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师不知道,公主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公主,还是早点歇息的好。”玄歌丝毫不给姜夕面子,了断直接的说道。
“我可以帮你得到扶颜,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忙,得到皇上。”姜夕不管玄歌是怎么想的,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她觉得爱一个人是自私的,她喜欢君临,她想要得到君临,她也觉得玄歌喜欢扶颜,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当然也肯定会像得到她。
如果是他们俩个人结盟的话,不但双方都有利,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人都是自私的,她觉得君临也一定会自私的想得到一个人。
“公主,没有凭据这些话可别乱说,本国师完全可以告你诽谤,本国师喜欢帝后,真的笑话,公主你哪里来的自信能说这种大话。”玄歌嗤笑,略带着可怜看着姜夕。
姜夕被看的一阵脸白,手指用力的搅动着帕子,看来这玄歌不是那么好说服的,简直就是油盐不吃的样子,“国师大人别那么着急否认,你是怎么想的,我自然不会知道,但是国师大人,你实在表现的太露骨了,相信大家都会猜到的。”
姜夕没有再用本公主自称,而是直接称为我,就是想让玄歌看出自己,是真的想和他结盟,但是,姜夕的话,玄歌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自己是有分寸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骗谁呢。
十个姜夕,都是斗不过她的,对于姜夕,玄歌表示毫无压力,一点都不怕。
“呵呵...”玄歌轻轻的一笑。刚准备开口,却被一道磁性的声音打断。
“国师大人,姜夕公主,真是好巧啊,朕能看到你们成双成对的出入,是在也会吗,朕是不是打扰了。”君临的话中全是讽刺。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姜夕虽然表面看着无害。可是皇家的人,再稚嫩,也是在阴谋中长大的,他不相信姜夕是一个单纯的人。
看着君临来了。对上君临的眼睛,姜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但是听了君临的话,那是误会什么了吗,“皇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国师大人什么都没有的,我只是觉得闷热,明天想好好的放松放松。才来问问国师大人,君国有哪里好玩的地方。明天我想去玩玩。”
姜夕连忙解释到,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解释,完全没有人听,君临现在郁闷着呢,怎么可能管姜夕和玄歌会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着玄歌的样子,君临也是轻轻的一笑,“国师大人,月色正好,要不要喝一杯。”
他相信玄歌和扶颜什么都没有,他相信扶颜,也相信玄歌,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大男人,或许真的是需要喝一杯的。
“好啊!”玄歌不拒绝,没有人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的苦笑,只是一闪而过。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并肩的走了,留下姜夕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君临从一出现,就像是没有看到姜夕这个人一般的忽视了她,姜夕看着两个人的背景,跺跺脚,她倒是不是怕玄歌把她说的话告诉君临,她相信玄歌是不会说的,但是,她当然不会让君临这么的无视她。
她记得宫宴最后的时候,是所有人都走了的,她的身份在那里,当然是要在中间离开的,她只知道,最后只剩下了君临和扶颜两个人,但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在一起的啊,但是现在君临单独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相信君临是知道玄歌也喜欢扶颜的,这么的明显,不可能不知道的,而现在君临要找玄歌喝酒,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两个人之间要较量,那样就好玩了。
姜夕心中浮现出一大堆的想法,但是不管是哪种,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她平时的笑容,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连忙跟了上去。
君临带着玄歌到了一颗大树下面,玄歌虽然带着不解,但是也没有问,他是在君临和扶颜之前走的,但是也算是最后,他也看着君临带着扶颜离开的,可是现在,看着君临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忧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君临也不会拉着他喝酒的。
“这是我自己一个人酿的果酒,在这里埋了三年了,味道不比外面的好酒差。”君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铁锹,在大树下面,不一会就锹出了一个坑,看着君临一个天子,这个时候居然在这里刨着坑,有一种莫名的喜感,玄歌的嘴角不由额勾起一抹笑容。
不一会,就看到好几壶酒,君临一把丢了铁锹,拿出了两壶酒,递了一瓶给玄歌,然后不顾着玄歌的眼神,在树的另一边,也不顾花草上的水珠和泥土,直接席地而坐。
君临都有这么不讲究了,玄歌自然也是坐在了君临的旁边,直接拔开了酒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果然是好酒。
君临登基也不过半年之久,这酒居然就酿造了三年,君临三年前哪里有空在这里埋酒啊。
君临拔开酒塞,直接把酒瓶的口对着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随着喉结的滚动,动作中带着无限的豪迈。
“今天的天气很好啊。”玄歌随意的一说,看着头顶的明亮的大月亮,也没有问君临是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份,对于君临和扶颜的事情,确实是不好问的。
“好吗,或许吧。”君临也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星星围绕在周围,就像是一只只眨着的小眼睛,君临微眯着眼,但是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悲伤,却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小时候,宫里的嬷嬷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会一直看着爱的人,会一直守护着爱的人,想你的时候,会托梦给你,但是,我一次都没有梦到过我的母亲,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太残忍了,母亲不爱我了,所以都不来我的梦里,都不肯来见我。”君临看着月亮,说道,声音里是无限的悲凉。
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连母亲的脸都已经忘记了,他好想再看一看母亲的笑容,哪怕是一眼,哪怕是梦里也好啊。
“命运不一样吧,你至少还有父亲,我连我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就被师父捡回了家,从小的世界里,我就只有师父这么一个亲人,可是,最后师父不也离我而去了吗?”相比起君临的悲凉,玄歌的脸上相反,是笑容,不过这笑容中,估计只有自己才懂的悲伤。
他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从小就是师父带大的,他从小就要学习很多的东西,师父有时很凶,但是有时也会很和蔼,在晚上的时候,会抱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给他指着天上的星星,一步步的带领着他学习一切。
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师父对于他来说,比父母更重要,可是,人不可能或永远的,一个人只有一辈子,就算生前再怎么样,也终有归天的那天,师父走了,他身边的亲人,也就一个都没有了。
“这么看来,我们俩确实挺像的,来,喝!”君临也是自嘲的笑笑,人人都羡慕皇家的皇子,一生下来,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却不知道里面的勾心斗角,生在皇家,不会有自由,有的全是陷害,你不把握好时机,人家可不会放过你的,人家皇子都有母亲出主意,被欺负可以找母亲哭诉,可是他,该找谁。
从小他就选择不相信任何人,一个人,也活的很好,没有牵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也有了牵挂。
和玄歌重重的碰了喷酒瓶,然后又咕噜噜的喝着,看着君临的样子,玄歌的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月亮,明月几时有。
由于君临和玄歌坐的位置比较的空旷,如果是有人过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姜夕隔着老远,看着两个男人就这么互相的碰杯,不知道说着什么,根本听不清楚。
看着两个人,姜夕的心里油然的升起了一个计划,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一定要等等,说不定两人喝醉了,还能知道点什么别的。
其实君临好玄歌什么都没有说,两人互相聊了聊小时候的事情,也算是分享吧,玄歌本来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经过君临的带动,他自己也有无限的心事。
人人都觉得国师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至高的荣耀,可是没人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些,相反,和权利比起来,他更想抛开一切,做一只闲云野鹤。
继承着师父的荣耀,他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国师,但是自己的能力确实是值得信任的,他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会和任何人有什么多一步的交流,也就是这样,大家都会觉得国师大人冷淡,不好亲近,人人都希望避着他走,也有人说他不近女色,可能有断袖之癖。
可是只有他知道,他是没有遇到一个对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