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咪将最后一块牛排放在嘴里,一脸迷茫地抬起头道,“没有呀。”
闫薛琳:“……”
也不知闫小咪是真的没眼力劲,还是故意的,闫薛琳都因此把她记恨了一把。
饭局结束,两人又坐舒池野的车回去,到了池安传媒门口,舒池野突然让严科停车。
他侧目对闫薛琳道,“你在这里下车。”
“我……”闫薛琳喉咙一哽,面对这赤裸裸的逐客令,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到底还是开了车门下去,两只脚刚站稳,车门就被人从里面关上。
车瞬间开走,将她几缕头发吹得漫天飞舞。
车厢里残留着闫薛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闫小咪吸了吸鼻子,打趣了句,“舒总可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光线变得昏暗,男人侧脸线条有些模糊。
但黑暗中那双闪烁着光芒的墨瞳极具吸引力,闫小咪只看了一眼便移不开了。
地下有舒池野的专属车库,严科将车停好以后识趣地下车。
又很有眼力见地把车库的卷帘门拉下来,顿时车厢里光线更昏暗了。
只有仪表盘发出的些许光圈环绕在车顶,红色的光芒将闫小咪白皙的皮肤映得泛粉。
她猛地咳嗽了下,动了动身子摸索着去开门。
熟料手腕上一紧,人被扯回了男人健壮的胸膛中。
他身上淡淡的烟味传入鼻翼,夹杂着一缕檀木松香味儿,很好闻。
“你干什么?”她手腕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圈住,抬起头能看到他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不是说停车场很刺激?”他俯身,在她耳畔呢喃,嗓音低沉嘶哑。
怔了几秒,闫小咪才想起来桃花白说过这话,他竟然听到了!
她蓦地耳根红透了半边天,奋力地扭动了下身体,他却趁机勾住她的脚,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挣扎半晌无果,反而废掉了自己一身的力气。
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任由他那双手胡作非为。
事实证明,气氛到了有些事情的发生是顺其自然的。
她比自己预料中能接受的尺度还大,竟是在这车上和他疯了好几次。
看着他向来镇定自若的模样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紧紧固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背筋脉清晰,将两人身体的契合程度达到顶峰。
他侧颈凸起的筋脉透着几分野性和隐忍,终归是觉得在这地方草率了。
时间紧迫,他还远远不够,就不得不缴械投降,结束了这次疯狂的体验。
闫小咪迅速用车厢里的纸清理干净后穿上衣服,瞥见他胸口微微起伏的弧度,吞了吞口水。
该死的诱人,要不是腰不允许她还能再来几个回合。
“闫薛琳挺好的,你怎么不喜欢?”
舒池野声音嘶哑,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慵懒,“你也不错。”
“谢谢夸奖。”闫小咪打开车门,车厢里荷尔蒙的气息散去了些。
她双手扶着车座椅下去,两条腿软了下,她咬着牙撑住。
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舒池野轻嗤了下,将乱糟糟的衬衫扣子扣上。
手背上筋脉清晰,她瞥了一眼便想起那双手摁在她腰上时的场景。
她清清嗓子,说了句‘再见’,便从车库的小门里出去,乘坐电梯上楼。
他们这顿饭吃得很快,她回到办公室时陆岩安那群人还不见踪影。
手机上有几个陆岩安发来的消息,问她为什么没去吃饭。
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便躺在贵妃椅上小憩了一会儿。
下午两点钟,陆岩安等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桃花白直奔她的办公室,见她还在睡觉急得提溜转,“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要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