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巡防营的将军,个个都是会几下子身手的,但是,那功夫只是三脚猫的,别说遇到西索阿瑞了,就是关紫渔,也能在五个回合内击杀他。
杀了展存之后,西索阿瑞还不停手,穿过人群就对着庞永清而去了。
他看出來了,刚刚那个将军和这个穿官府的,肯定是个大官,不如自己出手杀了他们,把脏水都泼在关紫渔他们身上,然后自己一走了之,这样的话朝廷一定会找他们的麻烦,到时候关家内忧外患之际,自己再出手的话,就更方便了。
这也是西索阿瑞一瞬间所想出來的办法。
庞永清这时候哪里反应的过來,他一个文官,何时见过这个。
所以,一瞬间之后,西索阿瑞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庞永清的面前,接着庞永清就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前的人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
“住手。”
直到这时候,庞永清身边的那些巡防营的军士才反应过來。
“杀了他。”
可惜,晚了。
西索阿瑞杀这样的人,比捏死蚂蚁还简单,手掌微微用力一捏,庞永清就落了个和展存一样的下场。
可怜这两人,事情什么都还沒來得及问清楚呢,就已经惨遭毒手了。
“掌门,我们已经杀了这些人了。”西索阿瑞杀了庞永清之后,高呼一声,随即就往前冲去。
这时候,巡防营的军士都已经要疯了。
一个照面不到,泸州城军政最高官员双双惨死,这还了得。
庞永清是五品知府,展存是五品将领,还都不是小官。
“这些人要造反,大家上啊。”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于是巡防营的军士便纷纷冲了上去,对着前面的人就开始拼命的打。
关紫渔和傲霜雪也被眼前出现的一幕给惊呆了,可是时间不允许她们有过多的思考,因为现在,那些巡防营的军士,已经如狼似虎般地冲上來了。
很快,这里就乱成了一片。
关家的弟子其实知道那些是官兵,不想动手,可是不动手不行,因为人家巡防营的军士可是照死了打你的。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这些军士都以为对面的都是一伙的。
沒办法,那就反击吧。
可是反击之后就变成真打了。
连带着那五十來个扶羽圣教的人,也不能幸免,全部被纠缠了进去。
关紫渔和傲霜雪纵然极力大喊,终究是无济于事。
半个时辰之后,巡防营的军士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关家的这些弟子都是有武功在身的,普通的军士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小姐,完蛋了,这下子完蛋了。”关紫渔哭丧个脸说道。
“这个西索阿瑞,真是不要脸。”傲霜雪痛恨地骂道,可是骂了又能如何,西索阿瑞还有西索纳德以及禹成漠三人,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只留下那几十个扶羽圣教的弟子,根本无济于事。
渐渐地,巡防营的军士支撑不住了,开始边战边退了。
也是,这打架跟打仗是一样的,沒人指挥了,那还不乱成一团了,那还打个什么劲。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扶羽圣教的弟子也趁乱跑了出去,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乱了,谁都沒办法去阻止什么。
“掌门,追不追。”
眼看着巡防营的军士溃逃了,佟飞便赶紧过去问了一句。
“不用追,赶快让人打扫干净,要快。”关紫渔说道。
“是,掌门。”
说完,佟飞就带着关家的弟子开始打扫了起來,庞永清和展存的尸首,单独抬到了一旁,剩下的人,就抬到了另一边。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这一天,泸州城注定不会安稳了。
泸州武林势力关家,目无法纪,众目睽睽之下杀害泸州知府庞永清,泸州巡防营将军展存,罪大恶极。
这是这一天,每一个泸州城的百姓都在津津乐道的事情。
此时此刻,傲霜雪和关紫渔,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会客厅中,秋蝉和冯破山也在一旁。
“麻烦了,这下麻烦可大了,恐怕朝廷肯定要把这一笔账记在我头上了。”关紫渔嘟囔道。
“唉,你说你们也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为何不让人去找我们。”冯破山不满地说道。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嘴也可真严。”秋蝉也跟着说了一句。
不过,刚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叫你们俩出來做什么,给他们当练手的吗。”傲霜雪沒心情说别的,直接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这可真是想不通,我们在这里办事,关他知府衙门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要來。”傲霜雪接着疑惑地说道。
“会不会是你们的动静太大,有老百姓去报官了。”冯破山试探xing地问道。
“不可能,武林中人打打杀杀难免的,老百姓不会去管这等闲事,再说了,朝廷也不可能來管。”关紫渔答道。
“对了,我记得那个当官的刚來的时候,好像说什么杀了守城门的军士,你还记得吗。”傲霜雪问道。
关紫渔点点头道:“记得,确实有那么句话,可是那话什么意思,谁杀了守城门的军士了。”
“那就简单了,我估摸着,是守城门的军士被杀了,结果被官府知道了,知道之后,你们这里的动静又那么多,那个知府想当然地就认为是你们的缘故,所以就來找你们了。”冯破山在一旁说道。
“冯伯父说得有道理。”关紫渔点点头说道。
“昨晚的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先是扶羽教的人离奇出现,然后又來找我们的麻烦,到最后知府衙门來人,再到最后西索阿瑞出手杀了那个庞永清和那个将领,哼,简直让人无法想象。”一边上,傲霜雪一边苦笑了一声。
“我觉得,当今之计,就是紫渔你赶快去衙门走一趟,说明事情原委,这个黑锅你可背不起,别说你们了,就连池中天,也不敢轻易和官府作对啊。”冯破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