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齐云山之后。池中天和傲霜雪也沒打扰别人。而是一个人悄悄地來到了后山的半山腰间的一片坟冢处。这里都是玄天派历代祖师和长老们长眠之地。
天舟道长的坟。就在最外面的。由于是新坟。所以上面的土还沒有干。一块两尺见方地石碑上面。刻着天舟的名字。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池中天和傲霜雪静静地站在坟前。庄严肃穆。似乎是在缅怀。
过了一会儿。池中天和傲霜雪便跪在了地上。轻轻地叩了几个头之后。忽然说道:“站在后面看别人磕头。很不礼貌。”
傲霜雪听了微微一笑道:“北宫主可能是怕打扰我们吧。”
说完之后。二人站起來转身一看。果然是北灵萱。
“北宫主可是刻意要吓我们一跳的吗。”池中天站起來说道。
北灵萱微微一笑道:“我就是想试试我这轻功。能不能躲过池庄主的耳朵。看起來。二位功力都很深厚啊。”
池中天笑了笑说道:“咱们去那边聊。别打扰了各位前辈的清静。”
三人沿着山腰间的路。來到了一处宽阔地平台上。在这里。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一时间山间云雾缠绕。颇有些仙境的感觉。
“我听霜雪说。你明天要走。”池中天问了一句。
北灵萱道:“是啊。暂时也沒什么事了。我想先回去了。”
“这么急干嘛。过段时间。我就打算去找孤傲云算账了。到时候你不还得來吗。”池中天说道。
“到时候再來吧。我...”
“得了吧。你根本不是想回昆仑山。你是想到附近走走。想跟我学学。弄块地。盖个房子。对不对。‘池中天笑着问道。
北灵萱眼睛一闪。支支吾吾地答道:“你...你怎么知道。”
“哼。我会猜呗。”池中天故作神秘地说道。
“你还别说。我是有这个打算。雪鹜宫一直地处昆仑山。偏安一隅总不是办法。我要想个法子。让雪鹜宫的势力进军中原才行。”北灵萱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是个好想法。只是吧。现在你还真不能走。你得留下來帮我看家。”池中天笑着说道。
“看家。”北灵萱疑惑地问道。
“嗯。帮我看家。我要出趟远门。少则十几日。多则一月。可能都回不來。山庄里现在我正在大兴土木。全部弄完怎么也得一段时间。山庄里沒人坐镇可不行。”池中天笑着说道。
“你手下这么多人。还用得着我啊。”北灵萱问道。
“哈哈。他们哪比的上北宫主。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师妹。咱们走吧。”池中天说完这句话。拽起傲霜雪的手就往山下走去。傲霜雪无奈。只得向北灵萱露出一个歉意地微笑。
回到山庄之后。傲霜雪便问道:“师兄。你不是说打算过了年就去滨麟山庄的吗。怎么现在你要出远门。”
“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必须马上去办。孤傲云那里。拖个十天八天的也不成问題。另外。上次战总管來送钱的时候。我听他说我爹和我娘正在临安城里游玩。说不定过几天他们也会过來的。”池中天点头说道。
“行。那你就去吧。昨天我听说沈大夫也回來了。既然北灵萱留在这里。那我就去那接着学疗毒。”傲霜雪说道。
“嗯。这样最好。我带上武阳和秋蝉去。紫渔留下來陪你。如何。”池中天问道。
傲霜雪摇摇头道:“你还是都带上吧。你现在可出名了。孤傲云手下的人个个都想置你于死地。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池中天想了一下。觉得傲霜雪说得有道理。便点头道:“也好。那我就把他们三个都带上。反正叶落和冥叶都在。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題的。”
“嗯。你就别操心我了。”傲霜雪现在知道池中天正在做大事。所以不由自主地就想着为他多着想一些。
......
“教主。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金竹山。
一间不大不小地房间中。此刻聚集了三个人。
西索阿瑞戴着那永远不摘下的面具。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立着他的儿子。西索纳德。
而跪在地上的。则是扶羽圣教的大长老。勒玛扎贡。
“你是怎么办事的。我多久沒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西索阿瑞明显很是生气。虽然尽量放缓了语气。但是听起來还是那么惊悚。
勒玛扎贡低着头说道:“是属下预估不足。过于相信那孤傲云了。”
“我早说过。和孤傲云的合作。咱们要量力而为。我们不比他。他一家老小在中原不知道多少年了。底子厚的很。可我们跟他玩不起。你这下倒好。弄得天下武林中人都知道咱们扶羽圣教的手段了。暗羽卫竟然一下子损失几十个。唉。要不是看在你为圣教操劳多年的份上。我真想一掌拍死你。”西索阿瑞说道。
勒玛扎贡听到这话。根本不敢抬头。只是诺诺地点头。
“对了。纳德。赵为贤是怎么回事。上次我让他办得事。怎么也沒办成。”西索阿瑞又转向西索纳德问道。
西索纳德赶紧答道:“父亲。赵为贤那个人。办事更不行。我才刚到歙州。就听说他的手下全部栽在池中天设的套里了。听说回到京城之后。还不知道死活呢。”
“哼。华夏之人。全都是如此。个个说话的时候牛皮冲破天。真要办起事來。比狗熊还不如。”西索阿瑞愤愤地说道。
“教主。恕属下多嘴。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要赶紧对付池中天啊。”勒玛扎贡说道。
“对付。怎么对付。他若是真练成了北冥真气。那就是老祖的传人。我们怎么对付。”西索阿瑞怒道。
“教主。我看未必。池中天虽然练成了北冥真气。但是据属下观察。还欠缺很大的火候。明显能看出來是勉力为之。这也就是说明。他还根本不知道老祖的存在。或者说。老祖根本就沒有教过他。”勒玛扎贡若有所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