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凭空出现,领头是一位中年男子模样。
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亭亭玉立,一抹秋风划过他的脸颊。
看不出一丝情绪,沉着得可怕,好似世界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他的心湖一般,毫无波澜。
“悦宗主大人……”
见到来人,土元老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再不来,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收场。
众弟子见此,无不惊呼,百年不曾一见的宗主,没想到今天露面了,看着事情有点大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灵宗宗主,“悦山。”
“元老,退下吧。”
悦山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休子,“休子,带着你的徒弟回去吧,此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悦山虽然没有说明,但大家都明白,这事情啊就这么定了,接受司清留下来。
这意味着什么,各位长老都明白,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
不过宗主都这么说了,他们能怎么办,更何况休子实力强大,根本无可奈何。
说完,悦山第一个走了,也不管众人的感受。
片刻后,各位长老无奈离去,这种结果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虽然多了一个大乘期强者,按理来说应该是喜事。
但是要应对那么多的大势力的讨伐和质问,根本就无济于事。
他们也不知道宗主是怎么想的,这其中的利弊一目了然,不过没有人敢去质问。
这宗主性情古怪,我行我素,做事从来不向人解释,要是谁多问一句,直接打入地牢,面壁思过,管你是谁。
“走吧,回去跟为师说说,你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休子拉着司清,满面春风,向着归一峰飞去。
事情算是结束了,但司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从头到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能猜测到事情的不简单,而且这冤枉有点大,不查出原因,他誓不罢休。
毕竟这事情连累到了自己,影响很大,大到以后的道路。
“这就完了?”
热闹看到一半就没了,左灵有些失望,太吊人胃口了。
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屋舍,这几天左灵没有闲着。
除了看看自己这四个月的巨大丰收以外,他也在看看牛逼的功法。
经过这次的旅途,左灵发现自己的很多不足,比如保命手段,要不是有轮回镜,估计自己很难脱离危险。
还有那就是和别人干架的时候,没有多少功法用,全靠实力至上。
这种情况是不好的,没有通天手段怎么行,怎么给别人施威,树立自己牛逼的形象。
而且装逼的时候很累,都是那一招一试,毫无乐趣可言。
除此之外,左灵还在研究一样东西,那就是自己的血液
发现果然和小七说的一模一样,其效果非常好,甚至有些逆天。
除了能让伤势快速恢复,治疗一切病根外,左灵还有一个重大发现。
那就是自己的精血,只要用自己的精血,其效果更恐怖。
哪怕是枯萎的花,也能让其恢复,而且速度很快。
病怏怏的动物,接近死亡那种,也能救回来,其效果堪称救命圣药,而且好像还能继承一丝血脉。
就像自己一样,百毒不侵,肉身爆炸瞬间恢复。
只不过远远达不到这种效果,慢了很多,只是看到一点点这样的效果罢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左灵想到了一个秒招,那就是用自己的血混泥巴,把它搓成小泥丸。
精血混泥搓成小数的泥丸,不敢做太多,因为精血和血不一样,用多了自己就会精神萎靡,本元消耗过多,可能拆寿,血亏等等。
这些自己虽然用不到,但是身边的人用得到啊,在生命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东西。
画面一转 。
两天过去了。
一处后山上,司清一脸茫然看着他师尊,“师尊,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徒儿,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不用装了,通通说出来吧。”
“你这小子真会装,前两天在这么多长老面前,还一口咬定,装得太像了,根本不像演的。”
“隐瞒太好了,这些年为师既然也没有发现,何必这样呢,苦了为师我了。”
休子欣慰微笑,更是啧啧称赞。
“师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各位长老这样就算了。”
“但师尊你不能这样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就有这么多人冤枉我。”
司清愁眉苦脸,为什么就没人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呢,这种憋久了,真的会憋出心魔。
“徒儿,不许跟为师这么说话,对外面的人你可以随便说,但是不能在我面前谎话连篇。”
这徒弟迟迟不说出这几个月的机缘和这些年为什么一直隐藏实力就算了,还在装聋作哑 。
休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脸色一凝,变得严肃起来。
“师尊,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呢,我根本就不明白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莫名其妙的,你让我说什么?”
司清急了,明显师傅他生气了,但又无可奈何,什么都不知道,又能说什么。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一直隐藏实力,在斩妖真人传承之地力压四方,帅倒众人,得到数不胜数的机缘?”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
休子死死盯着司清,用一种不能抗惧的语气,有些冷酷无情,质问道。
噗通!
司清双膝跪地,欲哭无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师尊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你说的这些我根本没有做过。”
“哼!实力变强了,翅膀硬了,连师尊都敢欺骗了吗?”
“让你说,是,还是不是,就这么难吗?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师尊吗 。”
休子有些愤怒了,这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嘴硬,到这种地步了还不肯承认。
“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别误会啊,还请师尊明察秋毫,还我一个公道吧,我这四个月什么都没有干。”
司清神色慌慌张张,眼看事情越来越离谱了,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我问你,你这四个月到底在干嘛?”休子反问道。
“我……”
司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那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总不能说自己这四个月一直被埋在粪坑里,饱受折磨吧。
反正说不出来,要不然自己颜面尽失,没脸见人,还给师尊他老人家丢人现眼,遭世人的非言非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