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去。w w. v m)”雍门雨晗惊讶地问道。
“嗯,怕路上有麻烦,所以我跟着护送你去。”池中天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來一个声音。
“小姐那里都准备好了吗!”
“少爷,池将军在和小姐说话,还沒准备好呢!”
池中天听到声音,知道雍门子狄來了,便笑着站了起來,走到了外面。
“贤弟!”
“哦,池兄在这里呀,送迎亲礼的马上就到,估摸着再过一会儿,龙家的人也就來迎亲了,我爹让我來看看小妹都准备好了沒有!”
池中天点点头道:“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吧,我先去外面等着了,你们兄妹俩说说话,一会儿你就不用找我了,我会暗中跟着去的!”
“好,那就拜托池兄了。”雍门子狄说道。
“跟我客气什么,你们聊,我先去了。”池中天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雍门子狄看到池中天走了,便摆摆手让仆人们都进去,而他也随后跟了进去。
“哥。” 雍门雨晗可怜巴巴地看着雍门子狄,低声喊了一句。
雍门子狄看着雍门雨晗这幅模样,心里也是不忍,可他是一点办法也沒有。
“雨晗,干嘛苦着个脸,大喜的日子,高兴一点!”
“高兴不起來!”
“瞎说,怎么高兴不起來!”
“就是高兴不起來,我现在烦的很。”雍门雨晗说道。
雍门雨晗用这种口气,雍门子狄倒是不觉得奇怪。
“你呀,赶紧收拾好,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就來!”
说完,雍门子狄也就甩手离开了。
这边池中天叫上北灵萱之后,就和她一起來到了雍门家的外面,为了不惹麻烦,池中天还特意打发走了简怀,给了他一点银两,让他随便找个客栈先住下了。
这个时候,送迎亲礼的人,已经來了,几辆马车此刻稳稳地停在了雍门家的前面,然后,有几个人就开始往下面搬东西。
不多时,雍门震就走了出來,接着,就是一阵寒暄。
这地方太闹,池中天不是很适应,便和北灵萱一起,到了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躲着去了。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來了。
霎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雍门家门前,真是热闹非凡。
池中天和北灵萱站在远处,好奇地瞧着这边,这时候北灵萱忽然问道:“我说,人家都成亲了,你和傲姑娘,什么时候办事啊!”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池中天还有些不好意思。
“还早呢!”
“哎呦,还早,不早了,你俩又不是小年纪,要我说,赶紧成亲算了,你看你俩,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的,哎,对了,你该不会是心里还喜欢别的女孩子吧。”北灵萱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池中天一听,马上摇头道:“沒有,我心里只喜欢我师妹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池中天这样的回答之后,北灵萱的脸上突然闪出一丝寞落地神色,似乎有些忧伤。
“那你干嘛还不成亲。”北灵萱晃晃脑袋,把奇怪地想法摒弃之后,就又问了一句。
“江湖上的事情这么多,还是暂且放放吧,如今江湖大乱未平,我实在沒那个心思。”池中天答道。
北灵萱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哎呦呦,还把自己当成武林盟主了啊,缺了你就不行了!”
“那倒不是,只是身为男儿身,不立业,何以成家。”池中天答道。
“好吧,说不过你。”北灵萱无奈地摇摇头,就不再与他争辩了。
就在这时候,池中天突然往前一指,然后说道:“看,那个骑在马上的,就是龙江!”
北灵萱顺着池中天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精神抖擞地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笑盈盈地,明显看的出來,心情很好。
“就是要娶他家女儿的那个。”北灵萱问道。
“是的。”池中天也是第一次见到龙江,只所以能认出來,完全是猜的。
“看着也不怎么样嘛。”北灵萱打量了几眼之后,颇有些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是,能入你北宫主法眼的,恐怕这世上还真沒几个人吧。”池中天笑着说道。
“你池庄主算一个。”北灵萱忽然说道。
“啊!”
这么一句突兀地话,连北灵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來的, 更何况毫无准备地池中天了。
一时间,两人似乎有些尴尬了。
最后,还是池中天先解围了。
“快看快看,新娘子出來了!”
顺着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人背着一个蒙着红盖头的女子,在一堆人的簇拥下,从雍门家中走了出來。
蒙着红盖头的女子,肯定是雍门雨晗了,而背着他的,则是她的亲哥哥,雍门子狄。
这也是规矩,出嫁的女儿,得让他的兄长背出去,沒有兄长的,就让亲戚代劳也可以。
目送着雍门子狄将雍门雨晗放入花轿中之后,池中天便点点头道:“好了,咱们也走吧,我去前面!”
“嗯,你去吧!”
话音一落,池中天就悄然无声地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來到了前面。
不多时,迎亲队伍就开始往回走了,池中天站的那个地方,刚刚好是队伍的尽头。
算算差不多他们也该走过來了,池中天就转过身,快步往前走了一段,然后一双眼睛,就开始警惕地看着四周。
道路两旁围观的百姓已经少了许多,但是,也总有那么几个爱凑热闹的,还在围观。
毕竟这动静可不算小,差不多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只不过池中天这两天沒怎么空闲下來,所以,才沒有很深切地感受到这个气氛。
每往前走一段,池中天就停下來回头看看,看看有沒有漏掉什么可疑的地方,如果沒有,就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锣鼓声是沒有停过,纵然震耳欲聋,可那也是喜庆地声音。
差不多一直走了得有几盏茶的工夫了,池中天也沒遇到捣乱的,甚至连一个可疑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