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每次看到母亲如此痛苦,小诗诗都会很难过。
“花神,你说我真的能得到父亲的认可吗?”
林子峰暗中给孙安宁治疗了一下,勉强将对方的寿命延续到十年后。
也是这个举动,让雷罚提前到临。
今夜小诗诗如往常般早睡,在花海中一见到林子峰就落寞的问道。
林子峰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剧烈咳嗽两声才道:
“可以,其实你不需要证明给别人看,你是你自己,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
小诗诗敏锐的察觉到林子峰的异样。
“你怎么了?”
林子峰咬着牙,电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没事,以后……以后我们一周见一次。”
林子峰说话都有些吃力,小诗诗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软糯的声音响起:
“花神你不要有事啊!我不和你偷懒了……呜呜呜……”
林子峰勉强的笑了笑,梦境破碎,小诗诗从梦中惊醒。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头一回感到了慌张,即使母亲命不久矣之时,都没有现在惊慌。
林子峰看着女孩的改变,惊喜的发现因为自己的这种定期见面,让对方努力了起来。
“看来进度要比我想象中的快啊。”
这段时间很平淡,林子峰抽空看了眼周若瑶的情况,女孩目前阖家美满,虽然贫苦,但也算幸福。“孩他妈,明天我去城里,二叔他有个赚钱的好活,虽然累了点,但钱多。”
一间老旧的砖瓦房里,周父喝完最后一碗粥,擦擦嘴角对妻子道。
“好,若瑶和妈有我在呢。”
此时几岁大的周若瑶懵懂的看着父亲,模样极为可爱。
“若瑶,等爸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周父洗完手,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脸上满是不舍。
林子峰见陈诗诗陷入稳定,抽空来到周若瑶家,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学姐的父亲会在这次工作中从高空摔下,赔偿金一大半都被那个二叔私吞了,这时的阿姨已经怀了学姐的弟弟。
林子峰思索着周若瑶曾经给他说的经过,默默跟着周父去往城里。
一连几天,他都紧紧地盯着周父悬在高空的身体,生怕出了点意外。
“小杰啊,那个最顶上的下午你来,工资翻倍。”
二叔指着顶楼修筑一半的地方对周父道。
周父看了看天上密集的乌云,心中有些不安。
“二叔,这天看着要下雨了,要不明后天吧。”
二叔不满的点着了一根烟:“今天就得完工,你是二叔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何况凭你的本事几乎不可能出意外,即使出了,我也会做好安全措施的,来!这是这些天你的工资,给若瑶多买些好吃的。”
二叔说着将薄薄一叠钱递给周父,脸上满是信任,眼底却闪过一丝迫不及待。
林子峰漂浮在两人身边,故意虚化了身体,听到二叔的话语,冷笑的看着这个心黑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故意杀人,那就别怪我了!”
周父还是被说动了,想着在家的妻女,咬咬牙准备起来。
二叔熄灭烟头,潇洒的离开。
不知不觉,雨下大了,朦胧间可以看到一名工人在高空攀岩着。
林子峰小心地跟着周父,对方每次的狡猾他都会立马扶住。
这让周父很是奇怪,常常朝下面观望。
终于忙活了大半天,一切大功告成,就在周父往下降落时,松紧带猛地断开,他慌忙抓住绳子,可因雨天潮湿,根本没抓住。
林子峰瞳孔一缩,这明摆着是故意为之。
他连忙抓住周父,眨眼消失在原处。
【已为宿主开启录像】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二叔,唇角上扬,给不知情的工人打去电话。
林子峰将周父安置在建成一半的小楼里,然后将刚刚二叔所作所为递给了周父看。
周父迷茫的看着自己,刚才他以为死定了,可眼前一花就来到了这。
他注意到脚边的录像带,疑惑地拿起,随后里面的场景让他几乎窒息。
“这怎么可能?”
他看着周围昏暗的场景,耳畔还传来密集的雨滴声,莫名感到诡异。
“不管你是谁?既然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
周父从小在父亲的影响下,对于鬼神之说还是比较信的,他朝林子峰的方向拜了拜。
林子峰连忙闪开,开玩笑,这可是若瑶的父亲,要是真的受了,那像什么话。
接下来在林子峰的帮助下,周父揭发了自己二叔的丑陋行迹,随后一点点的发展,终于在两年后脱离了贫苦。
林子峰同时治好了若瑶弟弟,这样他出生,就不会因为脑疾而智力缺陷。
“现在学姐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了。”
林子峰又观察了两年,见真的无碍,这才离开。
陈诗诗通过林子峰的帮助下,在同龄中已经崭露头角,陈父看在眼里,有些惊愕。
“姐姐,你怎么还在学啊?”
雨幕之下,陈诗诗靠在窗边,时不时看看外面的天色,身旁的妹妹咬着手指不解的看着姐姐。
“小雅,姐姐跟你说,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受到别人的尊重。”
陈雅懵懂的点头:“所以姐姐可以把玩具还给我了吗?”
小诗诗干咳一声:“姐姐要学习了,你不要来打扰。”
陈雅懂事的哦了一声,虽然舍不得玩具,但姐姐都这么说了,身为好妹妹就应该听话。
“这丫头小时候就会欺负陈雅了,可真够腹黑的。”
林子峰抗完雷罚后,漂浮在窗外看着屋里的场景,经过这两场,他体内得超凡之物碎的只剩下雪姬的冰晶了。
灯光摇曳,林子峰消失在雨幕中。
他该回去了,这次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旋涡涌现,林子峰回到当下
【请宿主注意!要是最后一件超凡之物破碎,你将消失!】
林子峰不予理会,他想重组肉身,可还没一会几女同时醒来。
陆浅真坐起身,迷茫的摸摸脸。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地她回到了小时候,是那么的孤苦无依,但一个男人的出现占满了她整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