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的事啊?
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长记性了就行。
戚羽锡也懒得和他计较,摆摆手便道别道:“有事就来寻我,我先走了。”
“是,你慢走。”说完,木烨用力鞠了个躬。
戚羽锡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心里暗忖了句:‘煞笔!’
这踏马的跟磕头有什么区别?
需要他送他答谢礼吗?
凸(艹皿艹 )!
戚羽锡气呼呼的走了,这次没再回头。
他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刚路过一棵大树旁,就看到又在放水的姚承恩。
也不知这是什么特别的缘分……
戚羽锡原本这次想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直接走人的。
可在木烨那儿受了气,又无处发泄,只能将愤怒化为恶趣味,抱着胸口守在那儿了。
话说,这小子尿真多啊?
别不是肾虚了吧?
就在戚羽锡胡思乱想间,姚承恩刚好尿完。
刚一睁眼,就和戚羽锡大眼瞪小眼。
然后戚羽锡的视线,就当着姚承恩的面,直直的往下看。
姚承恩整个人一僵,随即惊慌的捂住重点部位,尖叫着往后退,被泥泞的地面绊了一跤,屁股摔成了两瓣。
姚承恩疼的龇牙咧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捂前面,还是捂后面。
戚羽锡见他摔的不轻,瞬间觉得自己做过头了,赶紧伸手要去拉他:“我扶你起来。”
姚承恩的脸涨的通红,死命摇头拒绝道:“不,不,不……”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差俩拨浪了。
戚羽锡见他实在矫情,也不勉强,只是留了一句:“以后看到我就绕道走,否则造你黄谣!”
便转身潇洒离开了。
姚承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大眼睛从一开始的惊慌,到迷茫,到后面满是星辰,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理战一般,忽然就心领神悟,喃喃自语道:“羽锡当真是绝代佳人,气势不凡啊!”
如此这般不凡之人,世间再无第二者了。
一想到此,原本他心如死灰的心,瞬间又死灰复燃了。
尤其是经过今天两次独特的相遇后,他不免猜测,这便是上苍赐予他独一无二的缘分了。
若他这般错过,便再也不可能再遇到了。
而且戚羽锡的性格,实在是让他欢喜的紧,根本无法割舍。
姚承恩顷刻间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拆散他和太子,然后和自己双宿双栖!
有了希望后,姚承恩又恢复成之前的孩子样,一下就忘了刚才的窘迫。
欢欢喜喜的提起裤子,就回自己营帐了。
这事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戚羽锡对此一无所知,要是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绝对会呕死。
毕竟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不过这都是小事。
硬茬还在后面。
等他一回营帐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就看到赫玉宸侧对着营帐门口,手里正拿着他的小黄书仔细翻看。
凸(艹皿艹 )!
踏马的还不死心呢?!
戚羽锡瞬间上头,立马就冲了过去,伸手去抢道:“把书还我!”
还他300块的榜一精品小黄书啊!
此时赫玉宸一身银白长袍,也不知是太热了?
里面竟然没穿里衣。
肌肉分明的胸口就这么袒露出来,显得格外撩人。
好巧不巧的,戚羽锡扑过去就按在了他露出的肌肤上,触感极佳。
戚羽锡一愣,随即看着手下白花花的胸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啊,这……
他,他,他不是故意的啊。
戚羽锡作势想收回手,却发现自己掌心像是黏在了上面似的,根本抽不开手。
啊啊啊……
救命啊!
他绝对是狐狸精变的!!
戚羽锡的眼睛都瞪直了,恶人先告状道:“啊!你,你勾引我!”
不然,不然怎么都挪不开身?
“哈?”赫玉宸挑了挑眉,甚是不解道:“吾,勾引你?”
何时?
就在赫玉宸准备质疑时,他发现戚羽锡整张小脸红的异常。
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心虚的往其他地方瞧。
而他撑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燥热不已,掌心里全是汗。
赫玉宸一直都是上位者,怎么看不出他的异样?
顿时勾了勾唇角,笑容暧昧的低头凑在他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性感低语道:“你心动了?”
心,心动?
怎么可能?!
“我才……”戚羽锡想咬死不承认,可心脏又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
似乎,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是心。
可他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呢?
刚才吗?
但他从小到大,就不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啊。
不然早就脱单了,何必等到猝死都还是单身狗呢?
宁缺毋滥。
说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况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摸人家胸口了,他还摸过其他人的啊,怎么不见得心动呢?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赫玉宸见他陷入沉思,眼神不禁变得些微紧张。
他害怕他深思熟虑后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无法承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戚羽锡想了又想,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动的心,刚一回神,就将赫玉宸看着自己出神。
戚羽锡的嘴角,瞬间勾起邪恶的弧度。
趁赫玉宸不注意,他一下就蹦了起来,想去抓小黄书。
那可是他300块买的!
必须还他!
主要他还没看呢!!
但没想到赫玉宸的反应灵敏,将手一抬,举到了戚羽锡无法触及的高度。
戚羽锡一连蹦几下,都没摸到小黄书的边边,顿时深受打击,一脸气馁。
靠!
狗东西!!
居然还用身高折辱他!
踏马的!
和他拼了!!
戚羽锡当真也没客气,就近取材,张口‘嗷呜’一声,就咬在了赫玉宸侧颈上。
还别说,肌肉紧实,还有些弹牙。
而介于上次将赫玉宸咬出血了,这次又靠近动脉,戚羽锡多少收了些力道,不敢用力。
赫玉宸感觉到戚羽锡的小心翼翼,玩味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顺势将手放下,揽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暗哑低语道:“可用力些,吾受得住。”
凸(艹皿艹 )!
啥用力些?
啥受得住??
这踏马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