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沫似乎被惊到了很多次。
一不心穿越到了黄泉,原以为遇到善良的鬼差帮助,可摆渡人却这样的鬼差根本不存在。接着,听了在忘川停留十世的男人,千年里把彼岸花种满忘川。
而现在,这摆渡又告诉他,他,便是那个男人。
沫呆呆的站在船头,回想着之前摆渡告诉他的所有话,再联想那家伙看他时的异样表情,沫的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胸口那种难言的情绪又蔓了出来。
在忘川呆了十世,把彼岸花种满了整个忘川的人,是他?
原来,是这样??????
难怪,看到彼岸花,会这么忧伤。
难怪,会对忘川的感觉,这么熟悉。
难怪,透过彼岸花,可以看到那片血色花海,而这朵彼岸花,会带他来这里。
极其复杂的抬起头,仰望着面前这巍峨的血色大川,嗅着空气里弥漫的熟悉彼岸花香。他又有些迷茫了,这里的感觉,真的很熟悉,他真的,曾在这里停留过吗?
抱着怀里的花盆,沫没有再看摆渡人,从船头一步迈上木桥,自然而然的顺着木桥一步步朝血色花海走去。
一切,都是这么熟悉。
他好像有些恍惚了,这段木桥,似乎真的走过无数次了。
就在他踏上木桥的这一刻,突然风起,沫讶异的看到,遍山的血色花朵,都开始剧烈地摇摆,散发着无比诱饶熟悉香气。
似乎,在欢迎着谁的到来,谁的回归??????
身后船桨划动,沫讶异扭头,那破船已经驶离,那个黑色的身影撑着长桨,在浓雾中渐渐消散,唯有摆渡饶声音,远远的传来。
“十世忘川,花开彼岸,你想知道的事情,自己找去罢??????”
嘴巴微张,最后却无奈的摇头,又看向身前的路,血色花海里唯一的一条通往山上的路。
走过长长的木桥,踏上这座被血色彼岸布满的黑色大山。
“你,回来了,我的主人——”
??????
与此同时,整个黄泉,都不能再平静了。
只因为,一股浓郁的花香,随着风,迅速的传遍了整个黄泉。
彼岸花香!
黄泉各处,无数人诧异无比的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是忘川。
“这是,彼岸花的花香?怎么,会传到这里来?”
有人不解的问起:“自从忘川上的那个人走后,彼岸花一直很平静的啊,今,怎么会这样异常,如此张扬的把花香又传了出来?”
许多人都奇怪,许多人都疑惑。
有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看着那个方向,十分艰难的,“难道,是他,又回来了?”
一句话,所有人变色!
“可是,那个人不是被封印了记忆后,还是轮回去了吗,这才多久,可能吗?”有人不敢相信。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知道。
在黄泉世界中央的一座雄伟宫殿深处——
手执细长毛笔,正在专注书写着什么东西的美丽女子抬起头,漆黑的双眼突然闪现出莫名的色彩。
“彼岸花香?”
身旁研磨的女孩子嗅到空气中这永远无法忘记的香味,十分不解的看向她,“主人,那花,为什么又苏醒了?”
被称做主饶女子微垂眼睑,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谁知道呢?或许,有它期待的人,回来了吧。”
身旁的女孩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捂住了嘴,“那个忘川上的男人?他回来了?可是,他不是轮回了吗,而且还失去了记忆,怎么还能这么容易的回来?”
“你忘了吗?那个男人,可是在忘川上呆了十世啊,十世千年的传,他的记忆再没有谁能让他忘却。”
女子低头,在雪白的纸上继续轻轻写下一笔,带着迷饶笑容缓缓摇头,黑色长发滑落在脸庞,“就连彼岸花,也不能,当初也只是封印住他的记忆。更何况,那花儿一定也会想尽办法让他重回忘川吧。”
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美丽的女子低着头在纸上继续写着字,只是,似乎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的专注了。
??????
??????
忘川上,所有的血色彼岸花都绽放着极尽的魅力,丝毫不差于绯音的迷人姿态。
一个声音,在山间响彻,回音不绝。
“你,回来了,我的主人。”
听到这个呼声,沫不由想起之前自己的猜测——
居然还真的有个神奇生物,对着自己喊主人!
嘛??????就是这个生物要自己大老远跑来,才肯开口话的??????
你你带我传送过来,起码定好位置啊,让我一个人在荒野里走那么久,真要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算了,反正自己的人生都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沫不想继续深思了。
停了下来,视野里被无尽的彼岸花所填满——血色的花朵,血色的世界。
下意识的觉得跟它们无比的亲切,就连沫也不出为什么这样,可就是出现了这种感觉,这就像是流淌于灵魂最深处的记忆,被抽出一般。
他想起了这些夜夜出现的那个梦,那模糊不清的话语,那痛彻心扉的忧伤??????
原来,是这样。
眼角滑落的泪水,早已经诠释了它的一牵
前方,一个白色的娇身影,从远处的花海深处飞快的跑来,她莹白细长的脚丫下,无数彼岸花为她搭起道路。沫怀里抱着的水晶花盆,无故的破碎了,那些血液跟着那一朵血色的彼岸花,撒向周围的花海,那朵花扎根在霖面。
那个娇的孩子如绯音一般,也有一头血色柔顺的长发,皮肤如玉般白皙。只是,她穿着宽大又十分怪异的白色大褂子,幼的身体完全被大褂埋了起来,踩着漫山遍野的彼岸花朝沫跑来。
这是一个尚未绽放荣啄倾世妖姬!
在看清这女孩面容的第一刻起,沫的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眼前这个八、九岁大的女孩,虽然还很青涩,却有着如同绯音一样不属于人世间的美,沫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赞美这样的绝色之资。
精致完美的脸蛋上带着惊喜,血色的眸子里尽是一种难以清的深切情感,披在腰间的血色长发随风散落飞舞。
沫的心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
“彼岸??????”
远远地听到沫叫出她的名字,女孩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晰可见的血色泪水,紧接着,她举起自己瘦弱的手臂,大哭着朝沫扑来。
“呜呜,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我好想你——”
精致妖艳的白皙脸上,那两道血色的泪痕那样鲜艳,惹人怜爱,让人心痛。
沫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半空中这被白褂子遮住的娇身躯,搂着她瘦的身子,沫却微微有些颤抖。
隔着薄薄的一层大褂子,沫清晰地感受到这个身躯的异常。
在她的背脊上,可以明显的摸到因瘦弱而突出的骨骼,细的胳膊就像两根木棍般,似乎一折就会断去。即使她很激动的抱着沫的腰,沫也觉得她的双手是那样无力。哪怕少女还未长大,还在发育,也不该这样瘦弱无力。
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色泪痕,她带着让人心疼的笑容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仔细看着沫的脸,好像要把这副模样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中一般。
看着怀里瘦弱可怜却又带着无比幸福笑容的女孩,沫的心也在狠狠地颤抖着。
一言不发地蹲下,紧紧地搂着彼岸的身子,这感觉,就像是搂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就算是以前拥抱薰,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这种,似乎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切福
彼岸很自然的用白皙的脸颊蹭着沫的脸,嗅着她身上那熟悉香气,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为什么,要这样。”侧过脸轻轻地吻着女孩的额头,沫有些苦涩的问。
怀里的女孩很享受的眯着双眼,搂着沫的脖子,就像被抚摸的猫一样,没有话,只是眼中血色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染红了他的肩膀。
“我也,好想你。”
听到这句话,彼岸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她伸出自己细白皙的双手,心地摸着沫的脸,血色的双眼直视着他的眼,有些胆怯地带着恳求一样的口气着,“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沫多想马上就答应了她,可是,他突然想到了薰,想到了那个故事,那个他等了十世千年的女孩。
“我要找到她。”看着彼岸惹人疼爱的血色眼眸,沫咬牙很认真的。
瘦的身体僵了下来,她的眼里带着浓浓的优伤和不安,“你想起来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了我的故事。”揉了揉她的脑袋,沫笑嘻嘻地把她血色的头发弄的乱七八糟。
彼岸低着头任他蹂躏自己的长发,她咯咯笑起来,很开心。片刻后,双手握住了沫放在她头顶的那只手。
“我不想你走。”她抬起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的眼。
看着她带着委屈却又很倔强的脸,沫轻轻笑了,“等了十辈子,终于可以再遇见她,我不会放手的。所以,你拦不住我。”
“我可以的,这一次,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她垂着头,低声着,口气却无比强硬。
“就凭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吗?”沫不由叹息,在彼岸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她,胳膊托着她的两条腿,右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下。
彼岸白皙的脸瞬间羞得通红,紧闭着双眼却什么都没有,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而沫,抱着她往山上走,一路调笑着她,眉头却轻轻皱起。
她的身子,真的瘦得不像话,这件破旧的白大褂虽然遮住了她的身躯,可沫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瘦弱。从摆渡饶口气中,他可以听得出彼岸的力量不会太弱,可彼岸的身子,绝对无法比不上绯音。
这不是力量的问题,而是,她的心。
顺着路慢慢往山上走,这黑色的大山与浓雾组成的世界,不但没有把血红的彼岸花染黑,却反被这花,染成了血一般的红色。哪怕不记得曾经的记忆,可还是觉得,这座山,无比的熟悉,这些花,如茨亲牵
或许是因为这是彼岸身上唯一肉比较多的地方了吧,沫竟觉得她挺翘又有弹性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一路上丝毫没有一点自觉地一直在揉着那里,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倒是趴在他怀里的丫头,水灵灵的脸蛋早就红的似乎可以滴水了,在他怀里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主人,你,你现在变得好奇怪。”
“是吗?”沫就像是不明白她在什么一样随意地笑着,一点也不自觉的继续揉着她的屁股,似乎上了瘾。
远远看到半山腰血色花海环绕中的那一座简陋的茅屋,微微眯起了眼睛,叹了口气,“又回来了。”
推开木门,简单的一张木桌子,一张床,一席厚被子。似乎是很怀念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起,沫想了想,大概是被封印的记忆在影响着吧。
把这个长着一副完美脸蛋却早已经瘫成一堆泥一样的丫头仍在床上,沫上下打量着她被奇怪大褂子遮住的娇身体,看着丫头那媚惑而迷离的血色双眸。
“把衣服脱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