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师父他老人家就要动手,司清发自己本能反抗。
更加愤怒了,这种天大的冤枉,让自己面目全非。
“啊……”
司清歇斯底里连连咆哮,怒气疯狂飙升,身上气息熊熊燃烧。
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有恨意与怨气。
轰隆隆。
而就在这时,空中一声闷响传来,乌云密布。
“这是……元婴雷劫?”有人惊呼道。
同时众人纷纷抬头看去,也是很疑惑,是谁明目张胆在这里渡劫。
要是在这里渡劫,那还不得把宗门弄得乌烟瘴气,破坏建筑。
“哼!果然呢,非得逼我动手,太不像话了。”
休子欣慰的笑了,这徒弟太能隐藏了,不逼一下,根本就难露出真面目。
随后休子大手一挥,把捆在司清身上的他绳子收了回来。
毕竟现在是渡劫时间,耽误不得。
趁现在雷劫还没有酝酿成功,休子直接大袖一甩,把司清甩飞了出去。
宗门二十里外。
此刻司清有些头晕目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才清醒过来,缓缓抬头望向空中,有些不知所云。
“突破了?”
他自己也没想到直接突破元婴期,完全一点准备都没有。
“难道是我心中的愤怒和杀意,冲破瓶颈的?”
“臭小子,愣着干嘛,还不快准备?”休子在远处提醒道。
此刻满脸笑容灿烂,这徒弟实在太厉害了,休子喜欢不得了。
知道司清是法体双修,靠炼体的实力打败各大势力的天骄,没想到修为又提升了,这种天才千年难遇啊。
“怎么办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这时司清恢复了理智,一脸焦急,毕竟元婴雷劫不是一般人能渡过的。
没有做充分的准备,他也害怕。
“这小小的雷劫根本拦不住你的脚步,为师看好你。”
休子笑眯眯看着,他知道这徒弟又在装,谦虚罢了。
“师尊,我什么都没有准备,还请帮忙啊。”司清急忙道。
“算了,就帮你一次。”
说完休子把几件法器扔了过去。
一天后。
“你小子真的是矫情,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回来,希望你能好好跟为师说话。”
说完休子潇洒走了,只留下灰头土脸,气息奄奄的司清。
他渡过雷劫了,不过此时只剩半条命,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恢复不过来。
画面一转。
此刻左灵躺在太师倚上,一旁是河流,喝喝茶,晒晒太阳,小日子别提有多好了。
“大哥,我们这样真的好吗?”一旁的木洛有些担心道。
“难道你不感觉好吗?”
左灵撇了一眼,这胖子还是太年轻了,太憨厚老实,很容易吃亏。
“好是好,但是要是被长老发现我们不干活,一天吃喝拉撒,会不会责罚我们?”
“放心吧,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是不会来的,两个月才来一次。”左灵随口道。
“可是……”
没等胖子说完,左灵摇了摇手,“没有可是,要相信我。”
“嗯,你这是什么?”
看着小胖子脖子上的东西,左灵双眼一凝。
那是一个龟壳,准确的来说是半只龟壳,有鸡蛋大小,黑漆漆的,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符文。
“左大哥,你在说什么?”木洛一脸茫然。
“好面熟啊,你这脖子上是什么东西?”左灵好奇问道。
“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我爹给我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有什么用。”
“就觉得有什么意义,就让我一直带着。”
小胖子一边说一边拿了下来。
“让我看看。”
左灵一把拿了过来,仔细观察,这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就是想不起来。
“感觉不简单啊,你爹是干什么的?”
“我爹是挖矿的!”胖子回应道。
“挖矿?”
“也不算挖矿,我爹管理着数不胜数的矿山。”
“只不过在十年前去了一处地方,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不知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小胖子十分伤心,那种失亲之疼从他的眼睛流露而出。
“管理数不胜数的矿山?那他应该很强吧!”
左灵有些吃惊,没想到这胖子还有这样的家世。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不过听说他的确很强,好像是什么大乘强者。”胖子黯然神伤道。
“大乘强者?你爹这么强,你来这里当什么杂役弟子。”
左灵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他家人真的这么强。
“那是以前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全家不知所踪。”说着说着胖子潸然泪下,忍不住留了泪花。
“卧槽!”
左灵眉头一皱,不知说什么好,怎么说哭就哭了,“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看看你多难看。”
此刻,胖子难过得说不出话了,想起了这些年一个人煎熬的日子。
“唉!哭完叫我。”
左灵拿着龟壳缓缓走到不远,他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受,但是不擅长哄人啊,特别是男人。
无奈,只能等这胖子自己哭完就好了。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看着这熟悉的东西,左灵喃喃自语。
另一边。
一座府邸上。
“休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道有些佝偻的老者一脸笑呵呵向休子走去。
“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休子迎了上去,很是热情。
“休兄严重了,闲来无事,来看望你罢了,看看这是什么?”
“啊!坐下在说,坐下在说。”
休子看见这东西,瞬间眼前一亮,连忙请宾入座。
而来人是消宁,天灵宗太上长老,实力不容小觑,是一位大乘强者。
“好酒啊。”休子喝了一口,连连称赞。
“随便喝,别客气。”
消宁一饮而尽,继续道,“这么多年真委屈你了,只是没想到你一直隐藏这么好,我宗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
“哪里的话,只是有说不出的苦衷,迫不得已罢了。”休子摇了摇头,有些叹气道。
“不管如何,这是我宗喜事,以后还多多关照。”
换做以前,他消宁懒得看这休子一眼,更不会来这里,现在不一样了,平起平坐了,他消宁也是客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