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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至多也就辰时过半的时分。关家上上下下就开始忙碌起來了。
关紫渔和武阳两个人。站在院落中不停地指手画脚。身边的仆人更是一个个走來走去的。手中还拿着各种东西。
“都打扫干净了。”关紫渔今天看起來很是威风。
不过。很让人奇怪的一点是。里面虽然热闹。但是关家的大门。却十分蹊跷地紧紧关上了。
这对于这段时间的关家來说。第一时间更新 绝对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往常。都是门户大开。外面站上十几个护卫。让人远远的一看。就油然而生一种仰慕之情。对于一个武林门派來说。大白天的关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池中天本人。则是躲在书房中和冯破山在下棋。
“唉。下不过你了。”冯破山眼看自己着无可挽回的败势。心有不甘地说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下围棋这件事。上了岁数肯定不行了。算路不够精准。”
“是啊。输了输了。”冯破山爽快地将棋盘上的棋子推散。示意认输。
“你小子。这次定下的这条计策。真心來说。有点狠了。”冯破山突然说道。
池中天愣了一下。接着反问了一句:“狠是狠了点。但是。不狠的话。还能有什么办法吗。别人不知道。我相信你这老家伙。肯定知道我的意图吧。”
也许。这句话池中天是在试探冯破山。想看看他是不是对自己洞察的十分明了。
当然。池中天对冯破山是不会有什么戒备心的。因为冯破山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沒什么野心的那种人。
“你的意图。是不是想把泸州这一带的武林势力都给收服了。然后为你所用。”冯破山回答道。
“哈哈。你把我想得太狠了。其实。我只是想慢慢的弱化孤傲云在川府一带的影响力而已。”
说完之后。池中天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从棋盒中摸出一颗棋子。静静地放在了棋盘上。
在川府之中。孤傲云现在还是毫无争议的武林领袖。要想对付孤傲云。先要把这些人都给收拾了。就好像这颗棋子一样。如果它的周围有很多棋子支援它。那么它就很强大。第一时间更新 反之。假设周围什么都沒有。那么。这颗孤零零的棋子。早晚会消失在棋盘上。
说着。池中天还将棋子给拿了起來。然后随手丢进了棋盒中。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冯破山呆了半天之后。才缓缓地从口中蹦出了这句话。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來了叶落的声音。
“庄主。已经全都准备好了。”
“进來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是。”
很快。叶落就推门走了进來。
“庄主。冯前辈。”叶落恭敬地对二人打了个招呼。
“好。你们谈。我先出去转转。”冯破山就要起身离开。
“哎。老家伙你还见外什么。坐下坐下。”池中天摆摆手招呼道。
“去你的吧。我是真心不想听。我怕跟你学坏了。我还是回屋子摆摆棋谱。最好能早点把你在棋盘上杀得片甲不留。”
冯破山说完。马上就走了出去。
池中天见他真心不想听。也就沒勉强了。
“都准备好了。”
“是的。庄主尽管放心。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按照庄主的吩咐。”
“一定要万无一失。第一时间更新 绝对不能有任何遗漏。”池中天不放心叮嘱道。
叶落重重地点点头道:“您就放心吧。什么时候去。”
池中天站起來。推开门往外面走了走。然后细细地琢磨一番道:“酉时之前。你去一趟打虎帮。”
“是。”
说完之后。叶落就转身离开了。
......
酉时还沒到的时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天色就已经慢慢地昏暗下來了。黄昏來临的时候。人的心情也总是不太好的。
打虎帮的帮主孙大虎。显然心情是很不好。
昨天被叶落來闹了一阵子。今天吓得一天沒敢踏出打虎帮的大门一步。
他实在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招惹了谁。谁会有这么厉害的手下。
难道是周围几个门派的。
孙大虎在心里默默地将周围的几个人挨个盘算了一遍。
要说现在在泸州一带势力最大的。那肯定是血雨堂的钱申了。
可是钱申的武功。孙大虎知道。至多是比自己稍稍高出一点罢了。是决计沒有这么厉害的手下的。
至于铁砂帮的肖威和其他人。孙大虎更是觉得不可能。那些人充其量和自己差不多。沒必要來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现在因为有关紫渔的出现。这些人可以说暂时都是一条心的。那就是坚决打压关紫渔。
关紫渔其实心里担心的一点都沒错。别看上次池中天來吓唬了一通。那也不过是将他们暂时吓住而已。事后他们可都憋着报仇呢。尤其现在关紫渔又开始鼓捣镖局。开始抢生意了。更是像踩了他们的尾巴一样。
反正。不管怎么想。孙大虎也弄不清叶落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头。如果不是泸州一带的人。难道是外地的。可自己也沒得罪过外地的人啊。
“帮主。帮主。”
就在孙大虎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个打虎帮弟子火急火燎地跑了进來。嘴里还不停地大喊大叫。
孙大虎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翻下來。
“他娘的。你个龟儿子喊个啥子。”
孙大虎骂了一句。那个打虎帮的弟子根本就沒感觉。而是喘着粗气说道:“帮主...不好了...來了...”
“來了。什么來了。”孙大虎皱着眉头问道。
“人...人...來了。”那个弟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滚你格老子的。不是人难道还是鬼。我问的是哪个人。”孙大虎气急败坏地吼道。
“就是...就是昨天那个人。”终于。这个打虎帮弟子将这句话说了出來。
“啊。”
孙大虎一惊。屁股像是被扎了针一样。猛地站了起來。急促地问道:“谁。昨天的那个人。”
“嗯。就是那个很凶的。把咱们的旗杆弄倒的人。”这个弟子胆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