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满一脸堆笑的样子,我真的有点不忍心把他关到门外去。
姑且听听他怎么。
于是乎我自己拿了一件外套,跟元满一样站在了楼道里。
“在这吧,屋里还有人要睡觉呢,话不方便。”我有点哆嗦的对元满道。
实话走廊的温度比我想象的要低的多。
元满看了看我,道:“要不然上我车里吧。”
我跟着元满下楼,上了他那辆破面包车。
还别,比站在楼道里强点。
“现在能了吧。”我有些不耐烦的道。
“我们还得回一趟上坎。”元满上来就直奔主题的道。
“还回去?还去朱家吗?上次的事情没处理干净?”我一连串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元满道:“嗯,你都对了,确实是还要回朱家一趟,也确实是事情没处理干净。”
“细吧。”一听是上次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我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毕竟钱都收了,活没干好,这违背了我一贯的做事风格。
元满一看我来了兴趣,便开始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朱运财的父亲的那座坟墓?”
我点零头。
“里面埋的不是人,是山精对不对?”
我继续点头,“你的意思是山精又出事了?”
元满闭上眼睛用力的点零头。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前几朱毓娣联系到了我,她她晚上总是做噩梦,梦的内容就是关于那咱们挖出来的那个山精。”
“所以你就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个活?”我道。
元满点零头道:“我思前想后也觉得不妥,所以我决定回去看看。”
“这也没有什么我必须要去的理由嘛。”其实从开始元满起上次的活没有处理干净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跟他一起再去上坎看一看,我只是好奇他会编出什么样的理由骗我去。
“你知道的,山精是一种很会伪装的妖怪,所以我必须借助你的鬼眼才行啊。”元满的有模有样的。
王鞍,你为了骗我跟你一起去,这么荒诞的理由你都想的出来。
鬼眼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知道鬼眼有什么样的作用。
你是把鬼眼当成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了吗?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哎,算了,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在先,如果一开始就把事情处理好也不用二进宫了。
“好吧,我跟你再去一次上坎。”我对元满道。
“我就知道你够仗义,得了,一会咱们就出发。”
完,我披着外套在瑟瑟寒风之中返回了我家。
一进门,爷爷已经起来了,“都没亮呢,你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我把元满的事情告诉了爷爷。
爷爷叹了口气道:“咱们做阴阳行当的活最忌讳留根,但凡遇见案子,一定要处理干净了,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以后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也是很愧疚的对着爷爷嗯了一声。
爷爷的脾气秉性我是太了解了,爷爷在一些事情上对我十分的严格,他一旦指出了什么问题,我就要马上做出改变以解决问题,否则他老人家会勃然大怒。
从刚才爷爷话的语气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爷爷的情绪已经在发怒的边缘徘徊了。
我原本把元满甩在楼下是想回来继续休息一会,然后吃个早餐再安稳上路,但是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只要再磨蹭一分钟,爷爷的怒火就要爆发了。
于是我只能换好衣服拿着我的东西乖乖的下楼去。
“哎?这么快就下来了,我以为你会把我甩在这里很长时间呢。”元满看到我下楼来,很是惊讶的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家老爷子不让啊。”我表现的很无奈。
“行,咱们就现在出发,到了上坎不定还能赶上一顿早饭。”着元满发动了面包车,我们重返上坎。
可能是之前开过几次,元满对于这条路已经比较熟悉了,所以我们这一次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面包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朱家宅子的门口,门口站着一个人,好像是来迎接我们的。
车子稳稳停下,我这才看清,在门口迎接我们的人正是朱毓娣。
下车之后,朱毓娣对着我们两个微笑示意。
眼前朱毓娣比上次见到她的时候瘦了一圈,难怪刚才没认出来。
“这么早就来了,没打扰你们休息吧。”元满上去客套的道。
这个王鞍,你没问问打扰我休息了没有啊?
朱毓娣笑脸盈盈的道:“这里是乡下,乡下人都起的比较早,不碍事的。”
“你们看,村子里很多家的灯都亮了起来呢。”朱毓娣只给我们看。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来的时候还真没注意,上坎村很多村民的家里面都亮起疗。
“二位还没吃饭吧,来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饭。”着,朱毓娣就把我们俩往宅子里引。
进了宅子,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仆人,他们都对我和元满表示出了尊敬。
可能是因为上一次我和元满在这做的事情,赢得了这些饶尊重。
但是他们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是不安稳。
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没有处理干净,这份尊重我受之有愧啊。
“对了,能跟我们你做噩梦的事情吗?”我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对一旁的朱毓娣道。
朱毓娣听见我的话,脸色突然变得很慌张,赶忙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遇到了事情还不想吗?你不我们怎么帮你嘛,我心里道。
我转头看了看元满,这个人像猪一样在吃东西。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吃过了早饭,朱毓娣带着我们神秘兮兮的来到了一个房间。
观察了周围没有人之后把门关紧。
这才神情慌张的对我们起来。
“我最近一直在做噩梦。梦到的就是你们过的那个什么山精,每晚上我都会梦到有一群那样的东西找我索命,紧接着我就吓醒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睡安稳过了。”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我起做噩梦的事情你为什么是那个反应啊。”我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件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起过。整个朱家都没人知道。”朱毓娣回答道。
“啊?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人。”
这是什么理由?我心里道。
朱毓娣表情哀赡道:“朱家十分的重男轻女,我弟弟朱运财出了那样的事情,母亲她急成那个样子,但是如果是我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但得不到解决,可能还会遭受非议。认为我是个不祥之人。”
“这也太过分了吧。”元满义愤填膺的道。
“所以我只能偷偷的拜托你们了。”
“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