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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就爱读书]t/“爹,我......”池中天乍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大惊,
“怎么,你还不满意,你现在有这一片基业,足够你活几辈子的了,可是霜雪呢,她有什么,她从小跟着我们,以后我和你娘不在了,她依靠谁,所以说,这件事你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我都不会改主意,”
池远山这话说完之后,傲霜雪也低下了头,但却翻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池中天,
池中天苦笑一声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的决定我当然同意,只是我想说,我们终归还是一家人,”
“嗯,你小子还算是说了句人话,以后寒叶谷的事,也还是你的事,明白吗,”
“爹,放心吧,”
“北宫主,是不是觉得心疼,”池远山忽然望向了北灵萱,
北灵萱嫣然一笑道:“公公大人多虑了,那本來就与我无关,”
“嗯,那么我要说第二件事了,前前后后我送到这里的冥叶,也有几百个了,寒叶谷将來是要留给霜雪的,但现在谷里沒什么高手,就你大师兄在,我看顶不住,所以,你得把这些冥叶都还给我,”
“什么,”
如果是别的什么,池中天二话都不会说,
但是,要让他把冥叶的人都送回去,那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冥叶的人个个身手高强,擅长格杀,池中天之所以有今天这些基业,冥叶的作用很大,
“怎么,不愿意,”池远山反问道,
“爹,我现在根基还不稳,一旦冥叶全部离开,如果发生什么事,我怎么办,”
“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困难,当年你老子我不也是什么都沒有,那些冥叶不是我练出來的,你呢,你为什么不自己练一些厉害的人,你想坐享其成,沒门,我告诉你,冥叶的人一个都不能留,全部回到寒叶谷里,”
池远山说着说着,脸色忽然就变了,
“那您总得给我一些时间吧,”
“时间,几年了,还是那句话,这件事,由不得你,”
“远山,孩子的话你也听听,”姜怡筠赶紧劝了一句,
“夫人,这件事不能依你,”池远山直接回绝了一句,
再看傲霜雪和北灵萱,两人也是谁都不说话,
池中天也是个倔强脾气,当即一咬牙道:“行,这件事也听您的,但是叶落秦殇他们,我想留下,”
“那个我不管,”
“好,我答应您,”池中天说道,
“最后一件事,以后,每年你要给寒叶谷送一些银两,我也不找你多要,每年十万两吧,”池远山说道,
池中天一愣,旋即笑着答道:“这个好说,”
“看你小子答应这么痛快,我好像是要少了,”池远山笑着说道,
“给寒叶谷也就是给您二老,给多少都是应该的,”
几件事说完之后,池远山的神色明显就轻松了,
随后,他们就和池中天一起回到了冥叶山庄之中,一家人算是正儿八经地吃了一顿饭,席间,池远山对北灵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经常也跟她聊几句,
到了晚上,池远山就一个人道承齐侯那里去做客了,
“老兄,你这儿子成亲了,我还以为你真不來呢,”
“本來确实不想來,但是中天他娘整天唠叨,唉,”
两人也沒在屋子里,就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了,承齐侯让人弄了一些酒菜,两个老友就这样一边喝一边聊了起來,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怎么说中天也沒辱沒了你,”承齐侯说道,
“老兄弟,霜雪从小跟着我们,十几岁开始我就想着让他给中天当媳妇,她一个女孩子家,无依无靠,你说现在这事儿闹的,唉,”
“儿孙自有儿孙福,中天不喜欢,不能勉强,”
“我也沒办法,只能把我这辈子弄的那点家业,都给霜雪了,算是我给她谢罪吧,”池远山说着,顺口喝了一口闷酒,
承齐侯见他心情不佳,笑着劝道:“老兄,你要让我说一句,我倒是说,娶了霜雪,遂了你的心愿,但娶了那北灵萱,中天将來可是无可限量,顺带着你们老两口也跟着沾光,”
“这话从何说起,”池远山反问道,
“北灵萱这个丫头,厉害的很,武林中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你比我熟,但你知道吗,她在徽州城还开了个药铺,叫无二堂,已经是专门给皇家进贡药材的地方了,每个月赚的银子不计其数,她就住在昆仑山,那昆仑山上的天地宝药取之不尽,这简直就是无本万利的买卖,你说中天和她在一起,将來还了得,”
几句话一说,池远山似乎也被说动了,
“道理我都明白,但是......”
“别但是了,你那点心思我懂,说白了就是道义,你们这些练武的,说來也是奇怪,该守规矩的时候,什么规矩都不守,这本來不需要规矩的时候吧,却又跟个老夫子一样,真是让人猜不透,”
到底是老朋友了,池远山和承齐侯聊了一阵子之后,心情也就好多了,等到喝多了以后,池远山就更口无遮拦了,
“怎么样,羡慕我是吧,你看我这儿子,厉害,有本事,比我强多了,”
其实池远山在这胡侃的时候,池中天早已悄悄的來到了附近,承齐侯也看到了他,只是沒有说话,
等到池远山彻底喝醉了之后,池中天才出现,挥挥手叫了几个人,就把池远山给搀扶走了,
“侯爷,改天一定到我那里去,我请您喝酒,”
“放心,住这么近,少不了去找你喝酒,你先回去吧,他喝多了,”承齐侯笑着说道,
而在另一边,北灵萱也在和姜怡筠闲聊,
婆媳二人似乎很融洽,欢声笑语不断,傲霜雪几次想进去,都找不到机会,
“婆婆,看样子公公大人已经好了,我看似乎沒事了,”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池远山的身体上,
说起这个,姜怡筠叹了口气道:“谁知道是真好了,还是见到儿子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