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刚开了清光眼,直接就看到台面上那花魁!
“。。。看不清?”涡有些诧异,他再弱也是只是相对龙族精英层次对比出来的。
但法术的修炼,涡可一点儿不平庸。
这清光眼,也不算多高深的法术,仅仅只是能看清黑暗中的东西罢了。
涡当然用出来,肯定是能发挥效益的。
但此时,涡能看清黑暗中的所有人,唯独那花魁却依旧模糊。
他甚至都看不清花魁在做什么。
而就在此时,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那花魁突显其中。
“。。。”涡此时倒是看到那花魁的面样。
但,这更让涡想不出其中的缘由。
“好强的幻术。那我再用破幻眼来看看?”涡想着,眼睛又微微发光,这次依旧是其余人无法发现。
只是三点水又感知涡的情况,又瞥了涡一眼,同时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
“。。。”还是没用!涡依旧看不穿这花魁的面容。
“算了,好好看表演吧!”涡心中想着,同时解除了破幻眼。
而就在此时,那台上的花魁却也瞥到了涡,同时朝涡笑了笑。
倾城之颜、灭世之笑。
涡瞬间呆住了,被那花魁的容貌以及笑颜吸引了进去。
同时涡突然感到额头上燥热难耐!
“魅惑?”涡顿时才从那吸引力中脱离出来!
而就在这时,涡还在看那花魁,居然又被吸引了进去,这次涡感觉到自己好像深陷泥潭,无法脱困。
“难受!”涡感到心胸都在燃烧,额头上的纹路虽然没有显现出来,但也在发挥着效益,抵御着花魁的魅惑。
“破。”三点水冷眼看向涡,朱唇微张虚吐出此字却并未发声。
“轰!”涡瞬间感到脑子里爆炸开来,然后才回归的平静。
“呼,好险。”涡感到后背都是汗水,不禁长乎一口。
同时涡也注意到其他人,都在专注看向那花魁,眼神中是激动、痴迷甚至有迷幻之意。
显然都是被花魁的幻术迷乱其中了。
这样自然也无法发觉涡的奇异表现,他们可不那个闲心思去关注涡。
即便是涡身旁的女子,此时也是一样的痴迷专注的看向花魁。
“修士也抗不住!”涡也注意到一层的修士也同样痴迷状态。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二层,那里的情况也是差不多,只是少许的修士目光依旧清澈。
而同样的,二层那些表现正常的修士,也注意到涡的视线,向涡这边看来。
涡面对此情况,急忙低下了头,装作痴迷观看花魁。
“你小心点?别乱撇!”三点水心言向涡说道。
而那三点水也自然的帮涡抵住了那些视线,她朝着二层的修士礼貌的笑了笑。
那些修士也对三点水点了点头,显然就当这么过去了。
“那女子便是阿尔法*水!的确,有些本事。”二层包厢中正有站着一人向另外座上的人说道。
“嗯!”但座上的人视线只是盯着台上的花魁,对那三点水却毫无意思。
“城主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站着那人无奈说道。
“听了!听了!”城主敷衍的说着,眼神却紧紧盯着花魁。
“唉!你这表现和痴汉无异。”站着那人叹道。
“嗯嗯!”显然城主根本就没听到那人的话语,依旧盯着花魁看。
“。。。。。。”自此这包厢又安静了下来。
“妈?你对那花魁挤眉弄眼干嘛?旁边的妹子都满足不了你了?”涡此时正向三点水发心言道。
他居然看到三点水和花魁眉目传情?这不是比他还要高调?还让涡小心?
“你别管,看你的去!”三点水心言回道。
“哦。”涡当真不管了。
不过那花魁的表演倒是精彩,绝对是专业水平!
只是现场却显得诡异,没人喝彩,都只是默默的痴迷,默默的看着。
和涡想象中,明星出场的表演,一点儿不一样。
不应该是吹口哨?或者喝彩叫好?涡心想乱想着。
就这样时间一点儿点儿过去,花魁的表演也终于结束了。
这时,下面的观众才终于回过神来,纷纷喝彩叫好,同时那老鸨也带着些人!
那些人都抱着一个投钱箱,向看客们走去。
“来来来,打赏一下吧!”老鸨叫喝着。
看客们也很自觉的向身边的投钱箱中塞钱。
而涡则是看那投钱箱子还离得远,正等着抱着投钱箱的人过来,然后把他准备好的钱投进去!
“干嘛?走了!”就在这时候,三点水向涡心言道。
“干嘛?”涡反问道。
但三点水可不等他,直接起身向后台走去,涡也只得跟上。
“这么莽撞?没人拦吗?”涡不明就里,但也只得跟着三点水闯进后台。
但这一路上,居然还真没人出来拦!
这!不合情理啊!花魁早已退场,现在应该就在后台!此时应该有人专门堵在这里,拦截想要私自见花魁的人!
涡就这么想不通的,跟着三点水到了后台。
而后台此时,只有一位在其中。
“哟,**居然来找我了?”正是那花魁!但,她一开口,涡都差点跪下了。
这是之前那个大明星?
“哼,骚狐狸!”三点水骂道。
而涡则是这看看、那看看!这两位看来是认识啊!不然这样的对话,不打起来才怪了?
“狐狸?这花魁是狐狸?”涡突然想道:“怪不得幻术玩的那么厉害!也只有魅惑之狐才能做到吧!”
那花魁突然起身,直接朝着涡走来!
然后围着涡转了一圈,她仔仔细细的看了涡一遍。
突然说道:“这就是你的儿子吧?大儿子还是小儿子?”
这一句话让涡是一惊!看来这花魁和母上关系不一般啊!
“他是涡,帅吧!”三点水勾搭在涡的身旁,指着涡夸赞着。
“呵呵,又不是你的基因好?”花魁鄙视的看着三点水嘲笑道。
“欠揍?只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三点水挥舞着拳头狠狠的说道。
此时,那花魁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身子抖了抖,然后话也终于放软,她说:“好了?你找我干嘛?不可能是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