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鬼天一看这还得了,自己之前还在处处为她求情,可转眼间,这就开始讽刺上自己了。
“你闭嘴。”西索阿瑞忽然对着鬼天说了一句,鬼天马上不敢再多嘴了。
“你接着说。”
“是,教主,除了北灵萱之外,池中天已经飞鸽传书给寒叶谷的人,让他的父亲池远山马上带人前來,池中天多次说过,这一次,他一定要”说到这里,秋蝉忽然yu言又止了。
“哎呀,你说,沒事,说什么都可以。”西索阿瑞听到关键时刻忽然沒了下文,那心里可急死了。
“教主,池中天说,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教主您有來无回。”
“什么。”
“好哇,这个池中天,胆子真不小,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
“教主,属下貌似建议,不如咱们马上派人前去,一个小小的冥叶山庄,哪能挡得住咱们圣教。”
一时间,众人都开始激愤起來。
突然间,秋蝉一下子觉得自己似乎说的有些过了。
“都别吵,吵什么吵,要吵都给我滚出去吵。”西索阿瑞怒斥道。
“蓉妖,你所说的,可句句是真。”
“教主,属下已经经历了圣教九刑,不会说半句假话,池中天确实已经有所准备了,而且,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他昨天应该大肆派人在城中搜寻,目的,就是为了查出教主的下落。”秋蝉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会说中,因为按照正常的來说,自己跑了出去,池中天肯定是会派人寻找的。
“不错,教主,昨天确实有很多冥叶山庄的人,在城中出现,看起來好像是在找什么。”兽天跟着说了一句。
这件事,西索阿瑞也已经知道了。
“蓉妖,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來找你的呢。”西索阿瑞忽然凑到秋蝉面前,低声问了一句。
秋蝉淡淡一笑道:“绝不会,因为我出來,不是自己偷跑出來,而是池中天让我去城郊抬马寺中去暂避一时,而属下就是趁这个机会來找教主的,否则,我也沒机会出來。”
“为什么要让你暂避呢。”
“哼,这个池中天,虚伪的很,他是因为属下残废了,是累赘了,怕我留在他身边碍事,所以要让我走。”秋蝉语气悲凉地说道。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池中天派人出來,不可能是找你。”西索阿瑞问道。
“绝不可能,池中天的本意,是要马上找出教主的藏身之地,然后先发制人,以目前來说,池中天, 北灵萱,以及北灵萱身边的四大护法,还有池中天的手下叶落,个个都是高手,圣教之中,教主和大长老或可分别对付池中天和北灵萱,几位长老和几位首领,也或可对付北灵萱手下的四大护法和叶落,但是,池中天毕竟还有后手,池远山如果也來了,那么,咱们圣教之中,可就无人可以抗衡了。”
秋蝉说完这些,西索阿瑞马上笑着说道:“蓉妖,池中天绝不是对手,他要是想找我,那就來吧,我正愁他不出來呢。”
“教主,属下斗胆献上一策,不知道教主愿不愿意听一下。”秋蝉咬咬牙说道。
“你说说看。”
“是,教主,目前來看,咳咳”就在秋蝉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忽然间心里一阵绞痛,接着头脑便开始眩晕起來,随后,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來啊,把这药给她吃下去。”西索阿瑞马上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递给了一旁的鬼天。
“蓉妖,张嘴,这可是回心丹,你有福气了。”鬼天说着,就将药丸塞进了秋蝉的嘴里。
回心丹是扶羽圣教的第一灵药,是用南疆三十三种灵药之草和七十七种名贵药材炼制两年零三十三天又三个时辰后才能炼成,功效俱佳,虽说比不上那些千年灵芝之类的东西,可也算是难得之极了。
吃下这粒回心丹之后,秋蝉马上就觉得舒服多了。
“蓉妖,你接着说。”
“教主,目前看來,池中天最希望的是什么,就是能马上找到教主,因为他现在天天焦虑不堪,镖局的买卖沒法做,他那个贴身护卫武阳下落不明,镖局的镖师死了上百个,这每一件事,都能让他焦头烂额,所以,教主不如跟他耗下去,让他永远琢磨不透教主在哪里,更琢磨不透教主您想干什么,除此之外,教主最好派人在歙州城北和城西一带,派一些人盯着,一旦发现池远山他们的踪迹,马上來报,不管是池中天也好,还是池远山也罢,分而击之,圣教必胜,如果让他们合力一处,则圣教再想得胜,就难上加难了。”
秋蝉一口气说完这些之后,刚刚攒下的那点力气,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个办法。”西索阿瑞点点头应和了一句。
“还有,池中天现在已经开始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了,他已经花重金买通了歙州城的县令,因为他说教主曾经和朝廷作对,杀了朝廷的命官,所以朝廷一直在缉拿教主,如今,他似乎打算利用朝廷的人,來对付教主呢。”秋蝉接着说道。
“混账东西,真是个王八羔子,我本以为他还算个人物,沒想到竟然是这种下作之人,堂堂武林中人,竟然要让官府帮着解决私仇,简直是无耻。”西索阿瑞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骂的周围的人沒一个敢吭声的。
秋蝉这些话,在西索阿瑞听來,虽然不敢断定句句属实,但却句句都是要害之言,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说池中天有意让官府插手的事,更让西索阿瑞对秋蝉的话信任了几分。
“看样子,我们现在不仅要对付池中天,还要防着官府了。”西索阿瑞说道。
“教主,您也不必着急,他池中天会花银子,咱们也可以花,您也可以派人去给衙门的人送钱,让那个县令把池中天给抓走,只要池中天离开了冥叶山庄,那教主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