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萌学园的这段时间,不长,但已经是第三次流言的主角。
三次还是因为差不多的事情。
星如雨在宿舍里陷入沉思。
“所以,我们现在是被软禁在了这里?”
倒也不是软禁,只是萌学园不太方便他们外出,外面的同学情绪都比较激烈。
司徒朗……当时司徒朗让自己进去看一眼费斯特就是这个原因吗?
可是这种事情,监控一查就会查出来的吧。
想不明白司徒朗的目的呢。
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了个身,云的懒腰伸到一半,就被安提溜起来摁在了课桌前。
“没事干就处理工作。”
“可是我今天的都已经处理完了……”
“正好有别的队友外出任务。”
对于现在的流言大家倒不是多担心,比起那些被别人煽动的同学,他们更想要知道的是,这其中是否会有木傀之主的原因在。
流言从另一个角度对最近的事情进行解读,萌学园里没有哪个同学会闲的没事做这件事。
而在北萌邀请她一起去探望费斯特的司徒朗又没有理由去做这件事。
这件事对于司徒朗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至于流言……
“正好啊,长老们之后提要求更方便了。”
夸克族对外族这么不友善的事情,他们的长老会一定不会想要被其他的外族人知道吧?
哇哦,送上门来的惊喜。
咳咳,怎么能够这么想呢,这件事情给他们几个造成了不小的精神损伤,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要“点”精神损失费肯定不过分啊。
“这次他终于肯露出点老鼠尾巴,这些年每回都被人带着在宇宙转圈,真的好累哦。”总觉得这回肯定是要有什么大动静,嘿嘿,说不定以后都不用再转了。
躺在床上翻小说的星如雨正要点头认同云的话,脑袋就被安敲了一下。
“干嘛?”
“你也给我起来工作。”
“希说让我帮忙照顾好云,工作的事情他负责了。”
事情的过程当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一开始找希的时候,对方毫不留情地回绝。
但是
——“你不做,到时候可就是云帮我做了哦~”
众所周知,云一向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请求。
于是最终达成了现在的结果。
“怎么感觉你在确定霂平安无事之后,一天比一天还要懒了?”
最初的雨是多么的勤奋,一天恨不得一个人处理掉所有人的工作,不是被人拦着,恨不得不睡觉地去研究工作。
然而随着队员的逐渐增加,分担工作的人多了之后,人居然也逐渐开始懒散起来。
先前还有一个找人的正当理由,现在人找到了,开始无理由也不干活 。
“不在家处理工作没有感觉。”
在萌学园总有种出来旅游的感觉,谁会喜欢在外出旅游的时候处理烦人的工作?
哦,还有课堂那边欠下的作业也要补。
萌学园里,监禁室中又多了一个成员。
负手而立,欧斯盖达眉头紧皱:
“为什么要在校园里散播那些谣言?”
被抓住的同学偏过脑袋:
“我只不过是将真相告诉大家,以免更多的人受到欺骗而已。”
他在声张正义,才不是造谣。
“真相?”欧斯盖达只觉得可笑,“你从哪里知道的真相?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一切都属实吗?
还是说你所说的真相,仅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胡乱揣测出来的?”
“萌学园里没有老师告诉过你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胡乱揣测传播,这就是造谣吗?”
满头的热血被几番话浇凉,他涨红着一张脸,回想起监禁室的事情……的确没有任何证据。
见人还不算完全的无药可救,欧斯盖达勉强平息下自己激烈的情绪。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帝蒂卡。”
“帝蒂卡?”
帝蒂卡在帝蒂娜醒过来之后就从监禁室里被放了出来。
帝蒂娜说知道帝蒂卡的情况,可以治好他,帝蒂卡也的确在看到她以后情绪立马平静了很多。
但只是被洗脑,帝蒂卡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毕程所愿为什么会对在北萌发生的事情这么清楚?
想起萌学园里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的司徒朗。
他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吧?
萌骑士们对于处理流言这种事情已经有了些许经验,大部分的同学在得到解释之后都已经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但仍有部分同学在闹。
难以处理的那一部分就交给帕主任了,相信以帕主任的能力一定是可以很快就解决的。
欧趴将今天几次都险些和人打起来的焰王安抚好。
“那群人说话也太过分了!”
明明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却还固执的坚持己见,还硬要和他吵,让他给什么证据。
焰王气不打一处来。
“谣言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最开始传谣的那个人已经被关到监禁室,相信欧斯长老很快就会查明真相。”艾瑞克分析到这里已经有点讲不下去了。
另一边的帝蒂娜一直都紧紧抱着谜亚星的手,拉着谜亚星讲话,实在是……
有点难以集中注意力。
艾瑞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帝蒂娜。
或者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帝蒂娜会做出这种事情。
“谜亚星……你们,还好吗?”
乌克娜娜本身还对帝蒂娜有些许好奇,乌拉拉曾经也是奈亚,这一任奈亚会是什么样子的?
朋友同学里赞不绝口的人,没想到见到真人会是这个样子。
“帝蒂娜……你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需不需要让大甜甜老师给你检查一下,或者欧趴给你治疗治疗?”
不是很习惯帝蒂娜这个样子。
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多想,只是很久没有见到帝蒂娜了突然一下子的不适应而已,可是随着相处,怪异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现在。
从会议开始到现在,帝蒂娜一直都这样抱着他,并且和他诉说着已经说过了很多遍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