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去拜祭故人,你就不要添乱咯!”铭佑轻轻的说着。
“拜祭?”末儿知道自己每两年都要回乌镇拜祭祖先,所以也知道一点,“是不是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啊!”
“对啊!末儿真聪明。”铭佑夸了一句,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也算是了解一点末儿的脾气,也就能相处下来了。
“哦!那我就不去打扰了。”末儿应了下来,乖乖的说着。
铭佑将目光投向了墓园的方向,神色哀伤,因为那里有着是自己最亲亲人——寒楠爸爸。或许寒楠爸爸能看到自己吧!
云夭一步一步的走入林间,来到了墓园里,四周散发着萧条的气息,似乎还隐隐的透着一股腐朽的死亡气息。
“你跑这么快干嘛呢!”粟慕缓步走了过去,看着云夭脸色很不好,又是一阵心疼,“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因此而难过了。”
云夭紧紧的看着面前那一座座墓碑,眼底闪过无尽的没落,她伸出手一排排的抚摸着上面的每一张照片,当指尖停留在寒楠的照片时候,不禁顿了顿,“寒楠哥,我来看你了。”
粟慕上前将杂草处理到一边,再回头看着墓碑,“寒楠,珈茵也走了,你们都走了,把我们留下,你知不知道这样特——”
“他们并没有走!”金池如今已经是年老了,杵着一根拐杖,步履阑珊的走了过来,抬头看着昔日围着自己转悠的孩子们都已经躺在了这里,眼眸里不由的参杂着伤感,尤其是寒楠,曾经是他最看好的孩子啊!
“老师!”七年过去了,云夭再次见到金池,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跑了过去,抱住自己的老师,眼泪婆娑的哭着。
“丫头,你怎么一看到我就哭个没完没了的啊!老头子又没死的。”金池嘴巴上说着,却也是老泪纵痕着,伸出枯槁的手拍着云夭的后背,转头看着粟慕,“你还不拉开你媳妇,你看她都哭成什么样了。”
“您可不能强词夺理,弄哭她的可是你。”粟慕无赖的说着,像极了孩子般的语气。
云夭瞪了一眼粟慕,转而支起身体,拉着金池,嘟着嘴说道,“老师你怎么又戏弄起我来了,那点还有为人师表的意思啊!”
金池听着这句话,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看着云夭,说着,“你这丫头怎么尽捉弄我这把老骨头了。”
“哪有,人家心疼你都来不及呢!”云夭笑嘻嘻的说着,就贴近了金池,微微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老师,以后你就在这里安度晚年好了,以后粟慕和我一有空就来看你。”
“你这丫头就是嘴巴甜。”金池笑嘻嘻的说着,不过转而语气也变了,“丫头你老实说,是不是和这小子闹分局呢!”
云夭哑然,换衣的目光投向粟慕,继而说道,“您不能听他的。”
“他可什么都没告诉我,倒是我听外面的人说的。”金池板着脸,似乎有些生气了,腾出一只手戳了戳云夭的额头,声音颇有些威仪,“如今你两好不容易坐到一起,不管如何都要学会珍惜,更何况,孩子都有了,就不能好好的吗?”
云夭立马哭丧了脸,她可是最怕云阿婆和金池的,现在金池生气了,过去不好的记忆又出来了。
“那个老师你不能这样的!”云夭扯了扯金池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着,“我们都多大啦!你用得着这样嘛!况且人家都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你能不能——”
“你再长大,在我面前不也还是孩子。”金池被云夭的表情逗乐了,“好了,你也不要这模样了,搞得好像我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你似得。”
云夭努着嘴,悄悄的说了句,“可不是嘛!”
“什么?”金池即便老了,但耳力极好,一下子就听到了云夭的叨咕。
“没事啊!老师。”云夭立马反应过来,心里吐槽老师你都多大了,耳朵还这么灵敏干嘛啊!
金池被云夭一边搀扶着往外走,一边叨叨着,“云夭,不管怎么样说,你们也得好好的才是啊!不然我这老骨头没了,去到那边,怎么也没法安息的。”
“老师你就不要欺负我媳妇了。”粟慕憋着笑,看云夭脸色都变了连忙上前说了一句好话。
云夭趁机打岔,“老师你见到末儿了吧!”
“恩!那小子也是个皮小子,这几天把我闹得哦!”金池苦笑着,不过也不难看出,他倒是很喜欢孩子的。
“他就那样。”云夭本来想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不过看到粟慕的眼神后,还是打消了这念头,改口说着。
粟慕这次倒是装作啥都没见到的表情,一边过来扶了把金池。
云夭想了想说道,“老师,我打算把孩子带到国外去读书,你觉得呢?”
“哦!这孩子也有六岁了,该读书了。”金池思索了一下,“你想要让孩子过怎么样的生活呢?”
云夭明白金池的话,想了想说着,“普通人的生活,毕竟我们都知道玄修的世界太危险了。”
“是啊!太危险了。”金池明白的说着,“不过这孩子天赋极高,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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