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是我这辈子睡的最沉的一觉了,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了吧。
这一觉,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不仅天亮了,我还要迟到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我飞快的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和书包就向学校狂奔,多亏昨天学了坤字诀,这一路上跑的飞快,还不觉得累。
很快我就到学校了。
还好,没迟到。
我晃晃悠悠的来到教室,感觉教室有异动,用老师的话讲就是“整个走廊就听见你们吵了。”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进了教室,我发现确实有些不对劲,一群人围着我的座位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讨论什么。
我走上前去大喊一声:“干什么呢?我这座位有宝贝啊?”
这时,阿飞在我背后幽幽的说:“确实有宝贝,你自己看吧。”
人们听见我的话都散开了,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座位上坐着一位陌生的美女。
我不是贬低我们学校女生的质量,但是眼前这位陌生的美女的确算得上校花级别。论颜值不输当红电视明星,论气质可能还比某些明星略胜一筹,不由得把我也看呆了。
姑娘好像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不过说真的,她红着脸更美。
我连忙伸出手,说:“不好意思,我叫李穷。”
姑娘愣了一下,也伸出手,说:“你好,我叫白一可。”
旁边的小刚摸着下巴点头道:“高,真是高,摸了姑娘的手,还能装的这么斯文。”
说话间,老师进来了:“都安静,准备上课了。哦,对了,李穷啊,从今天起白一可就是你同桌了。好了,上课。”
老师讲的什么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一可吸引了。这白一可漂亮是真漂亮,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我就这么神游了一上午,要不是阿飞他们叫我去吃午饭,我可能还在神游。
小宇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新来个美女坐你旁边搞得你神志不清了?”
我摇摇头回答他:“没有,我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阿飞说:“最不对的地方就是,那美女为什么没有跟我做同桌。”
小刚和小宇一边笑阿飞不要脸,一边推搡着进了食堂。
食堂里一如既往的人多。
“哎,你要报哪个大学啊?”
“我啊,能上哪上哪吧,哪像你啊,全国各地随便挑的选手。”
对!就是这个。
现在距离高考剩下不足三个月,谁会选择这个时候转校?再结合爷爷昨天跟我说的话,我觉得这个白一可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我还哪有心思继续吃饭啊,转身跑出了食堂,留下三个一脸蒙圈的人。
可我找遍了学校都没发现白一可的身影,就差硬闯女厕所了。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后来从别的同学那打听到白一可请了病假回家了。
这是巧合?一上午都没什么事,偏偏在我要找她的时候不见了。可说真的我更希望这就是巧合,如果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那我的对手未免太可怕了。
一直到晚上放学我都没什么心情看书,阿飞他们都觉得我神经病了,一下午嘘寒问暖的搞得我还吓了一跳。
晚上放学回家,阿飞他们再三确认我没事之后才放我一个人走。
高三的晚自习你们都懂的,放学就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回到家还没等拿钥匙开门,门就开了,爷爷要出门?
我问道:“都这个时间了,您还出门啊?”
爷爷看了看我说道:“啊,有人请我上门卜一挂。”
我内心突然觉得凄凉,爷爷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为生计奔波,可以想象他把我养这么大肯定吃了不少苦,想到这我不禁眼眶湿润了。
我说:“咱们别去了,不差这点钱。”
爷爷说:“你知道人家给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
爷爷没说话,伸出一个手指。
我说:“一百?”虽说我们这个地方不大,消费也不高,但是看相算卦就给一百费用着实不算高。
爷爷冷冷的说了一句:“一百万。”
听完我差点跳起来,一百万啊,从小到大除了电视上我就没见过这么多钱。原谅我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有点激动的说:“爷爷,我陪你去吧。”一方面外面天太黑了,再有一方面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方。
爷爷没反对,我们爷孙俩踏着夜色上路了。
这一路好比山路十八弯,快把我转晕了。再看爷爷依旧镇定自若,好像以前就来过。最终我们在一处别墅区停下了脚步,我倒是不怎么意外,雇主出手这么阔绰,住的地方也不会差。
我们来到一处别墅门前,看爷爷的意思应该就是这家了,我上去叫门,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可能是房子太大,没听见我敲门吧。
开门的人看上去是个仆人也没问我们是谁就请我们进屋,一进屋我算开了眼界,什么叫雕梁画栋,什么叫富丽堂皇,用来形容这里一点也不为过。
左右两边站着两排仆人,毕恭毕敬的迎接我们,这种待遇让人受宠若惊啊。
再看看我爷爷的状态,很好的衬托出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小子。
来到客厅,只见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看见我们来了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迎上,倒也不客气,上来就掺着我爷爷,说道:“老先生,您可算来了,我知道这么晚还麻烦您亲自来有些不妥当,但是我也没办法啊。”
爷爷不慌不忙的说:“无妨,你说吧,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中年男人吩咐手下仆人都散去了,又看了我一眼,好像对我不放心。
爷爷看出了他的想法,说:“没事的,这是我孙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女儿好像中邪了,先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纳闷了,中邪什么的不是应该请道士吗,请我爷爷一个相师能有什么用?
爷爷伸手示意让他带路,中年男人像得了圣旨一样引着我们上楼。
来到卧室门前,中年男人慢慢打开了门,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借着月光看见卧室正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奇怪了,中邪的不应该都是说胡话,满地跑,还有攻击倾向吗,怎么这个人好像很镇定。
进了屋,开了灯,爷爷和那个中年男人进去了,我不太好意思进去,毕竟是人家小姑娘的闺房,让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不好了,可是好奇心驱使着我把头往里探。
这一探不要紧,看到床上的人,那一瞬间我脑子都炸了,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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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