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缇娜,你记着,这次要不是你姐来求我,我是不会给你治疗的,年纪轻轻的做啥不好,非得把自己作成这样,你看见了吧!你这炎症继续下去,会害你一辈子的,以后那可不能乱用了。”
肖遥见识了她的豪放,决定吓唬吓唬她。
“嗯!遥遥,我小肚子现在好舒服,那种坠胀感、疼痛感没有了,要知道这快活,还要这么大的代价,我就……”。
“你呀!个死妮子,姐姐怎么说你才好?”
代泰妮在一边恨恨的说道。
“我这儿以后,不会再又痒又疼了吧?”
代缇娜边说边用自己的手去扒拉着。
“你看,我刚说的要注意个人卫生,你这又伸手……”
肖遥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一个女生,咋能那样呢?
尼玛十足的傻子吧?
“你要再不注意,再次发炎了,就得上捻子了,看你还动不动就上手。”
肖遥决定得狠狠的吓唬她。
“上捻子?什么玩意儿?”
“你听说过治疗大毒疮吗?比如说碗口大的毒疮。”
肖遥用拇指和食指相对,比划着给他看。
“没有?哪有那么大的毒疮吗?遥遥,你不会是吓唬我的吧?”
代缇娜不屑一顾的问道。
“吓唬你?你看被逼出来的这些脓,你那不就是个大毒疮吗?不治好,它就一直会有这种脓水、里面还有脓疱、脓根。”
“啊……那可坏了,时间久了,里面不就全烂了吗?”
代缇娜被吓了一跳,赶快看了看自己的碗口儿。
还好,外观还行,虽说没变黑,还有点淡粉,但也没流脓。
“遥遥,那你说说那大毒疮,又该怎么上捻子呢?”
她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的问道。
“上捻子吗!就是在大毒疮上戳一刀,用力的挤压,把毒疮里面的脓水、脓疱都给挤出来,这样毒疮里面的刀口就空了,找一根粗大的药绵,粘上许多的消炎粉,然后塞到毒疮的口子里面,然后用针线把口子缝起来,让消炎药直接作用于创面,过一周后,再拆开换药,如此反复,直到毒疮痊愈,创面长好。”
肖遥很详细的对她解说道。
“啥?塞满药棉后,再缝起来,我的妈呀!不要不要,那尿尿都不行了,我不要上捻子……”。
看样子这大毒疮的治疗方法,把她给吓着了。
嗯!吓着了就好!
就是要吓死你丫的!
“咦!遥遥,我觉得那治疗大毒疮,应该换个方法,比如说换个捻子就行。”
代缇娜趁着她姐姐去倒茶了,眼睛在肖遥身上肆无忌惮的扫描起来,最后定格在。。。
“遥遥,你比小时候帅多了,也长大了好多耶!”
她的目光一直没有挪开过。
“你说说你是怎么患上这种病的,你不还是个学生吗?”
肖遥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她是如何得了这个病。
“遥遥,你也太老土了吧!在我们学校,每天放学的时候,校外的豪车都排满了,富豪们、富二代们,都在哪儿等着呢,出去喝酒、蹦迪、玩耍都不用自己花钱,完了住宾馆也不要钱,还能赚钱呢?早上还有人送你回学校,你不知道吧!又开心、又快乐、又能赚钱,同学们都拼了,只看谁的颜值高,就能赚到更多的钱。”
代缇娜说起来这些,那真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那怪特么的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个病,无知至极。
学校啊!
这风气?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这样吧!民办学校收的学生吗?也就是那些摆尾的学生,又能学到什么呢?
空虚寂寞的,再遇上那些人,屎壳郎捡粪球吗?
“遥遥,你想啥呢!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们寝室有个同学,农村人,女生,生的是膀大腰圆、彪悍之级,我们全寝室八个女生,就她现在还是个雏儿,都成了我们寝室的笑柄了,可是没有谁能帮帮她,到如今都还贴着膜呢?嘻嘻……”。
尼玛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贴着膜咋了?说明人家好,还原装,你特么没膜了还沾沾自喜?
破烂吗!
“肖总,请喝茶!死妮子,又在胡说啥?你能不能闭上嘴?”
代泰妮顺嘴又呵斥了她一顿。
“姐姐,就你能说,你还不是到处吃,咋了,我就不能了,就只能你快乐?切……”。
代缇娜不屑的嗤之以鼻。
“唉!遥遥,我好了以后,再好好的谢谢你,陪你好好玩儿几天,费用全免、全力配合,我包你乐不思蜀,我的绝招可很多哟!”
代缇娜双目放光的看着他说道,不过视线有点低。
“额,我谢谢你了,我不需要,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再嗨下去,你也就完了,对了,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去抓点中药,五剂喝完了,也就好了,不过一年内,那啥也不能再用了。”
肖遥总算很拗口的给她表达清楚了。
“一年?我的天呐!要那么长时间吗?那不是又不快乐、又不能赚钱了?我的个神啊……”。
肖遥没管她的哔哔,接过代泰妮递过来的纸笔,“唰唰唰”的就开好了方子,放在了茶几上。
“肖总,我还有点小问题,想请您给看看呢!”
代泰妮艰难的开口说道。
“啥?你还有问题?啥问题?”
“您过来,我给您说吧!”
她扭着肥胯,把他带到了另一间房屋。
“我这门口以前不是有个毒疮吗?您给我治疗了以后,就没了,还说要多长时间的疗养,您还记得吗?”
代泰妮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说道。
“记得,又咋了?”
“后来好了以后,没过到两月,我又遇到了镇上的一帅哥,没忍住引诱了他,都怪他长的有点像肖总您,这不,过后一周吧,这里就有点不适了,您看可不可以再给我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这货也是拼了,这不是月母子遇到相好的,不要身体吗?
肖遥还在思索呢!她就已经把自己扒拉干净了,躺在了床上,还摆好了架势。
不仅如此,这代泰妮呀!还很配合的把门帘给扒拉着,好像生怕房间里光线太暗。
似乎在说,这房间里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好了,我给你开个方子吧!不过这是我给你看最后一次病了,以后你就另请高明吧!你这姊妹俩,我真是墙都不服就服你们。”
肖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留下了药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