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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算萨博不来找她, 非墨也打算从德雷斯罗萨离开后前去见他。
他的到来, 还有他留下的生命卡纸,让她省却了她寻找他的时间。
时间对于如今的她来说真是一点都浪费不得。
“罗, 我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但是我的船太过于显眼,容易被人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打算用别的方法过去。”
船行驶于大海上的时候, 非墨一边在上层摆弄她的草药, 一边跟与她一起摆弄草药的罗说话。
“你要去见谁?”罗侧头看着她问。
非墨放下手中的草药, 她站了起来。
罗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个家人。”非墨说。
家人吗?
“我认识吗?”罗又问。
非墨微笑:“你不认识。”
“不过总有一天你们会认识的。”但不是现在。
罗知道她这是不想他跟着。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既然不想他触及这些秘密, 那他就不去碰它。
“啊, 知道了。我在船上等你回来。”他无奈的撇着嘴说。
看他这孩子气的样子,非墨笑弯了眼睛。
一天后, 她背着一个旅行包,骑着她的另一个专属坐骑,按照生命卡纸的指引,踏上了前去见萨博的旅程。
但是, 由于萨博的位置一直都在移动,没有固定点的缘故,都一个月了, 她都没能见到萨博。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她来说却并不相同。
一个月, 为了抵抗那股要把她的灵魂扯往别的世界的强大精神意念,她几乎耗尽了她的精神力。
从半个月前,她就已经恢复到了夜不能眠的状态。
夜不能眠,就无法恢复她流失掉的精神力。
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 她不知道她还可以支撑多久。
最后,她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时间。如果十天内她还是遇不到萨博。她就回到她的船上,去德雷斯罗萨,找多弗朗明哥恢复一下她的精神意念。
待到恢复了精神意念,改造完了从马尔科那里带走的恶魔果实,她再继续找萨博。
有了决定,她稍作休整,便又踏上了追逐萨博的旅程。
五天后。她在伟大航路上一个饱受战争摧残的岛国,看到了她想要见的人,萨博。
这时,萨博正身处在一片敌军中。在他的四周是崩裂的建筑,还有弥漫四起的烟尘。
在这烟尘之中,非墨听到了一阵阵充满喜悦的喊叫声。
看着被喜悦喊叫声围住的萨博,非墨现身,她在一片烟尘中一步步的向萨博走去。
对于这些常年都处在战斗中,对周围气息十分敏感的人来说,非墨的出现根本瞒不过他们。
他们一瞬间就察觉到了非墨。
此时,非墨身穿绣着红梅的死霸装,带着面具。众人根本无法识别她的身份。他们只能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这位小姐,请不要再往前靠近。否则,我们将把你作为敌人对待。”隶属革/命/军的一个战士说。
这个/革/命/军/战/士/的话引起了萨博的注意,他看到了自烟尘中漫步而来的非墨。
此时,非墨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肉眼看不到的结界。这个结界隔绝了周围的烟尘。
注意到萨博看向自己,非墨抬手掀掉了她脸上的面具。
随着她脸上的面具被揭下,周围的人瞬间被她的容貌所惑,愣在了那里。
“好……好美……”有人喃喃。
“无以形容的美……”有人痴迷。
与众人的痴迷相较,萨博的表情则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惊喜。
“非墨。”他满脸惊喜的喊着,随之奔跑起来。
他奔跑起来的时候,非墨撤掉结界停下来,驻足在了原地。
望着萨博逐渐接近的身影,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恬淡柔和的笑意。
在一众/革/命/军/及敌军的注视下,奔跑过去的萨博把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这一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也没有言语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萨博,她是谁?”克尔拉走过来问。
跟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身形高挑,容貌美丽的女人。
那个女人微笑着看着被萨博抱着的女人,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
刚才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总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但一时间她又想不起她在哪里见过她。
克尔拉的话让萨博放开了非墨。但他却并没有完全放开。他拉住了她的手。
“克尔拉,罗宾,这是非墨。”他向他们介绍。
“非墨?”克尔拉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疑惑。
“是的,非墨。”萨博笑着回。
听他这样回答,非墨微笑着说:“你们好,我是萨博的家人。你们跟萨博一样叫我非墨就好。”
“你好,非墨。”罗宾微笑着打招呼。
她想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了。在萨博的书房有这个女人的素描画册。
画册中有这个女人睡着的样子。做饭的样子。喝酒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迷糊的样子。皱眉的样子。仰望天空的样子……等等……
由此,整个革/命/军/的高层都知道他们年轻的总参谋长自从恢复记忆后便多了一个画画的爱好。
并且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一个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
偷偷看画像时,他们还觉得萨博过于美化他所画的女人了。
这个时候看到真人,罗宾才觉得萨博一点都没美化这个女人。
在她看来,这个女人比萨博画的还要美上几分。
这真是一个美得能激起无数人保护慾的女人。
同样的,也是一个美得想叫人珍藏,不想任何人看到,想要不惜一切代价独占,亦或是摧残毁灭的女人。
战场上并不是一个叙旧的地方。
彼此打完招呼后。萨博便带着非墨离开战场,来到了他们的临时居住地。
居住地是一栋饱受战争摧残的大楼。里面有很多受伤的伤员。
这些伤员有普通民众、孩子,也有革/命/军/战士。
他们身上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看着他们受伤的样子,非墨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她是从和平年代走出来的人。
在猎人世界时虽然有很多的危险,但她身边一直围绕着保护她的人。
不论是窝金也好,信长也好,或是飞坦、库洛洛也好,亦或是旅团的其他人也好。他们都把她保护的很好。
到了尸魂界。她虽然过的辛苦。但总的来说也还算可以。
来到这个世界。她遇到了纽盖特。
她与纽盖特相互扶持。纽盖特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综上。她从来都不知道战争是什么样子。
如今,切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的心受到了一股很强烈的冲击。
看她停下,萨博对她说:“这就是战争,非墨。”
“事实上你现在看到的要比之前的好很多。”
“我们没来之前,这个国家一直被人压迫统治着。平民被奴隶。三餐不饱。衣不裹体。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黑暗。人活得连贵族的宠物都不如。”
就如他所生活的哥亚王国一样。到处充斥着贵族**的气息。沉闷的叫人喘不上气来。
非墨没有说话。她从未感到自己如此渺小过。
确实,与他们相较她真的十分渺小。
在他们为了他们的自由梦想拼搏努力的时候。她默默地紧守着她的一方天地。过着她想要的日子。守护着她想守护的一切。
她的心里没有大义。没有悲天悯人的慈悲。没有如他们一样可以为了梦想抛弃一切的坚持。
她的心很小,所能容纳的就只有她想守护,想要在乎的人。
可……明明心很小的她,在这一刻也有了想要做些什么的想法。
这么想的时候,她放开自己的精神意念,抬起了那只没被萨博抓着的手。
随着她抬手,一道道绿色光芒没入进了那些受伤的人身上。
伴着那些绿色光芒的没入。不论是受了轻伤的人也好,受了重伤的人也好,身有残缺的人也好,或是濒临死亡的人也好,他们全在瞬息间痊愈。
他们停止了痛苦的/呻/吟/,无助地哀嚎,一起张开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奇迹。
“我……痊愈了?”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不敢置信。
“我没事了。”
“我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哥哥,你没事了。”
“孩子,我的孩子他活过来了。”
与此相似的言语在这一刻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听着他们的话语声,一直都在非墨身边的罗宾、克尔拉、萨博、满眼震惊的呆住。
这真的是人类所拥有的力量吗?
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
“奇迹医师。”
“是奇迹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