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你住手,不要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声音渐趋减弱,司机红肿着脸,鼻孔流着鲜血,思绪慢慢涣散,苦苦哀求道。
跪在了地上的司机,嘴巴里有点点鲜血充斥着,一片腥甜,而今,他没了方才的春风得意,喜笑颜开,他落魄,沮丧着。
她真不好惹!司机悔之晚矣。
夏梦菡抬手,抿紧红唇,没有一点客气,不留一点情面,在他脖子上狠狠劈了一掌,蓦然,他失声痛呼,使了猛劲,脱离了她的桎梏,在地上反复翻滚,哀嚎。
站得笔直,夏梦菡拍了拍手,唇角噙着一缕冷笑,轻描淡写,不痛不痒一般道,“再咬咬牙,多忍忍,痛苦很快就过去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只是再也回不去了,痛苦只是一时的,他多坚持一下就能挺过了。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痛苦不是落在你身上,你自然不……不会感同身受。”好不容易言语清晰,不模糊,司机强撑着一身痛楚,直接是破罐子破摔,扯破脸皮,“落得此般境遇,好,我认了,而你,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哈哈哈……”
尽管气息奄奄,口吐鲜血,司机依然是狂笑不止,既然商量好了,他拿了钱,因而,夜总会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其后,司机闭上了眼睛,断了气。
夏梦菡凤目淡然,浸染了清漠的寒意,解决了司机,她该离开了,回头,迈步,走向轿车,却见一群人蜂拥而上,想要抓她。
夜总会的人抓她,定然没好事。
夏梦菡灵活闪躲,纵身一跃,凌空而起,勾手,重重使出一拳,同时,她勾脚,狠狠飞踹了他们。
夜总会的人全数受伤,趴在了地上,“啊!啊……”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响起,他们全身上下都疼,动一下就会扯到伤口。
终于,他们败下阵来。
微风徐徐,夏梦菡长发飘飘,宛若杨柳一般飘逸,飞舞,她孑然一身,张扬着一身的冷傲。
走往轿车,落座,整理了一下挎包,夏梦菡不带一点眷恋,开着轿车,潇洒离开了。
寻了一家酒店,夏梦菡入住。
接下来的一些天,风平浪静,不兴波澜,但暗流汹涌,平静的湖面下酝酿着一场巨大漩涡。
夏梦菡点染了精致的妆容,眉目弯弯,睫毛卷翘,红唇微微上翘,穿上了一身点缀着翠竹的襦裙。
有一些天了,她该准备准备,而且,拾掇好了自己,她得要回家一趟,见父母一面,揭露苏云烟的真面目。
想着马上就要与父母见面了,夏梦菡不由得期待,激动,她浅笑,步履匆匆,有点迫不及待。
正午,烈日炎炎。
走出了酒店,绕过一条街,夏梦菡开着一辆轿车,轻车熟路,一路畅通,她径直赶往夏家。
不久,轿车疾驰到了夏家门口,她离开不算久,只是一些天而已,却会时时挂念,望着家门口的一景一物,一花一草,霎时,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于她而言,夏家,她从小到大生活了二十多年,一点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