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洪诗婷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肖遥看了一眼手机,自言自语的说道。
虽然他们小时候,关系还可以,但是从肖遥上高中后,之间就基本没有交集了。
上次他帮她接生,还有催粮的事都还历历在目,难不成又是小宝宝有事儿,那也应该是刘二毛打电话才对呀?
短短几秒钟,肖遥的脑子里,想到了无数个不对劲儿。
“喂,诗婷,你找我有事儿?”
“肖总,你快来,我家出事儿了.\\\"
\\\"出事儿?啥事?”
“哎呀!太不好说了。”
“不好说?有人生病了?”
“不是,是……”
“家里遭贼了?或者是……”
“都没有,肖总,你快来,我婆婆哭了,受不了了。”
“你婆婆,哭了,受不了了,咋了牙疼?”
肖遥从小在村里见过,好多的老妇人,牙疼起来,呼天抢地不说,还有的哭着闹着要去跳河,他的魂识再紫府里、迅速搜索起牙疼方子。
“不是牙疼,是小肚子疼,撑的……”
洪诗婷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肚子疼?不会是急性肠炎吧?有啥症状,你说说看,我好到医院去带点药过来。”
“也不是,没症状,就是我公爹,一直那样……”
洪诗婷的声音有点颤抖,貌似很害怕。
“啥?你公爹一直……”
喔!原来如此。
刘二毛啊刘二毛,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玩命的吃,适可而止,你特么不会把那乾元的棒槌,都给炖了吃了吧?
“弟弟,咋啦?刘家又出了啥事?”
阮香玉见他接完了电话,这才关心的问道。
“没啥事,刘二毛鱼吃的太多了。”
“鱼吃多了?给你打电话干啥?有病。”
桂花姐鼻子里哼了一声。
“就是,遥遥,你这老板当的还真仔细,吃撑了也给你报告,哈哈……”
老铁哈哈大笑起来,还好这别墅里很干净,要不然会掉下很多灰尘来。
“对呀!遥遥,那人吃多了鱼,找你干啥呢?出去走走不就行了?”
百里素素可舍不得儿子,来来回回的奔波。
“知道了吗?这无修为的男人吃多了乾元,那会绷不住的,你们继续吃饭,我去看看就回。”
肖遥给众人发了一个灵魂传音,避免了众人的尴尬,站起身来出门而去。
“嘻嘻……咯咯……”
女人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给弟弟多i吃一点?”
桂花姐给阮香玉、玲珑、巧云嫂、林黛玉几人传音道。
“好啊,桂花姐,你又在算计弟弟,等下他回来我让他吃多了来找你,让你独享,看你还……”
阮香玉给她单独回了音。
\\\"好,我就喜欢他猛猛的样子,我就不信,这鱼有这么厉害。“
桂花姐可是一掉都不在乎呢。
林黛玉却想起了那晚的艰难,脸都红了,要是再吃了这鱼……
想想都怕。
巧云嫂自从在车上扎了马,天天心心念念的都是,龙精虎猛的遥遥。
多吃点也无妨,反正家里救火的人多。
刘二毛家完全是一片狼藉,洪诗婷抱着孩子,一人呆在院子里,都不敢回屋。
”诗婷,怎么回事?“
蓦然现身的肖遥,把她吓了一跳,慌乱之下,差点钻进了他的怀里。
”别怕,诗婷,我是遥遥,刘二毛他……\\\"
\\\"你自己去看吧,一楼亮灯的那一间。“
洪诗婷指了指别墅一搂,最里面那一间房子。
她婆婆的哭喊声,时大时小,有痛苦、有愉悦,夹杂不清。
”老刘……“
肖遥对着大门喊了一声。
哭喊声戛然而止、忍得有些艰难。
“肖总,您这是稀客,我就来,您稍等。”
刘二毛的声音里有些许颤音。
四月尾的天气已经嗯暖和了,刘二毛却穿了一件黄大衣出来了,还佝偻着腰。
“肖总,稀客,请屋里坐。”
他红着脸,弓着腰,貌似有些艰难的伸胳膊,作了一个请姿。
“刘总,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请,屋里说!”
肖遥微笑着问道。
“哎呀!肖总啊!我是个混球,我不该呀!”
双方坐定,刘二毛苦着脸,开口说道。
“刘总这是咋了?怎么这么糟践自己呢?”
肖遥一语双关的问道。
“那鱼?肖总,我不该没听你的话………”。
说了一半,刘二毛扭头看了看里屋,大儿媳已经抱着小孙子进去了。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里屋的门口。
“呕………”
刘二毛又低了低身子,都弓成了一只大虾了。
“刘总身体不适,要不我给你看看?”
肖遥扬了扬眉毛,看了他一眼。
卧槽!
这家伙还怒棒冲衣呢!
“嗯~~肖总,我给您说实话吧!那鱼太特码得劲了,我忽视了您说的,那鱼嘴前的棒槌,补劲儿太猛烈,我全吃了,结果就下不来了………”。
“咕咚……”
一声儿,刘二毛有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孩子奶奶也慌了,赶快拉着我下了饭桌,说是怕影响了诗婷对我的看法。”
“嗯!原来是乾元鱼惹的祸,这是好事儿呀!好多人求都求不来呢?”
肖遥故意这么说,这家伙不停劝告,制制他也好。
“肖总,您这是不知道厉害,老婆子把我来进去后,我就控制不住了,直接按翻了她,开始她还嘻滋滋的呢,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傻了,这不成了长工了……”。
里屋的床上,刘二毛的老婆谢金枝,躺在床上,都累瘫了。
“妈,你们是咋回事儿?谁尿床了?”
洪诗婷关切的凑上去问道。
“唉!还不是那死鬼,哎哟!我的腰,都快折了,那死鬼今天疯了,害的我这跟开水烫了似的……”
谢金枝满脸潮红尚未退去,有些害羞、有些迷念,但更多的是累。
“啊……,公爹他……”。
洪诗婷不敢相信,五十几的老头了,还恁久?
“肖总,您看能不能给我帮个忙,给消消肿,我知道你是小神医,求你了,老婆子都晕几次了。”
刘二毛哀求着肖遥,他后悔没听话,一下子吃了那么多的乾元棒槌。
“行,老刘啊,不能把别人的话太当回事,但也不能把别人的话不当回事儿,这道理你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我刘二毛以后绝对听肖总的,肖总就算是放个屁,我也好好嗅嗅……”。
肖遥伸出右手,手掌轻轻的按在他后背上,稍稍运转了下焚天炉,乾元棒槌的威力瞬间被炼化了。
刘二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若释重负的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