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慢慢的点头:“你说的一点不假,半年前我突然间醒悟,觉得不能再跟他这么没有前途的混下去,一直就想找机会离开他。两个月前我联系在这里的一个同学,买好车票连夜赶到这里,心想总算可以摆脱对方的纠缠,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家伙不是通过谁又找到了这里,而我发现自己怀上了身孕,这一次我真的是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他能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说明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让我有点儿感动。
我就想或许是老天爷有意这么安排的,既然如此,那就嫁吧!只是万万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打算结婚,还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就是想和我不清不白的待下去,田先生,你说这我怎么能够答应下来?”
“所以你们就有了在楼上的争吵,对吧?”
“是啊!田朗已经有27岁,只是看上去年龄要小一些,而我才刚刚20出头,你说他要钱没钱,要本事没本事,我怎么可能把孩子生下来?”
田有根点点头:“我觉得你这么做是对的,这家伙就是一个骗子,你年龄不大,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对了,你们之前有联系吗?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我要把钱追回来,小凤姑娘,你能帮我吗?”
“让我帮你?你让我怎么帮你,通过电话号码吗?我觉得这只会是徒劳无功,田朗这个人我十分的了解,存心想骗你的话,根本打不通。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电话号码给你,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田有根也有自己的坚持:“只要你肯帮忙,哪怕找不到,我也心中没有遗憾。”
小凤听到这里,只好把手机号码抄写出来,田有根拿在手里,立刻拨打出去,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人接听。
接着又换上小凤的手机来打,一连拨打了几次,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毫无一点回响。
“看到没有,这就是他的为人。田先生,十万块钱可是一大笔钱,足够他在外潇洒过一段时间,不敢说,等你找到他的时候,除了能暴打一顿之外,一分钱也不可能要回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田有根无计可施,只好说了声打扰,准备离开,没想到小凤姑娘突然间叫住他,面色有些扭捏的问道:“田先生,我知道你是老板的贵客,今天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省城都是很有能量的人物,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吗?我想把孩子打掉,可是没钱,你能借我一点吗?你放心,我绝不像田朗那样一跑了之,我会下个月把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你,请你相信我,好吗?”
田有根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说自己要冷静一些,这个小凤姑娘不会也是一个骗子吧?
看着对方可怜巴巴的模样,田有根心中一软,罢了罢了,不就是几千块钱吗?十万块钱转眼间烟消云散,不在乎再多一点!
想到这里,开口问道:“你想借多少?”
“我不知道手术费需要多少钱,估计两三千应该够了吧?”
这个田有根倒是知道,闻听此言,不由得笑道:“这个属于小手术,每个医院的收费标准大同小异,我给你3000块钱,你尽量去好一点的医院去做,千万不要去小诊所,免得留下后遗症。”
“多谢你田先生,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帮我呢!你真是一个好人,我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
面对小凤姑娘的感谢,田有根挥挥手离开,走在路上,一阵好笑,消息没有打探清楚,反倒又多掏出一笔钱出来,里里外外都在吃亏,今天是怎么了?没有择吉日出行吗?
等回到大厅的时候,发现慈善拍卖正在进行,周新宇看见他进来,急忙飞手召唤。
“你到哪里去了,这么久?你看见桌子上面,从左数第三个红色纸盒,那就是我的拍卖品。你一定要记住,起拍价十万。”
田有根坐下来点点头:“我记得你答应不低于3000万的捐赠,这个小东西可卖不出3000万出来。”
周欣雨笑道:“当然不可能,不过咱们还可以拍卖别的东西,你看这上面琳琅满目,什么东西都有,想花钱还不容易吗?”
“这话也不假,这年头挣钱不易,花钱还没有不会的人。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刚才说的捐赠,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捐?”
“当然是你花钱,我来捐了!”周欣雨的话,让坐在身后的女秘书噗嗤一声笑出来。
田有根一脸惊讶:“搞了半天,你是让我掏钱啊!小雨,你算盘打的也太精了,别忘了咱们两个还没有成婚,这么算计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捐和我捐有什么区别?有根,你不要分的这么清楚,再说我知道你有钱,你不是跟唐小姐再进行一项上百亿的投资嘛,让你拿出3000万出来,不为难吧?”
田有根默然无语,和唐若水之间的合作一直没有告诉周欣雨,不是想存心瞒着对方,而是觉的时候不到,等结了婚再告诉对方也不迟。
看来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还真有点小看这死丫头,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以后还真不能小看她!
秘书在身后小声的问道:“田先生,我很好奇,要说这么大一笔资金是你看病所得,说什么我也不相信。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这笔资金的真正来历吗?”
面对身后质疑的女秘书,田有根的回答显得底气十足:“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哪怕是你们小姐也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告诉我,所以我无可奉告!”
女秘书把嘴一撇:“田先生,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听说这笔钱是你从境外搞来的,我查过之前你的出境记录,只有在两年前曾经出去过一次,同行的好像有齐公子和孟公子二人,他们两个出去无外乎就是消遣赌博,据我猜测,你这笔巨款也很有可能出自同样的渠道,你不否认吧?”
田有根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别人扒掉底裤的感觉,惊讶的回头看着女秘书,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