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就先按照我说的办,你们先回去吧,叶落,把东西给我吧。w w. . )”池中天说道。
叶落随即就把那个小包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接过來之后,就故作随意地打了开來,然后抖了抖自己的那身大将军服,笑着说道:“这衣服,圣上赐给我之后,我还沒怎么穿过呢,唉!”
看到这身衣服,吕桂和李广眼睛都直了。
他们只知道池中天是大将军,是皇帝悄悄派來的,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品级竟然已经是正三品了。
打发走吕桂他们之后,池中天便回到了客栈中,他早在路上就想好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怨天,看看还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出一些什么线索。
但是想想客栈中毕竟人多嘴杂,所以最终池中天还是决定,让秋蝉带着邵津住在客栈中,而他则是和冥叶们一起带着怨天去邵津家的那座房子,池中天也怕孩子看到家之后,又想爹娘,所以才让秋蝉带着他呆在客栈。
很快,时间就到了黑夜,池中天让人把门给关好,然后还派了两个人呆在外面守着,因为今天白天的大火,所以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街上还是有不少人在行走的,大部分,还是忙着重新收拾自己的家,那些被烧坏的东西,该扔的也得扔。
屋子里,只点了三支蜡烛,亮度并不强,只是却营造了一种幽暗恍惚地环境,在这种环境下,池中天认为非常合适从怨天口中,逼问出一些东西。
怨天这个时候精神很是不好,穴道被封闭的太久,气血不畅,再加上也沒吃好沒喝好,所以身上到处都不舒服。
这个时候,他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周围站了四个冥叶的人。
“我今天沒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答什么。”池中天坐在怨天的对面,阴森着语气说道。
“哼哼,池中天,你不用白费心机的,你记住了,我和那个臭娘们不一样,她是个**,但我不是!”
怨天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话语中却还是很有力。
池中天知道他口中的“臭娘们”以及“**”指的是谁。
那除了秋蝉,肯定不会有别人了。
“哈哈,你当然不是**,你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呢。”池中天笑着说道。
突然,池中天飞快地从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怨天的身边,伸出了手掌,“啪”地一声就甩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那些被你残害的士兵打的!”
“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璃江城中那些被你们的鬼火给祸害的百姓们的!”
“啪”
“这一巴掌,是替一个可怜的孩子给你的,因为你们放的火,让他失去了爹娘!”
“啪”
“最后一巴掌,是替秋蝉给你的,她虽然以前和你一样,但最起码,她还有人性,而你,沒有,所以,你沒资格辱骂她,侮辱她!”
连续四个巴掌甩过去之后,怨天的脸马上就红肿了起來。
这也难怪,这几巴掌,池中天都是带着怨气的,所以下手自然很重。
怨天虽然脸上肿了,但愣是咬着牙沒吭声,哪怕嘴角都流出血了,也一样瞪着池中天。
“好了,现在我们來说正经事,事先说好,我问一个问題,之后就开始数数,数到五的时候,你若是不说,我就砍断你的一根脚趾,砍完脚趾,再砍你的手指!”
说完,池中天便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很快,身后一个冥叶的人就走到前面,手脚利索地将怨天的鞋袜给脱了下來,因为有好几天沒有洗了,所以味道很大。
池中天一边厌恶地用手在鼻子旁边搧风,一边用嫌弃地说道:“真臭!”
“好了,第一个问題,上一次进攻璃江城的人,是不是也是你们派來的。”池中天问道。
怨天冷哼了一声,沒有答话。
“一、二、三、四、五!”
池中天缓慢而又有力地数完之后,便摆了摆手,紧接着,一个冥叶就走到怨天的面前,弯下腰來,将那只臭臭地脚掌抓到手里,然后右手一抖,一把小刀就闪了出來,接着,寒光一闪,一道血雾就喷了出來。
怨天脚掌上的大拇指,干净利落地就被割了下來。
怨天也真是一条汉子,脚趾被割断,竟然一声不吭。
只不过,从他那近乎于扭曲的脸庞上來看,显然是十分痛苦的。
这个时候,三支烛火也适时地跳动了一下,整个屋子里都晃动着一些影子,和刚才那道血雾映衬在一起,更觉得有些害怕了。
“有骨气,不错!”
池中天先是赞叹了一句,接着问道:“我再问一遍,上次进攻”
“你别问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沒等池中天问完,怨天就忍不住喊了出來。
“杀你,你以为死是最好的解脱,那你有沒有想过,当你们把那些官兵弄成非人非鬼,给他们天天吃那些毒虫死老鼠的时候,有沒有觉得那时候他们生不如死。”池中天淡淡地问道。
“我一直以为,只要是人,本性里,甚至骨子里,应该都是有善意的,虽然你们扶羽教在江湖上也作恶多端,但是我想,江湖上本來就是多凶险,门派争斗,恩怨仇恨比比皆是,那时候我也痛恨你们,但是痛恨的同时,我是把你们当成人看的,但是现在呢,你们为了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残害无辜的官兵也就罢了,竟然还放火去祸害那些百姓,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把你们当人看了,既然我已经觉得你们不是人了,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池中天说完这番话之后,便站了起來,然后缓缓问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題!”
“池中天,你不要满口仁义道德,你知道个鬼,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你知道不知道,曾经在以前,你们的人,也这样残害过我们!”
怨天猛然抬起头,语气激动地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