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江沅还真是厚脸皮且不怕死。
童嘉言甚至怀疑他和苏绍南酒后研究过‘媳『妇』’这个称呼。怎么两人是如出一辙的不要脸。
“都结婚了,怕什么。”江沅的指腹来回摩擦她的脸蛋,温热的触感瞬间爬满脸颊。
童嘉言扫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耍酒疯,谁和他结婚了?自闭症没治好,又添了幻想症一项。
好在江母此刻不在,不然她还解释不清楚两人关系。
江沅再度强调自己没有喝醉,然后嘟囔几句语音不清晰的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喂!”童嘉言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这个人喝醉酒的样子真是和平日里判若两人。媳『妇』这种亲密的称呼都能叫的这么自然。羞涩腼腆的江沅喝醉之后怎么是这副样子?第二人格吗?
实属难得景象。童嘉言拿出手机对着江沅睡颜拍了视频和照片留证,想着以此『逼』他卸下那副高冷的表情。
江母回来时已经过了九点半。她眉目之间透着疲倦和担忧,急切地问江沅情况。
“他没什么事,在房间睡着了。”
童嘉言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江沅拖到客房。他睡的很沉,完全是靠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弄他到床上。
“嘉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江母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道谢。即便听到很多次感谢的话语,童嘉言还是感到不适。
“江姨,别这么客气,没什么麻烦的。”
“好孩子。那我去叫江沅起来。”
两人一同走进客房,见江沅睡的很熟,童嘉言不忍心叫他。“江姨,就让江沅今晚在这吧。”
这样的处理结果自然最好,江母也不忍叫醒自己的儿子。只是她望向童嘉言,眼里更增添了愧疚,“你平日给江沅治疗,现在还得照顾他,我们总是给你添麻烦。”
江母说的真诚,说到动情之处还去抓童嘉言的手。她对童嘉言的印象是越来越好,感激和喜爱已经逐渐取代了她眼里曾经的客气疏离。
“嘉言,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先上楼了。”
江母见时间不早,便说不打扰她的休息。
童嘉言送她到门口,想到童母早上打来的电话。“江姨,这周末我妈过来,说想请您和江沅在家吃饭。您看看哪天合适。”
童母对这件事特别上心,中午还特意发了信息提醒她。她打赌自己要是邀请不到江母和江沅,亲妈绝对会大义灭闺女。
江母经不住童嘉言热情邀约,提前表示感谢后,说自己周六晚上有时间,江沅周末白天去画室,晚上也就回来了。
童嘉言知道江沅会画画,可是不知道他竟然每周固定时间去画室。甚至,在这寸土寸金的三环内,他有一家自己的画室。
看他的画画水平,的确像是专业水准。那张她画像的涂鸦,至今还夹在病历本内。
提及了画室,江母有些难为情的对童嘉言说道,“嘉言,阿姨还有一件事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