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战鹰一看战南松要下狠手,慌忙冲上前去,想把赵秉容给拽开。
好在战鹰的反应和动作够快,要不然,赵秉容的手,恐怕真就废了。
“你给我让开!”
战鹰见战南松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心里的最后一丝顾虑马上就沒了,反手一掌就对着战南松给拍了过去。
战南松看到战鹰对自己动手,马上就躲闪开來,然后怒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你醒醒吧。”战鹰毫不示弱地说道。
“都给我滚!”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忽然传來一个声音。
众人循声一看,原來是楚风把池远山给叫來了。
“刚才的那些人,马上给我滚出寒叶谷,任何人不准阻拦,谁阻拦,我打断谁的腿。”池远山接着说道。
今天,确实把池远山给气坏了,自己的三弟子,竟然做出这种事,不仅自己要离开寒叶谷,而且还是拐带着别人一起走,这是池远山最不能容忍的了。
战鹰看了一眼战南松,然后马上转过身,朝着池远山走了过去。
“谷主,我再劝劝他!”
“劝什么,南松,你不是一天两天有这心思了,你的心早就不正了,既然你觉得这里装不下你,你就离开吧。”池远山说道。
“好,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说别的了,诸位,告辞了。”战南松说着,就大步朝外面走去,连头也不曾回一下。
刚才跟着战南松的那些弟子,一个个犹犹豫豫地看了其他人一眼,而后,也跟着战南松走了出去。
池远山数了一下,倒是也沒多少个,可是,就算再少,也是往池远山心口插了一把刀子。
……
池远山心里不好受,可是他不知道,远在歙州城的叶落,现在也正是烦恼的时候。
本來,已经和玄天派的人说好了,那天傍晚就行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动手之前,玄天派又派人來告知,说行动取消了。
今天,已经是孤傲云给玄天派下了三天通牒的最后一天了。
现在,差不多是刚刚吃过晚饭的时间,月光向下一洒,天色也就不那么黑了。
在冥叶山庄中,玉虔道长,此时正在和叶落神色紧张地说着什么。
“叶大侠,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就动手,如何!”
“道长,那天不是说傍晚就动手吗,为何最后让人來传信说取消行动,到底出了什么事!”
叶落沒管别的,先把自己最想问的问了出來。
听到这话,玉虔很是为难地说道:“唉,临时出了些事情!”
“什么事情。”叶落接着追问道。
这一次,玉虔沒有马上回答,甚至还有些不想回答的感觉。
看到玉虔的表情,叶落马上反应过來,自己似乎问得太多了。
“这个,有些难以启齿啊。”玉虔面色为难地说道。
“哈哈,既然道长有难言之隐,那就算了。”叶落爽快地说道。
“叶大侠,半个时辰后,咱们就动手,你们负责在前面闹出动静,一定把孤傲云给吸引出來,等到孤傲云和你们打成一团的时候,我们伺机救出我师父,您看如何!”
叶落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去了,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客栈附近会和。”玉虔说道。
叶落笑着说道:“这一次,贵派可不能再改主意了!”
“哈哈,您就放心吧。”玉虔说完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叶落就带着十几个人,來到了客栈外面。
这十几个冥叶,每人都带着蒙面的黑布,叶落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孤傲云认出自己。
总之,绝对不要把孤傲云的注意力吸引到冥叶山庄之中,这个是叶落反复思量之后,做出的决定。
此时,客栈外面已经沒什么人了,叶落和十几个冥叶,就躲在客栈前面的一处拐角中,叶落的脸上也蒙着黑布,瞪大了眼睛盯着前面,发现客栈中,只有一个伙计在來回走动。
按照约定,叶落将会先动手,而后,才是玄天派的人出手。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叶落便压低了声音叮嘱道:“记住,一旦有不测,马上就跑,在外面多转几圈再回去,都记住了沒有!”
“记住了!”
“嗯,准备动手!”
叶落说完之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正在客栈中瞎忙活的伙计不经意间往外一看,发现一堆身穿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人正朝着这里走來,顿时心里一惊,赶紧就喊:“什么人!”
叶落走在了最前面,也不说话,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把椅子,拎起來之后,就狠狠地砸了过去。
这椅子倒是沒有朝着那个伙计飞过去,而是直接砸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伙计吓得大喊大叫道。
叶落听到之后,很是不耐烦地走过去,随手一巴掌就把这个店伙计给拍晕了。
伙计这半天的叫喊声,自然惊动了正在房中休息的孤傲云,和其他几间屋子里的滨麟山庄的人。
至于其余的一些住店的人,早就吓到躲在了屋里,根本连门都不敢开,生怕受了牵连。
“走。”叶落指了指上面,就朝前走去。
巧合的是,这时候孤傲云也已经打开了门,走了出來。
“什么人。”孤傲云看到这个场面,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杀你的人,“
叶落狂吼一声,反手从怀里摸出三柄小刀,对着孤傲云就甩了过去。
暗器,是每一个冥叶都必须学的,最为曾经冥叶中的首领叶落,其暗器水平虽然比不上谷沉峰,但是,水平也绝非泛泛。
这三柄小刀正好是上,中,下三路一起奔袭而去,孤傲云还颇有些不好对付。
不过,纵然这暗器再厉害,叶落想用此來伤到孤傲云,还是有些困难了。
“哼,雕虫小技,“
孤傲云飞快地转了一圈,借助袖子舞出的力道,将三柄小刀都给卷在了袖子里,然后还很不在乎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