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山上风景秀丽,伽罗带着秦一杰等人在天竺山上边走边聊。
秦一杰和伽罗讲了自己从峨眉山回来后的经历,伽罗听的入神,不觉已回到了天竺寺里。
这伽罗是个武痴,拉着秦一杰切磋武功,秦一杰教他一套无极掌法,伽罗很快就学会了;伽罗把瑜伽吐纳功夫和柔术功夫传给秦一杰。
秦一杰凭着超人的悟性很快就学会了瑜伽功夫,伽罗直夸秦一杰是武学奇才。
伽罗决定留在天竺寺传播佛法,秦一杰和钱枫就告别伽罗返回杭州城里。
秦一杰见到了宋清,问道:“宋兄,案情进展如何?”
宋清道:“这个女子的所作所为,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组织。”
秦一杰问:“什么组织?”
宋清说:“醉江南。”
秦一杰说:“这名字,好奇怪。”
宋清说:“这是一个暗杀组织,首领叫烟雨江南,武功可称当世一流。手下杀手众多,由于这个组织犯下多起大案,朝廷限期破案。铁总捕头率领捕头联盟展开追捕,终于查到醉江南的活动地点,双方展开了一场决斗,那是一场可怕的战斗!”
宋清神色凝重,陷入回忆中。片刻沉默后,宋清接着说:“在那场战斗中,双方都死伤惨重,铁总捕头身负重伤,幸亏令师公孙愚先生及时出现,击毙了醉江南的第一高手烟雨江南,救了总捕头。”
秦一杰问:“师父也参加了当年的战斗?”
宋清说:“是的,令师嫉恶如仇,一直在查找烟雨江南的踪迹,追踪到了决战地点,令师的及时出手,救了我们很多捕头,令师是我们捕头联盟的恩人。”
秦一杰问:“这醉江南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宋清说:“醉江南中的杀手大多为女子,她们喜欢单独行动,她们可能藏身在青楼,也可能在船娘中,还可能就在你的家里。她们行踪不定,很难抓捕。这次宫平遇害,很像醉江南的做事风格,难道是醉江南又复活了?”
秦一杰问:“醉江南凭什么号令这些女杀手?”
宋清说:“感情加金钱,这些女子大多是苦命人,活在社会的底层。醉江南利用了她们的仇恨心理,告诉她们暗杀对象是多么地可恨,杀了他们就是为世间除害。”
秦一杰说:“如果她们杀的都是恶人,倒也情有可原。”
宋清说:“可是一个组织要生存下去,就需要钱。所以醉江南也不得不为钱接下一些任务,杀了很多不该杀的人。”
秦一杰问:“那么醉江南这次杀宫平,是被谁雇佣的呢?”
宋清说:“这也是我要思考的问题。”
秦一杰问:“薛文怎么样了?”
宋清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与宫平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最多再关他两天,如果还是找不到证据,就只能放了他。”
秦一杰说:“一旦放了薛文,再想抓他就难了。我想去宫府,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宋清说:“兄弟你拿我的手谕过去,要抓紧,你只有两天时间!”
秦一杰再次来到宫府,上次他是化妆潜入宫府,这次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宫府,而曾经不可一世的杭州首富宫平却惨死在狱中。
真是让人感叹世事无常啊。守门的捕快见到宋清的手谕就让秦一杰进去了。
秦一杰来到后院的密室,他把密室的门窗全部打开,把灯都点亮了,仔细寻找起来。
这里值钱的东西已经被官府抄走了,大床还在那里,上面镶着的金子和白玉已被拆走。
不知怎么,秦一杰想起那天宫小姐在这张床上对自己的摩挲和挑逗,心中不由一荡。
秦一杰恨不能挖地三尺,把老鼠洞都掏一遍,但是结果很让他失望,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他考虑了很长时间,决定再去找宫小姐。
宫小姐还是被关押在二楼自己的房间内,她的头发凌乱,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看着窗户。
秦一杰忽然觉得她就被囚庄笼中的小鸟,很是可怜。
看到秦一杰,宫小姐似乎来了精神,她戏谑地说:“我是该叫你六子呢,还是叫别的?”
秦一杰说:“我叫秦一杰”。
宫小姐说:“秦一杰,你还来干什么,你的卧底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秦一杰说:“我来查找灭门仇人。”
宫小姐说:“那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武功,没杀过人。我爹爹是你的灭门仇人吗?”
秦一杰说:“你爹爹在狱中被人杀了。”宫小姐震惊道:“谁干的?”
秦一杰说:“八姨太,她混进牢里,杀了你爹爹,她被我们抓住,服毒自杀了。”
宫小姐眼角泪水滑落:“我早就劝过爹爹,这个八姨太不是个好人,他就是不信,不过爹爹自己可能也知道会有今天。”
秦一杰问:“你爹爹和你说过什么?”
宫小姐说:“就算说过什么,我不也会告诉你的。”
秦一杰:“难道你不想抓住幕后的凶手,为你爹爹报仇?”
宫小姐说:“那你求我,我一高兴,说不定就告诉你。”
秦一杰说:“你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起身要走。
宫小姐喊住了他:“你回来,你装作六子时,怎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现在你目的达到了,就不理我了,你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秦一杰说:“我扮作六子也是迫不得已,对不住你了。”
宫小姐说:“我宁愿你是六子,不是什么秦一杰。”宫小姐忽然就哭了,哭的很伤心。
秦一杰问:“你哭什么?”
宫小姐说:“我爹爹死了,我家也没了,我可能要被流放,也可能被卖给人家做家奴,与其当牛做马受那份罪,我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宫小姐说着爬上窗户,要跳下去,秦一杰赶紧把她拉住,宫小姐趁势倒在秦一杰怀里。
宫小姐哭道:“你救我一时,能救我一辈子吗?”
秦一杰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宫小姐说:“只要你带我走,我就是你的人,这条命任你处置。”
秦一杰说:“我现在家里六个娘子,已经就够头疼的了。”
宫小姐说:“我不要名分,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秦一杰陷入沉思。
宫小姐从墙里掏出一块砖,露出一个洞口,她从洞里取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找到一张地契。
宫小姐说:“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乌镇的一处房产,你答应带我走,这个地契就归你。”
她又拿出一个账本说:“这是宫记和薛文的往来账目。”
秦一杰下了决心,说道:“好吧,我带你出去,你赶紧收拾行李。”
宫小姐换上一身黑衣服,脸上抹了一把灰,和秦一杰悄悄来到外面。秦一杰抓起宫小姐,施展轻功,飞出院墙。
秦一杰说:“这薛文再过两天就放出来了,事情紧急,我要先把账本送到官府。”
宫小姐说:“我跟你走。”
秦一杰带宫小姐来到知州衙门外面,让宫小姐在一僻静地方等着。
宫小姐怕他不回来,说道:“你要不回来,我就撞死在这里。”
秦一杰来到衙门,把账本交给宋清,宋清大喜:“厉害呀兄弟,怎么找到的?”
秦一杰说:“宋兄,此事以后再和你细说,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先告辞了。”
出了知州府,秦一杰叫来一辆马车,带着宫小姐直奔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