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小妮儿,老公带你去一个地方——”

头顶的呼吸声渐暖,男人的声音依然如故的磁性暗沉,可是,连翘拼命咬着下唇,反复动了几次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是火哥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公,不得不说,这称呼对她来讲意义重大——

虽然明里上说两个人的婚姻关系是板上钉钉的实事,但在此之前或多或少在连翘的心里都存在着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自个儿没去过民政局,没签过字,也没纳过字印,更没接受过别人的祝福,到处真的假的谁说得清?

可这声儿老公却让她觉得这婚姻忽地就贴近了地平线,沾了人间地气儿的感觉。

真实了。

没错儿,这是她的老公,真的是她老公。

这想法儿,有点傻,有点甜,有点酸,让她第一次矫情起来,多了许多小女儿的神态——忸怩了。

“妮妮——”

大抵是见她没吱声儿,邢烈火以为她又闷头上了,大手在她后背从上到下慢慢轻抚,下巴杵在她脑门儿上蹭了又蹭,“咱不是讲好不置气的?我这人心粗,也没那心思去琢磨,你要觉得我没做好的,就提出来,咱俩研讨研讨?”

丫领导当惯了,还研讨研讨呢!

连翘默了。

老天作证,她之所以不说话完全是被这男人几句话给弄酸了鼻子,眼窝儿都开始发热了,一说话指定得哽咽。

那多丢人啊!

原谅她吧,缺少爱的孩子,总是容易感动。

想到这儿,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着埋怨,“邢烈火,你大爷的,都是你……”

好吧,她就是个有点儿市井气的粗俗流氓小丫头,有时候脑子短路会口不择言的埋汰两句儿,哪料下一秒嘴巴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随即就响起他好听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

“……我没有大爷!”

“那二大爷?!”

“你啊,也就这点本事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然后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埋在肩窝里的小脑袋给抬了起来,邢爷那双比猎豹还锐利的眼睛就那么直视着她,眸底氤氲着一层读不懂的情绪。

“不磨蹭了,下车!”

揉了揉眼睛将酸涩去掉,连翘又抹了一把脸才望向车窗,这儿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干啥啊?”

她迷茫的样子,像极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睁着两只大眼睛溜溜望着他,一副莫名其妙的小表情。

清澈,纯净!

不过,这正是邢爷稀罕的样子。

松开扣在她腰间的大手,邢爷板着脸教训:“哪那么多废话?我还能卖了你?”

“你抱我,我累!”张开双臂,她笑得可得瑟。

“小畜生!”瞪了她一眼,黑眸里全是无奈的情绪,这丫头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型,明知道这儿人来人往的,让他一老爷们儿抱个女人怎么走?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

“抱不抱?抱不抱?”

“抱抱抱!”低咒一声,邢烈火惩罚性地狠狠地压向他女人的唇,吻得那叫一个霸道,“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嘴上挺横的,不过么——

铁汉化了水,柔情了。英雄没了胆,孙子了。

“那你这辈子可得好好还!”猛地滑过他的唇,连翘侧过脑袋,笑得咯咯直响,“上辈子积点儿德我容易么?”

“臭不要脸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拉扯着她的脑袋直晃悠,邢烈火不禁哑然失笑。

不过么,说到底还是妥协了,恶狠狠地打开车门儿,一把将他家女人给抱了过来,就那么搂在怀里往街上走。

一本正经,满脸严肃,愣是没有让人看出来其实他被妻奴了,还好,他女人个儿不小,窝在他怀里看起来还挺像个小丫头的。

好吧,自欺欺人!

他无事,连翘却愣住了。

她原本不过是刁难一下这个男人,逗逗趣子罢了,料定了他不敢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抱一个女人走来走去的,谁知道火哥的胆儿是捅天的?

此刻,她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窥视,小脸儿臊得通红,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喂,邢烈火!”

“怎么?”他的声儿淡淡的,带着点儿促狭。

“哪啥,我现在不累了,放我下来吧,你没注意旁边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咱俩么?”

“不放!”

小样儿,还挺固执!

认真的端详着他的脸,连翘问得很严肃:“一会要是有人问你,先生,你女儿几岁,你怎么说?”

悄无声息地在她腰上掐了掐,邢烈火抱着她稳稳当当地走着,话有点儿呛。

“你这是嫌我老了?”

“哪能?不过人都说三岁一个代沟,咱俩足足两个代沟,你会打酱油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你看你奔三了,我才二十出头……啧,等你老了,我还年青,你说我多亏啊?”

邢爷继续面无表情,“放心,别说两个代沟,十个代沟老子也给填了,什么沟老子都给你填得满满的!”

低嗤一笑,一拳头砸在他胸口,“老不正经的东西!”

眼中的火焰跳了跳,邢爷低低地说:“小不正经的能听明白,也不是好鸟!”

小手轻飘飘的晃荡到他胸口,一圈,又一圈的打着旋儿,连翘将声音调试到最软腻的状态,“哥哥,新时代的女人,喜欢的都是坏鸟!”

“小色女,一会儿回家坏鸟好好疼疼你!”闷头轻笑了一声,邢爷伸出手来将她散落的长发拢在耳后,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接着,一点,又一点地轻拂过她的唇,那神情像在呵护他的宝贝——

那怜惜,那宠溺,谁说闷骚男人没有柔情?

……

事实上,连翘还真的闹不明白火锅同志带到自己到这会儿来干嘛,要说他脑子没抽她都不太信。

这地儿是哪?

京都市的老城区,连翘足足有两年未踏足过地方了,这两年那拆迁搞得红红火火,声势浩大的好一顿折腾,而眼前这条街貌似正在大肆整修,老旧的街道扩宽了几乎一倍,用鹅卵石铺就的人行道显得有些古色古香,而街边那两排老屋就异类了。

它们,跟旁边国际化大都市的形象忒不相衬了。

到了这老街,人流量越来越大,她实在臊不起了,认输——

“火哥,我想下来锻炼锻炼身体……”

“嗯。”

估摸着跟她是相同的心思,邢爷这回没反对,轻轻将她放在地上,大手一伸就牵了她的小手,行走在人群里,如同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似的。

实话说,跟女人手拉手逛街,这在邢爷之前的人生经历里,甚至思想里,压根儿都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不仅连翘,他自己也觉得脑子抽了!

连翘倚在男人身边儿,任由他牵着手往前走,不经意抬头就看见天上那一轮毛绒绒的圆月亮,像一个覆着薄纱的美丽少女,白皙里透着几分白,幽静,寂寞的挂在天上。

今儿是中秋节,月亮真圆,月圆人圆,月宫里的嫦娥还是一个人么?

夜凉如水,微风轻拂,中秋佳节,夫妻恩爱,其实这真是好日子。

鼻尖里充斥着四溢的香味,各种小吃琳琅满目地杵在那儿,三教九流样样都有,还有一些像他们一样慕名而来的男女,甚至间或还能瞧到戴着墨镜的明星名流等混迹其中。

可是,这么热闹的小吃街,却很老,但这并不防碍它成为这个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走在这条街上,连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繁华的京都,国之心脏,竟然有一条这样的老街,隐藏于都市繁华的背后,简单自然的存在着,朴实得像小时候妈妈做的年糕那么纯粹。

这会儿,像是一个被现代化遗忘了的角落,人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一碗凉粉只要一块钱,一根儿烤肠只要一块钱,一杯珍珠奶茶也只要一块钱。

真真儿诧异了。

在物价突飞猛进的今天,这样的生意难道不亏本?

“啧啧,火哥,太不可思议了,京都居然还有这种地方,还有这么便宜的小吃……”

跟着人群在小摊之间穿梭,邢烈火勾着她的腰,将她护在怀里免得被人挤来挤去。

“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啊,难不成你知道?”

“你男人,无所不能。”

咳咳!

又来了,坏掉了脑子的家伙,脾气变好了,还会开玩笑,也不会总给她难堪了,说话偶尔还腻歪了……

算了算了,别琢磨。

挑眉看问火哥,她问;“那讲讲呗!”

“故事很长,三两句哪说得清?”

“你慢慢讲呗,一辈子还长得很,难不成还不够你讲个故事?”

一辈子!?

话毕心里一突,她愣住了,他也愣了愣。

无意间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其实她没有深思熟虑,不过是下意识之间的反应,可是透过彼此的双眼,竟都看到对方眼睛里明亮了不少。

是啊,他们不是夫妻么,总归得走过这些日子,直到白发苍苍的。

闷了,都不讲话。

小半晌儿,邢爷才又板着了脸说话了,不过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有些汗湿,“这个地方叫情侣街,故事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

鼻翼里轻哼了哼,连翘翻了翻白眼,对他无语:“你会不会讲故事?”

摸了摸鼻子,邢爷皱着眉望她,“……还真没讲过。”

勾起漂亮的唇角,连翘笑得有点儿痞,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窘迫的男人,“先从为啥叫情侣街开始吧!”

“嗯……有一个男人,他为了记念与一个女人的爱情,所以就叫情侣街。”

“算了,你还是别讲了!”连翘彻底崩溃了,如果他讲的这也叫故事的话,灰姑娘,美人鱼和赛跑的龟兔都得羞愤自杀。

又走了一段儿,连翘突然抬手一指,“……咦,火哥,我要叫牛奶冰淇淋……”

那边儿,有一家卖冰淇淋的店铺,生意挺好的,挤满了人。

“不行。”

“啊~我好久没吃过了!放心吧,我不花你的钱……”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听这话,邢烈火自动敛去了脸上好不容易才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又变回了那冰冷的模样。

靠之……

这家伙变脸变得太快了,连翘压根儿就跟不上他的节奏,看他脸上那副坚决的静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眉眼都皱在一起了,连翘一跺脚,“丫的,你又耍暴君了是吧?”

这男人太奇怪了,连翘别过脸去心下不免烦躁。

今儿究竟啥日子,一个冰淇淋罢了,不过就是一个冰淇淋,丫的,难不成她天生跟食物有仇?怎么着都能跟她扛上。

不给吃,她还非吃不可了。

直接扒开他搂着自个儿的手,她速度极快地往那买冰淇淋的店儿走了过去——

一步,二步,三步……

第四步夭折了!

腰上骤然一紧,没来得及抗争她就被那男人给困在臂弯儿里了。

不悦地偏过头去,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其黑无比的俊脸,正虎视耽耽地对着她,而他凉凉的声音在夜色中里听起来很是低沉,“你身体不好,不许吃凉的。”

不许不许,又见不许,连翘这回是真真儿纳了闷了,“……喂,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我哪儿身子不好?”

危险!

这是她说完话后才从火阎王那双充斥攻击性的双眸里读出来的讯息。

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她有些气结了,“至于么?邢烈火,你说说你至于么?我不过就是想吃一颗冰淇淋!”

喉咙一梗,邢爷那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喟叹着,终于放软了语气。

“妮妮,我给你买糖。”

望天!

这回真默了!连翘仿佛看到满天的乌鸦在飞。话说她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了,还吃什么糖啊?

可是……

他靠得她好近,拂在她脸上的呼吸好暖,还带着火哥身上独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停的袭击着她的小心肝儿——

当然,所谓的荷尔蒙味道,是她独创的,因为她没有准确的形容词能描述这个男人,总之,很男人,很爷们儿,很够味儿,很特么没有字典里的词儿。

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烦躁,她总觉得这男人经常莫名其妙的限制她,偏偏又什么事都不告诉她。

烦躁不断扩大,她昂着脑袋直直盯了他眼睛好几秒,才突然问道:“火哥,该不是我身体真有啥问题?”

轻轻抬手,他拍了拍她滑腻腻的小脸儿,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给转了方向。

“不喜欢吃糖,那我给你买一杯热的珍珠奶茶,好不?”

软软的语气,他问‘好不’,既然这么民主,那她依了他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实事总是残酷的,他那声儿‘好不’完全不是征求她意见的意思,话刚落下,直接就牵着她往旁边那珍珠奶茶的摊位去了。

望着他挺拔的侧影,连翘将原本想向往下点的脑袋,换点了左右的摇头。

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霸道惯了的男人,再民主都有限。

罢了,罢了!嫁根苕帚抱着走——

“哟嗬,邢帅,丫混出息了,买奶茶?”

一声儿低沉好听的戏谑声响起,连翘不由自主地抬眼儿一瞄。

妈妈也……人间极品男!

那个说话的男人,双手抱臂斜倚在旁边儿的柱子上看着他俩,一身儿考究的名贵西服线条利落,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上,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睛闪着狼嵬般的光芒。

优雅,高贵,有点纨绔,有点邪。

不过,只瞧了一眼,连翘就知道这个男人必不是简单的人物,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跟自己身边儿这个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钱老二?!”

一手扣紧连翘的手腕,一边儿和钱傲狐疑地招呼着,邢爷这会子心里老大不爽,一双眼睛冷嗖嗖的直冒凉气儿。

小畜生,没良心的白眼狼!

瞧她那双眼睛,透亮透亮的,卯足劲儿的往钱老二身上瞅。

这么一想,爷爷眉目间骤然变冷,可他面儿上的表情却还保持着平静,“来,我介绍一下,这我媳妇儿,连翘……那个,我战友,有名的花花公子,浪荡玩意儿——钱傲!”

没错了,亲爱的们,灯光下骤然从天而降的帅哥正是俊朗邪恶英明无敌的钱二爷。

钱傲是跟邢烈火在狼牙特战队时同生共死过的战友,狼牙大队的巨型迫击炮,狂妄张扬的二世祖,拽得整天牛逼哄哄的男人,一夕之间浪子回头金不换的男主角。

还有,他正是这条情侣街典故的男主角——jk国际的终极boss,钱傲先生。

被他这么贬低,话说二爷能同意么?

“操,丫贬低老子抬高你自己,就为了在你女人跟前洋摆活?”

凉凉地笑着,邢爷一拳砸在钱老二肩膀上,“算你识相儿,老子踩的就是你。”

“拽!够牛逼。”

几句相互贬损的话下来,两个惺惺相惜的男人不由得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绷住的气氛直接就瓦解了,互相勾肩搭背的叙着旧。

被钱老二这一打插,珍珠奶油没了,见他俩还在那儿唠闲嗑儿,连翘索性自个儿去买——

“邢帅,哥们儿请你俩喝椰子水。”

椰子水?1

顺着钱老二的视线,他们发现那儿确实有一个卖椰子的小摊点儿,摊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婶,眼看他们走近,那脸上的热情劲儿,像看见活菩萨似的。

椰子水这玩意儿,连翘平日里很少吃,看到那么大个儿的放那儿,她整张脸都摆着跃跃欲试的心情。

嘴角一勾,钱老二摸着下巴对大婶儿说,“大婶儿,给我来一个椰子!”

“还是一个椰子,两根吸管?”

瞟了板着脸直皱眉的邢帅一眼,钱二爷乐得直点头,从大婶那儿接过插了两根吸管的椰子,挺正经的递给他:

“哥们儿请客,喝!”

邢烈火嘴角一抽,这不笑话么,让他在大街上喝这玩意儿?

不置可否的接了过来,她直接递到了连翘手里,声音沉沉的,“诺,喝吧!”

看着邢帅那张得瑟的冷脸,钱老二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年前的自己,当时他也是这么执拗,这么想,这么做,这么说……

一年前,一年后……

他沉吟了几秒,突然认真地说:“哥们儿,有件事儿,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瞅到钱老二严肃,邢烈火就觉着其中有诈,“有事就说!”

嘿嘿一笑,钱老二说得意味深长。

“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去年的风采。”

“操,丫挺的,会说人话不?”

“会,椰子水……很甜。”

哪怕钱老二说得天花乱坠,邢烈火也不可能去拿那根儿吸管喝那椰子水,众目睽睽之下,还不如直接要他的命。

想了想,他冷冷哼了哼,开始找二爷的茬:“别告诉我,你就在这喝过?”

“废话不是?没喝过我能告诉你很甜?”

“老婆呢?前段不是说要结婚,怎么突然又取消婚礼了?”

一说起老婆……

钱老二默然地从兜儿里掏出两根烟来,递给他一根儿,自个儿点燃一根儿,深吸了一口,沉默了小半晌才吐了个烟圈儿,低低地说:“老婆不要我了。”

“真的假的,呵,你不是号称情圣么?”

钱老二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苦恼,“老子吃饱撑的,拿这个跟你逗趣儿?”

这一下,邢爷到是怔愣了。

视线x射线似的扫了过去,他可是最清楚这哥们儿以往那张扬跋扈劲儿的,见天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可一朝为个女人转了性,去年c市地震时,还为了救他媳妇儿只身伞降震中地区。

这份深情,却被人给甩了?一念至此,他陡然感叹——

“女人心,海底针!”

勾起凉凉的唇角,钱老二笑望着他,突然邪邪地说:“喂,哥们儿,知道为啥么?”

“不知道。”

“因为我当初拒绝喝椰子水,所以,别不信邪……”

啊?!

无神论者邢爷被他瞅得直发毛,心肝颤了颤,又望向喝得眉开眼笑的小妮子……

1,2,3,4,5……

不知道是时间在跳,还是心在跳,总之,他鬼使神差地就俯下脑袋去,就着另外一根吸管含在嘴里,和连翘那样儿使劲儿的吸。

真逗,真幼稚!

而男人只会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幼稚,所以,一见他这副急切的样子,钱老二眼睛里的恶趣儿就浮现得很彻底,不过,那两个头碰着头使劲儿喝椰子水的男女是看不见了。

他还记得,去年,他的妞儿说,一个人喝是甜的,两个人一起喝更甜。

只是不知道,这邢帅两口子喝着甜不甜。

更不知道,他还得等多久,才能等到跟他妞儿一起再来喝椰子水。

偶然相逢,必然分别。

临走的时候,钱老二笑着打趣让邢烈火加紧给他生个儿媳妇,跟他家小宝配一对,到是没说为啥不生个女婿,要了他家的小宝……

想必二爷怎么着都是不会吃亏的。但邢爷也是不喜欢吃亏的主儿,那冷眼儿瞅着他,闷骚骚地说了几个字。

“就冲你这德性,你那儿子好不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二爷是有先见之明的,火哥和翘妹儿还果真就生了个女儿。

和钱傲告别后,两个人原路返回,往他俩停车的地方慢腾腾的走着,下意识里,都有些舍不得这久违的安逸。

军人的生活节奏太紧,像这么悠闲的日子,实在是屈指可数的。

一路上,都是行人,来来去去,接踵而至。

眼看不过七八步就到战神车的位置了,邢烈火一只手放松地牵着连翘,另一只手伸进兜儿里正准备掏车钥匙,忽地——他感觉到脊背凉凉的。

长期的职业军人生涯,以及无数次与nua的交手,让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有人袭击。

冷唇紧抿着,他几乎没有思索,手上一使力,拽着连翘就往他的前面一甩,拉开与后面歹徒的距离——

与此同时,‘铮’的一声响划破了夜幕,传递到两个人的耳朵里,这是刀子出鞘的声音……

刀,偷袭?火哥!

电光火石间,没有人能理智的去思考问题。

连翘脑子嗡的一声儿绷了,整个人迅速而果断地向前扑了上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邢烈火,想用自个儿的身体挡在他在面前。

这不是电视剧,她也没觉着自己有多伟大,但她就是那么做了。

可是……其结果是失败的!

香味氤氲着扑鼻而来,邢烈火不用脑袋就知道这家伙的想法儿,眉头蹙得死紧。

他顺势伸手就揽紧了她的小腰,往侧面猛地一跃开,哪知道这小妮子力道还不小,收势不住的他自然被她给硬生生地扑倒在地上。

四目两对,两个人同时凝神一秒,邢爷起身抱起她搂在胸口,射出来的冷光煞是慎人!

他俩的面前,站着好几个气势汹汹的小流氓,看来是在这一带混的,一般只有地头蛇才敢干这么事。

这些人全是素不相识,连翘想不明白了,丫的,难不成最近走霉运?血光之灾都来了。

不过,谋财害命总得有个理由吧?

在在寻思,而火锅同志目光却始终冷冽。

他下定决心,今儿得好好教训一次,要不然,这怒气儿都没地方使。

一时间,他的脸上,杀气腾腾。

“谁让你们来的?”

他的样子,他的声音都是透着冷的,让那几个混混听着直发怵,站中间那个大胖个儿的估计是头儿,打量着眼前这尊黑着脸的菩萨,想了想咽着口水说。

“没人叫我们来,就想找你给俩钱花花!”

“哦?”邢烈火危险地眯起眼,先将女人护到自个儿身后,才用那淬过冰的目光冷冷地扫着面前的小混蛋,冷冽的声音几乎把空气都冻成了冰,浑身上下迸发出来的气势,就两字儿——

凛冽,慎人。

“再说一遍,谁让你们来的!”

“操拽个屁啊,装逼份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在京都住傻逼了?知道老子是谁么?哎哟——”

胖大个儿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不等火哥做出反应,旁边沉默了半晌儿的连翘就忍不住发作了。

敢骂她的男人?!

敏捷地闪身出来,她飞起一脚就踹在他那胖乎乎的大肚皮上,差点没给弄爆炸了。

“哎哟!哎哟!你们……”

蹲下身子不停地哼哼着,眼看这情况,剩下几个占着人多的优势也不敢上前来了。

连翘打得很过瘾,骂也得挺得瑟,“要钱之前,没兴打听打听?今儿替你们父母教训教训你们——”

好不容易找到练拳脚的活靶子,她打得太爽了,往人的脸上,身上,腿上,肚子上到处招呼着,半点儿没客气。

到底是法治社会,有的时候,警察的效率还是挺快的,不多一会儿,三辆警车就拉着警笛过来了飞快地开了过来——

车上很快的跳下来十来个名警察,认真地瞧了瞧车牌儿,互相对视了一眼,脸色变了又变,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没出意外吧?”

“没,不过,你们来早了。”

“啊?!”那警察狐疑地瞅了一眼手表,不明所以,“首长,这话怎么说?”

皱着眉头,邢爷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因为,我老婆还没打够!”

瞟着那个打人拳是拳,脚是脚的女人,警察缩了缩脖了,“那接着打。”

嘿嘿一笑,连翘爽利地拍了拍小手,笑嘻嘻地鞠躬致谢,“行了,行了,打够了。”

听了这话,旁边的几个警察才蜂涌而上,不过十来秒功夫就将那几个小混混给治服了。

眼看这事儿闹得,人群越集越多,一阵阵骚动起来,邢烈火给那几个警察交待了几句,拉了连翘就上车,被人围观那可就没意思。

哪料到——

上了车,车门儿一锁,邢爷直接就炸毛了:“连翘,你他妈有没有点儿常识?”

连翘蒙了。

这个男人吃火药了?刚才还好好的,说话做事真是让她半点儿都琢磨不透。

“喂,你没事吧?”

冷冰冰地瞪着她,邢爷低沉的声音里含着重重的警告,“以后,不管我发生什么事,都不准你扑上来,给老子记清楚了。”

一想到这小妮子胆儿那么肥他就生气,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直接就扑了过来,让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好心没好报!”连翘冷哼着,嘴上也没忘了逞强:“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

嘴唇一阵抽搐,邢爷板着的冷脸有些崩塌。

微微一眯眼,他紧扣着她的小手一把就将他带到身边,双手钳住她的手臂,望见她那一汪碧波的秋瞳里,声音还带着隐隐的怒意:“连翘——”

连翘也不是一个傻的,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生气,说到底还是担心自己。

所以,也就不和他倔了,“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我……”

话还没说完,倏地,身体失重似的,顷刻就落实入了这个男人熟悉的温度怀抱,而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吻住他的唇,吸着,吮着,含着,啃着,更是恶劣地挑开唇舌,探入里面纠缠她的舌尖。

这一吻,似乎过了良久……

蜷缩在他怀中,连翘这会儿像只猫咪一般乖巧地睁着大眼睛望他,“火哥,你生气了?”

“没,妮妮,让我抱一会儿!”邢爷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那紧箍她的力度大得似乎要将她嵌入自个儿的身体,一系话说得情绪难明。

其实,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震撼——他的小妮儿,会先来救他。

在他过往的人生经历里大,他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危险,多少次的死里逃生……可是,除了他妈,这个小妮子竟是第一个愿意拿命来保护他的女人。

试问,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感动,更能将他冻结了许多的心脏回暖的?

曾经多少次徘徊在死亡边缘,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他只知道,要让自己变得强势,更强势,最强势,强得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凌驾,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邢烈火都是强悍的,高高在上的,无所不能的,唯独这个女人,觉得他是需要被保护的。

那颗心,那颗曾经被厚厚束缚的心,不知不觉已经对她完全破冰。

终于,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连翘微微震了震,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中秋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大地,淡淡的,莹辉的,更在人的心里投入了一轮影子。

满月,是圆的。

景里。

卧室里的灯光明明灭灭。

卧室里的男女亲亲我我。

卧室里的曲子婉转缠绵。

刚刚洗过澡的连翘就那么躺在火哥的怀里,仰着头傻傻地望着他,听着他讲述那个故事,那个钱老二的故事。

听火锅用那种磁哑的声音说来,她的眼睛里很快就雾蒙蒙一片了,带着憧憬美好的色泽,好看得都不行了。

终于,故事告这一段落,她笑眯眯地由衷说道:“火哥,那个钱傲太帅了,啧啧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眉目一冷,刚才还言语切切的男人冷哼了一声儿。

“哼,恨不相逢未嫁时?”

“说啥啊?我未嫁他也看不上我啊,是吧?哈哈,不过么,要是让我遇到他……”

“先遇到你要怎样?”

其实,邢爷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小妮子就是嘴上说得忒离谱,心里就跟颗大白菜儿似的,啥也没有,但看到她提起别的男人时那张闪闪发光的小脸儿,他就无比纠结,十二万分的纠结,将他所有睿智的脑细胞直接杀光了。

只剩下,傻。

尤其那个男人还是钱老二,更不对,更不行。

那个家伙阅女无数,对女人的功夫一套一套儿的,连翘这种小白兔要果真落到他手里,还不被迷得晕头转向,姓什么都他妈的不知道。

冷哼,鄙夷,漠视,最后,他再次变成了冷脸还有怒,怒,怒!

看到这男人的神色不断变幻,最终转冷,连翘不敢再招惹这位祖宗爷了,狗腿儿地趴到他胸口上讨乖:“我还能咋样啊?我这后半辈子啊,就这么插在牛粪上了。”

操,这话说得……

一跃而起,邢爷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当然力道很小。

其实吧,见她服了软,他心里都快乐得美死了,不过嘴上却不饶了她,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妮妮,你又欠抽了!”

“啊,我死了!”摸着他放在脖子上的手,连翘作垂死状的翻白眼儿,大只白晃晃的小腿儿直蹬蹬——

邢烈火再也抑制不住那笑意,小东西,装得比谁都像。

缓缓放开她的脖子,改为环住她的腰肢,一点一点缓缓地向上爬去,挠她胳膊窝的痒痒。

这一下,连翘痒得哇哇直叫唤,可是却挣脱不开,又笑又哭又撒娇:“别挠了,哈哈……痒……痒……”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哈哈……不敢了……”又痒又心慌,她声音的分贝提高了很多。

尖叫着,笑闹着,扭动着。

吻了吻她的唇瓣,邢爷唇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揶揄,“乖,求我,我就放了你!”

“……亲爱的……火哥,火爷,好哥哥,赶紧饶了我……哈哈……呜呜……受不了……”

闷声笑着,邢烈火放开了她,再次翻转身来,让她趴在自个儿身上,听着她被挠得气喘不均的呼吸声,伸手替她捋顺了头发,才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妮妮……”

说完也就不作声了,就那么拿眼睛儿打量着他,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将她的小手捉了上来,一根一根,彼此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

这动作,是他最喜欢的。

整颗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连翘任由他在那儿折腾,半晌不动,那眼睛盯着彼此交握的十指发了一会儿愣,突然挺腻歪地唤了一声儿,“火哥!”

很诱惑,很娇软,有点儿酥,总之,这声音软糯得不行

“怎么了?”

撑着脑袋,连翘俯过头将唇压在他嘴上,吻了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特别想要个孩子,就算没有你战友那样儿的双胞胎,咱有一个也成啊。”

“嗯。”

“嗯什么嗯?喂,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目光闪了闪,邢烈火突然抚着她的脸,一寸一寸细细地吮吸她的唇瓣,一脸的荡漾,“我最喜欢要孩子的过程。”

这男人……

轻哼一声,连翘瞅了他一眼,突然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撇了撇嘴,不满地问:“那你就是不喜欢小孩儿?”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轻睨着她,邢烈火那双黑眸中浮着一抹异样的色泽,话也说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贯干脆的行事风格。

“我喜欢,可是我咋还是没信儿啊?”拿脑袋拱了拱他,连翘微微嘟着嘴,半是哀怨,半是严肃的说着,这一动作,她那头柔软的头发就丝丝缕缕地落在了他的脖子里。

这丫头,有的时候真挺孩子气的。

侧过身将她揽入怀里,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轻地呵着气儿,“没关系,你做我闺女也一样?”

连翘笑着一把拍开他的大手——

“啥时候学贫了?”

紧紧搂着她,邢爷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心底的小怪兽直撺掇。

下一秒,他猛地将被子拉起盖到两个人身上,顺势又摁灭了壁灯,直接将女人按在被子里好一顿折腾。

“来吧,妮妮,咱俩赶紧造人!”

“啊……你,手,手……讨厌啦!”

“你不就喜欢我讨厌!”

耳鬓厮磨间,卧室里充斥着昵哝软语,在那张大床依依呀呀的剧烈摇晃中,男人和女人凑在一起时发出的“夜晚交响曲”格外的动听。

事毕,那一晚,他俩都睡得很甜。

反恐演习这声儿雷打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下雨。

这不,这回是终于要上演了。

作为红刺特种队的最高指挥官,邢烈火同志最近的工作压力其实蛮大的。

这话要怎么说呢?上头太重视,拔的经费太多,四面八面关注的视线太多,到处虎视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觉就像是红刺的脑袋上,始终悬着一把大菜刀似的。

虽说演习的过程是早有预案的,可是没到临头,谁又能知道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这时,天鹰大队训练场。

邢烈火穿着一身帅气的丛林迷彩作训服,头戴特战头盔,脸上涂着伪装油彩,全副武装的站在训练场的台上。

那模样儿,英气勃发。

都说特种部队晋衔是最容易的,立功多,立功高,立功快,可放眼全军像他这么年轻的军人,别说的大校,上校都没有。

所以,邢爷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冷冷地双眸巡扫着全场,挺拔而刚毅的身躯,严肃冷峻的表情,凛凛生威的站姿,浑身上下无不透出硝烟燃起的信息,很明显——

大战在即。

所有参加这次演习的红刺官兵都已经集结完毕,主要是以天鹰,天狼和天虎为主,现在,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开拔了。

冷风四溢,杀气腾腾。

这是演习之前最后一次誓师动员大会,静静地伫立了片刻,宣传干事走上前来递给他一个扩音喇叭。

冷冽地扫了他一眼,邢烈火摆了摆手,拒绝了。

大老爷们儿用什么喇叭,他扯着嗓子喊着口令:

“全体都有了,立正,稍息,立正——”

唰,唰……

台下,整齐划一的军靴声,再多的人都只有两声,一切都表明了,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威武之师。

目光炯炯地望着台下站立得比苍松还要挺拔的红刺官员们,邢爷继续吼嗓子,声音特别有震摄力:“同志们,多余的屁话就不多说了,真正的战争就他妈一个字:杀!”

“杀,杀,杀——”

听了他的号令,训练场上很快就响起了一阵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感觉特别的热血,红刺官兵们,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沸腾着,持续沸腾着。

“各单位注意,按预演方案——”

吩咐完后,他正了正帽子,精神抖擞地走到台下,这时候,通讯员小跑着过来了。

敬礼后,小武说:“首长,军演导演部来电话了。”

“怎么说?”

“说,说八大军区观摩团,各大小军事媒体……都会来观摩报道……”

“操,是演习还是演戏!”

恨恨的低咒了一声,他讨厌死了这种形式主动。

“还有……首长……”

见小武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皱着眉头冷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连参谋刚才来电话了,询问为什么军演名单没有她……”

顿了顿脚步,邢烈火想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儿有点儿头痛,不过军演说是演习,次次都有死亡名额摆在那儿,他不愿意自个儿的女人去涉险。

乍一看,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和现在,何止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喟叹着摆了摆手,他冷声吩咐小武:

“告诉她,我回来再给她解释。”

------题外话------

话说,亲爱的们,钱老二是《强占》里的男主,来打打酱油的~看过的都知道,这个时间,是大结局时,婚礼取消后不久——

至于没看过的亲,不影响剧情,嘿嘿,不喜欢的不好意思了。

另外,因时间原因,可能有不少错字,锦会回过头来修正的——么么,我爱你们!

趣趣阁推荐阅读:最强巅峰狂少官道:风起云涌诸天万界,路人甲直播算卦:团宠真千金竟是玄学大佬灵识之作极品闲医欲爱重生:总裁的命定前妻极品小村民奥特曼之未来食物链顶端的猛兽乡里人鲜肉殿下:再贱萌妃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草根选调生被离婚穷奶爸,带娃从美食店开始第一夫人:我家先生超凶的化工研究院锁定陆海夫妇这对CP盛世豪恋:权少的心尖独宠离婚后成了满级战神三好大魔王[穿越X重生]狗血那么近站住你马甲掉了非宠不可:傲娇医妻别反抗无敌神婿男神我可以住你家吗都市:守护龙脉十年,下山即无敌身为男人的我女团出道,我火爆了重生之苦尽甘来无敌最俊朗新书被虐后冷心娇妻重生了萌娃带我去穿越抖音神豪:直播打赏一万亿老刑警重生,谁敢不服?枭宠毒妃:第一小狂妻海贼:无敌从僵尸军团开始替嫁后天降巨富老公都市之妙手圣医帝少宠上瘾:老公,别心急爱情公寓之万界最强队伍我的七个姐姐绝色倾城帝国强宠:娇妻已预定一胎双宝:妈咪跑不掉老婆别跑:总裁的代嫁妻签到:直播科技差点被曝光修真妖孽混都市战神探束手就擎,总裁老公请绕道!末日降临:以强化称霸穿书八零成了五个大佬的后妈超凡生物体验游戏
趣趣阁搜藏榜:直播算卦:团宠真千金竟是玄学大佬灵识之作极品闲医欲爱重生:总裁的命定前妻极品小村民奥特曼之未来食物链顶端的猛兽乡里人鲜肉殿下:再贱萌妃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草根选调生被离婚穷奶爸,带娃从美食店开始第一夫人:我家先生超凶的化工研究院锁定陆海夫妇这对CP盛世豪恋:权少的心尖独宠离婚后成了满级战神三好大魔王[穿越X重生]狗血那么近站住你马甲掉了非宠不可:傲娇医妻别反抗无敌神婿男神我可以住你家吗都市:守护龙脉十年,下山即无敌身为男人的我女团出道,我火爆了重生之苦尽甘来无敌最俊朗新书被虐后冷心娇妻重生了萌娃带我去穿越抖音神豪:直播打赏一万亿老刑警重生,谁敢不服?枭宠毒妃:第一小狂妻海贼:无敌从僵尸军团开始替嫁后天降巨富老公都市之妙手圣医帝少宠上瘾:老公,别心急爱情公寓之万界最强队伍我的七个姐姐绝色倾城帝国强宠:娇妻已预定一胎双宝:妈咪跑不掉老婆别跑:总裁的代嫁妻签到:直播科技差点被曝光修真妖孽混都市战神探束手就擎,总裁老公请绕道!末日降临:以强化称霸穿书八零成了五个大佬的后妈超凡生物体验游戏春满四合院之我是傻柱盛宠毒妃步步成婚,总裁好嚣张
趣趣阁最新小说:为奴十年杨家四兄妹的人生路股市背刺之局中局觉醒淘金系统后,我掌控了世界资源重回华娱2003,我是七代导演重生2014,暴富从世界杯开始华夏第九司天师,我把持不住了!娱乐:刘天仙只一眼就沦陷了全民战灵:战灵培育师渣夫想抬平妻进门,我转头做他后娘得到空间的我在饥荒年代吃饱穿暖自暴重生:我创建了救世组织末世降临之神秘系统从女子监狱走出的盖世神医吞天魔神无限金钱,穿梭诸天万界痴傻三年被灭门,苏醒后我无敌了无敌山贼:爆兵百万,抢个女帝当老婆娱乐:开局杀猪,从旅综爆火全球混在特区那些年这个诅咒太无敌了从透视之后开始暴富全民:开局觉醒双顶级天赋武技修炼很难吗?开挂不就无敌了重生之做财阀当学霸,内娱顶流雪境秘密姐姐结婚,暴露大佬身份!他重生了,全城坏蛋都颤抖了让你火力支援,你掏歼星炮出来?游戏降临,我的满级账号藏不住了都市:我的眼睛能无限探查开局赔了七千万,我成为了万亿富高龄巨星:六十岁才出道不算晚吧结婚当天我拒绝了临时加彩礼之后种田游戏提现后我接手了万亩庄园重生后赘婿也能当渣男韩娱:跟当红女爱豆的恋爱日常我是无敌大佬上瘾后,病娇大小姐失控夜夜难眠躲不过大小姐们的修罗场熊猫普查员长生不老之道杀手之无名财权巅峰:我是富二代公务员梦中陌生女孩,竟然是我未来女友刚上大学,你就和校花谈恋爱?异能少年:星际守护传奇开局被米国炸飞,我成文娱活菩萨还灿烂着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