抢走了?您不是都交给法庭了吗?”他狡黠地问。
“那是因为我和金铃说笔录可以作为新证据重新起诉,你偷听后才明白,笔录由我交给法庭才有用,所以你又偷偷地给我送回来了,对不?”我一拍桌子,喝问道。
“我干嘛要这么干?”他仍是不承认。
“因为这个吧。”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毕业照,这是我前些天从我老师家翻出来的。“你和金铃是高中同学,也是巧了,咱们是同一个班主任,要是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大师姐呢!只是相差二十岁!”我把毕业照推到他面前说:“这个是金玲,这个是你吧?不用否认,后面对应位置,老师都写了名字!”
他猛然站起,手足无措,脸也红了。
我又一拍桌子,道:“别在黄鼠狼面前,装豆杵子了!跟我耍心眼儿,你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