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已经断绝关系,别想着用那可耻的亲情去要求她做什么。”
听着张翠云恶毒的诅咒,刘栓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身呵斥道,“还有,你们这是纵火,性质极其恶劣,根本不是秦溪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必须交给派出所处置,等着吧,到了派出所,没个10年8年别想出来。”
张翠云几人脸色齐齐一变,脸色惨白。
林可可受不了了,眼神惶恐,哭闹着喊道,“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要坐牢,我们是被逼的,是秦国彪,是他让我们去的,你们要抓就抓他,是他看上了小贱人的钱,小贱人不给,还设计让我们丢了房子,他、他怀恨在心,所以让我们放火烧了果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对,不是我们,是我爷爷,我爷爷逼着我们去的,要找你们找他,不要找我们...”秦刚连连点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子,如果真被抓紧去,他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至于秦国彪,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进不进去都没几年火头了,自己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就这么毁了吧!
张翠云在这个时候没有插嘴,她的身份和秦刚、秦岭不一样,他们都是秦家种儿,怎么说都不会受到影响。
可自己却不行,她是媳妇,老爷子若是知道自己背叛了他,肯定会气得让秦洪山休了自己。
所以,当儿子儿媳把老爷子抖搂出来时,她保持沉默就行。
刘栓和村民们一听整件事都是因为秦国彪才引起的,心里也是暗吃一惊。
平时看秦国彪是个温和又沉稳的一个老头儿,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阴险狠毒,连自己孙女的东西都要抢,抢不来就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秦家一家真的刷新了他们对人类的看法。
刘栓气得手都哆嗦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一家人,尤其是秦国彪,身为一家之主连一碗水都端不平,还有什么资格当一家之主,纵使重男轻女他都不说什么,可是,秦家人做出来的事实在是丧尽天良。
这种人也配做人?
刘栓气急,“他人呢?”
“在、在史香家...”秦刚弱弱的说,“我们都交代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刘栓冷笑一声,“不行,你们不是幕后主使也是从犯,不能放走你们。”
秦刚急了,站起身就想要往外冲,可惜,被几个村民按在地上,他发出惨烈的叫声,拼命的挣扎,“我不要坐牢,不是我干的,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把他们都绑起来,不能让他们跑了。”刘栓又吩咐道,“把秦国彪也给请来,问问他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主使的。”
几个村民把四个人绑在了一起,有几个村民去了史家,期间秦国彪还想要反抗,直接被村民们架着胳膊,硬生生给架了过来。
看到刘栓脸色阴沉,又看了看被捆绑的秦家人,秦国彪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凝重,开始倚老卖老,“刘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就这样对我?”
他又指了指秦刚四人,色厉内荏道,“还有,你凭什么绑我孙子,快放了他们,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