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不是曲迟。”严旭模仿着曲迟的声音,嘴硬的不承认。
林琅天哪里肯相信他,当下羞恼成怒,勃然大怒:“曲迟,你敢对我下手,你竟敢对我下手!?****你妈曲迟,你给本公子等着出去这个鬼地方,本公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灭了你的传承灭了你的阴傀宗,老王八蛋,我让你全家老老少少尝尽世间的所有毒刑,我要你全家鸡犬不留,全部给你这老王八蛋陪葬。你等着,你特么给本公子等着。”
林琅天疯了,发狂的在原地上蹿下跳。
也是,以他尊贵的身份,竟然被自己手下的一条狗背叛,林琅天到底是年轻,这种转变令他难以承受。
林琅天喋喋不休的怒骂着,化悲愤为力量,似乎要用口水把曲迟老贼给活活的淹死。
另一边,严旭却陷入了沉默着。这更让林琅天坚定了这老王八蛋是因为心虚不敢说话,这个人肯定是曲迟无疑。
他却不知道,严旭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憋不住乐出声来。
咳咳……
严旭在心里咳嗽了两声,这才把笑意给憋了回去。他佯装羞恼的威胁道:“小兔崽子,老夫说了我不是什么曲迟,你在敢聒噪不休信不信老夫将你力毙于掌下?”
“你敢!”林琅天脖子一梗:“本公子乃是林大将军府嫡系传子,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老王八蛋。本公子****祖宗,识相的马上给本公子滚到一边去,你敢杀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白雾中的严旭满头黑线,这林琅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就这幅德行还大将军府嫡系传人呢?杀你一个试试,这玩意儿也能试试?
不过这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老夫说了我不是曲迟。”
一听这话,林琅天更是火大,直接暴跳如雷了都:“放你妈的拐弯罗圈屁,你特么还敢跟我装蒜。好。好,你不是曲迟是吧,那我现在骂人就跟你没关系了是吧?”
林琅天滔滔不绝的怒骂。冲口而出:“曲迟,你个天杀的老贼,丧尽天良的寡夫,****你妈。草你全家。你特么还妄想对本公子不敬。你就是一条狗,一条走腿的老狗。你特么给本公子记住了,等本公子出去的时候,我要你全家上下全都为你今天的罪行诛连,本公子要把你父亲、叔叔、伯伯、大爷、大舅所有男丁全扔进黑灵脉永世为奴,还有你家里的女眷,你妈,你妹。你姐,你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不剩统统迈进最廉价的妓院里去。我要你们全家代代为娼,我要找来天底下最丑陋最恶心的男人免费品尝你家里的女眷,一遍一遍,日夜不休,直到草死她们为止。
别说是他了,就连严旭听到这些话,心里面都是一阵恶寒。
这小子,可真是太毒了。
为悲催的曲迟,默哀一百遍!!!
“够了。”暗中的人突然勃然大怒。
“够你麻痹,你不是不承认你是曲迟吗?老子骂的是曲迟,跟你有什么关系?老东西,你装啊,你倒是继续给我在装啊。”林琅天比他还怒,还有着**裸的嘲讽。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在这里你还是林大将军府的公子吗?”
暗中的人冷冷一哼,周身泛起冰寒的杀意。
啪!
一道长鞭轮空,那一瞬,长鞭化作一条毒蛇般狠狠的向林琅天抽来。
这一鞭子又快又狠,一鞭子彻底抽碎了残破不堪的紫色光罩,抽在林琅天左肩膀上一片血肉模糊还有两个淌血的血洞赫然在目。
啊!
林琅天惨叫一声,看着肩膀冒血的两个小窟窿,目疵欲裂起来。
“九曲牙鞭,老狗,你还敢用九曲血牙鞭?”林琅天咬碎了牙齿,一脸的怨毒刻骨。
“哼。”
暗中人又是一声冷笑,长鞭如雨点般落下:“没有教养的东西,你不是牙尖嘴利吗,今日老夫就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
啪!
一鞭子抽在了林琅天的脸上,当下皮开肉绽,俊逸的脸蛋流淌出鲜血来。
这痛是钻心的,更多的却是一种耻辱,奇耻大辱。
林琅天煮熟的鸭子嘴壳硬:“老杂毛,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早晚,早晚本公子要报复回来,你今天施加给本公子的****我要十倍百倍千倍的讨回来。老杂毛,你听见了吗?本公子与你不死不休!!!”
“我去你妈的不死不休,看鞭。”
啪啪啪!
连续三鞭,全部抽在了林琅天的脸上。
一鞭子下去,他脸上皮开肉烂从左脸到右脸,一条血淋淋的伤疤纵横着,鼻梁骨被抽断鲜血狂飙。
两鞭子下去,抽在了林琅天的腮帮子上,他满嘴的牙齿碎了一半,整张嘴的皮肉都给抽得豁开,远远看去林琅天就像是长了一张血盆大口,从左耳根咧到了右耳根子,煞是狰狞。
第三鞭子下去,林琅天的一张脸差不多被完全毁容了,一张脸没有个囫囵样,全是伤痕全是鲜血,怎么看都没有个人模样。
林琅天有些怕了,纯粹是被打怕了。
这个老王八蛋,不会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吧?要不是的话,他干嘛这么玩命的招呼?
还不等林琅天深想下去,第四鞭子抽到。
啪!
这一鞭子那叫一个精准,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灵巧的饶过林琅天的大腿,在他最柔软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条鲜血淋漓的鞭挞伤痕。
嗷~~
林琅天的惨叫都不是人声,这种痛堪比钻心刺骨。
关于这一鞭子,绝对不是胡乱的形容词。事实上,这条鞭子真的长了眼睛,而且还是一双倒立三角眼。
暗中的人再次挥动,显然是在酝酿着第五鞭。
林琅天怵了,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他没法不怵,这老东西是要往死里折腾他啊。
“老杂……不,曲老先生,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放过本公子吧。本公子保证,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本公子绝对不会在日后滋事寻仇。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合力逃出这个鬼地方怎么样?”
“桀桀……现在知道后悔了吗?”暗中的人发出阴笑,却又是幡然醒悟:“妈的,老子说过多少次我不是曲迟,你特么还敢叫我曲迟,看鞭!”
啪!
这一鞭子抽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抽在了林琅天胳肢窝上,疼得他眼里忍不住哗哗的流下来。
人在矮檐下,林琅天敢怒不敢言。那几乎被毁容的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却是比厉鬼还要可怖:“老先生我知道后悔了,您不是曲迟,绝对不是不是。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林琅天盛荣并茂,声泪俱下,说得那叫一个真诚。至于暗地里那深深的怨毒被藏在了心底,没人知晓罢了。
“饶过你呀,也不是不可以。”暗中的人,像是在思量着。
闻言林琅天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忙不迭的献殷勤:“老先生大慈大悲,千万不要和我这个晚辈计较啊。饶了我,我一定感念老先生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求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吧!”
啪!
这一鞭子老老实实的抽在了林琅天身上,自小腹延伸提上了胸膛,那一条狰狞伤疤仿佛将林琅天身体一分为二。
哇!
林琅天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就是被打懵了。
“老先生,你,你怎么还打我?”
“特么的,老子最烦人家说我老,老子正值壮年,我特么老吗?”暗中的人似乎声色内荏。
林琅天那叫一个憋屈,还有委屈,委屈的他都想哭。
你不老?你特么裤裆里的那玩意都硬不起来了,你还不老?你个老不死的。
当然,这些话打死林琅天他也不敢说出来,只好哭丧着一张脸:“您不老,您一点都不老。是我****,是我有眼无珠,您打的对啊,晚辈感谢您的一鞭子。”
“恩,这还差不多。”暗中人道。
呼~~
林琅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完——
啪!
啪!
啪!
连续三鞭子啊,全都招呼在了林琅天娇嫩的皮肤上,林琅天已经被抽打的不成人形了,浑身上下就找不出拇指盖大小的一块好肉来。
疼,疼得他恨不得撞墙死了得了。但比疼痛更难熬的是……这是为什么啊?我都顺着你说了,你还赞许的点头了,为毛还打我,连点理由都没有,你当我是活靶子啊,想抽就抽?
呜呜呜……
林琅天的心在哭泣,他有点想家,更想念每一次闯祸或者在外面受欺负都会护着自己的妈妈。
另一边,暗中的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愤怒的叫骂的:“你特么以为老子是白痴吗?谎话都不会说,来来,老子今天就叫叫你怎么夸人。”
暗中的人,似乎又举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