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都不帮。”童嘉言拒绝的很干脆，完全不在意眼前的人大声哀嚎。
程贝锦又从洗手间跟她到衣帽间。两手扒住门框，泪眼婆娑，痛骂童嘉言负心。“童嘉言，你忘了你入学的新书包是谁给你缝？”
“我妈买的。”
“……”程贝锦换了姿势，依旧是苦哈哈的小脸，“那你忘了，你爱吃的三鲜饺子是谁给你包的。”
“我不爱吃三鲜饺子。”童嘉言在挑衣服空档，冷漠地甩去一记白眼，“离开我的门框，我留你全尸。”
程贝锦迅速离开。
她又扒住童嘉言衣柜，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一口一个阿言喊得人头皮发麻。
“我怕了你了，说吧，什么事。”童嘉言选好自己衣服之后，又找出几套衣服在程贝锦身上比划。
程贝锦一把揽住所有衣服，然后放到一旁，直接冲过去抱住童嘉言。“嘉言，我进奇跃科技的代言人海选了，马上就要二度筛选，我害怕。”
“害怕什么？”童嘉言问完之后，察觉到问题，又问，“你什么时候参加代言人比赛了？”
她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程贝锦怎么会去参加游戏代言人选拔？程老师不是向来对游戏不感冒吗。
程贝锦舌头打结，编不了理由，只得实话实说。“我想留在上海工作，租房子缺钱。我看广告上代言人奖金很多，就想去试试。我都没想到自己能过海选。”
“有什么想不到的，你长得那么可爱，怕什么。”童嘉言用下巴示意她看那些挑选出来的衣服，“你就为了这个来找我借衣服。”
“可爱不够，我必须美艳『性』感。”程贝锦松开环住童嘉言的手臂，转身怏怏坐在靠椅上，“嘉言，你说我是不是太普通了？”
“谁说的？”
童嘉言在衣帽间走了一圈，把符合程贝锦风格的衣服都挑了出来。一字排开，挂在她面前的衣架上。
程贝锦叹气，“我是自己照镜子感觉的，我这样的人丢在人堆里压根没人注意。”
“废话，在人堆里发光耀眼的那是佛祖。”
“还有辛暮几。他也会发光。”提到辛暮几，程贝锦眼里才又重新闪现出几许光亮。
童嘉言拉她起来换衣服，让她别浪费时间在感春伤秋上。“衣服你喜欢哪件就拿走，这个忙算我帮了啊。”
“不，不是这件事。”
程贝锦顺势拉住她的胳膊，眨巴眼睛装可怜，“衣服是我昨天要你帮忙的，今天还有个新忙。”
童嘉言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快说。
“我哥说江沅在奇跃科技工作，我想让你帮我去打探打探，他们评选代言人有没有黑幕。”
她哥指的是宋美琪。童嘉言也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过代言人选拔会有什么黑幕？童嘉言不解，“私下里交易，还是暗箱『操』作内定人选。”
程贝锦一把拿下挡在眼前的手，说非『逼』她说的那么直白。
“潜规则，这个评选不会有什么潜规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