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一个愿意替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如何会背叛自己呢,粟国军如何都不相信,这个愿意为自己生儿子的女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即便有图有视频,他也需要亲眼去鉴证一下。
儿子!
对,他们还有儿子,就儿子这两个字,就如同一击亮光,直接照亮了粟国军眼前的黑暗,也点醒了粟国军要记得他可是一个有儿子的父亲,因为儿子,他眼底的猩红再次泛滥了出来,不过粟国军貌似早就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叫粟米,如今都十二三岁了,貌似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也为他辛辛苦苦的生过孩子。
此刻的粟国军只知道有人要拿他儿子做文章,此刻说的粟国军只知道,有人知道了他有儿子了,就想要谋算他的儿子,他有一个想法,粟国军连去查证是不是有人知道他有儿子,是不是有人真的要谋算他的儿子的心都没有了,就单方面的肯定了是有人知道他有儿子了,并且心里也认定了是谁对他有儿子心有不甘心,想要他失去儿子。
并且还阴狠的想要借自己的手,扼杀掉自己的儿子,毕竟那样的丑闻出来,他肯定会怒不可及,愤怒的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旦自己动怒了,必定会迁怒到白伊利,那么他还才不到两个月的儿子,哪里能经得起自己愤怒时的折腾啊,那么后果必定是他亲自将儿子折腾没有了。
而他的痛苦成就了某些人心愿,毕竟他可是要将家业都给自己儿子的,所以当粟国军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他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前面对白伊利的猜测,都在此刻化为泡影,只是一味的钻进了儿子有危险的危机中,于是一场保卫儿子的战斗在粟国军的心里打响了,果然的白家妈妈的猜测是真确的,白伊利肚子里面的才是她们的护身符啊。
粟米在学校完全不知道粟国军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脑回路,当然更加不会想到即便是如此明显的证据前面,粟国军不但去求证真相,竟然还会偏激至此,不但偏离了她的设想,还给她和妈妈因为她的急切,忽视了粟国军对儿子的期盼,而都将陷入到危机里面。
张雪柔在后勤部这段时间从最开始的慌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到后面因为跟着李思柏学习,有李思柏的帮助,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都是越发认真和顺手了起来,现在管理后勤部也是越发的上手了,工作也越来有精英的气质了,只是这样进取的张雪柔就给了某人一个错误的信号,如此努力进取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想替女儿夺权,不是想要为自己的女儿未来设想。
于是从来不会在工作上找张雪柔的粟国军,经过几天对张雪柔的调查后,第一次来了后勤部,看着后勤部被张雪柔搭理的井井有条,眼眸越发的阴沉看不到光芒了,粟国军的出现,让张雪柔也是吓了一跳,看着因为自己出现被惊吓到的女人,他固执的认为心虚也不过如此吧,粟国军审视的看了好一会。
才缓慢的开口“张雪柔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简单到愚蠢的女人,呵呵,没想到啊,你在我面前装了十三年的贤良淑德的傻子,今天总算是露出了阴狠的嘴脸啊,说吧,你要干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你自己给我交代清楚,并且保证后面不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还可以容许你留着南城,不然--不止是你,即便是粟米,老子一个不留。”
看着进来就是一通胡说八道的男人,甚至是还用粟米威胁自己,张雪柔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解的看着粟国军,不过也确实被粟国军给气到了,粟米可也是他的孩子啊,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也的话来的,于是讽刺的开口到“粟总好大的口气啊,不过在一个女人面前耍威风有意思吗?不让我们在南城,那你想要怎么做呢,驱逐我们吗,呵呵,一个不留,你想怎么样,傻了我们吗,貌似你忘记了小苏也是你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呢,难道粟总做习惯了那高高在上的总裁,却忘记了做人的基本,还有粟氏集团我和小苏虽然只是占有小股份,如果我们真的将这个随意丢出去,我想粟氏集团私家企业的管理方式就要解体了吧,粟总,我真的很好奇你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利,竟然都可以将我们驱逐,我们是犯了什么罪吗。”
张雪柔虽然对粟国军的感情和纠结很执着,可是今天这样的过来就莫名其妙的一顿讽刺,她即便是能忍下他对自己的羞辱,可是那一句他连同粟米都不留的语气,真的伤到了张雪柔的心,粟米可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就如此心狠,所以一贯柔顺的张雪柔,第一次的强硬了起来。
而张雪柔的强硬,就好似印证了粟国军的猜测,原本就不怎么光明的心里,越发的阴暗了起来,原本就因为他们母女两分走股份而不顺畅的心里,在这一刻突然的就爆发了,粟国军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抬起手就抓住了张雪柔的头发,直接将她的头用力的磕在办公桌上,一点都不顾及被磕到的人的死活。
凶狠的开口道“我没有办法让你们离开南城,张雪柔看来前些年的苦,你还没有教你学会要顺从啊,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不介意再送你们母女进去一次,或许那样你觉得还不够,那、死、能湮没你们的贪婪吗?”
“碰。啊。”冰冷的声音加上额头与桌面的碰撞,让张雪柔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粟国军用力的抓着头发,用力的撞了好几下,顿时张雪柔就有点头晕目眩起来,粟国军根本就不会给张雪柔反应的时间,就是一顿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的砸在了张雪柔的身上,张雪柔是一个在外面很要强的人,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类型,如今被前夫如此按着打,让她很难堪,也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