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会知道,于莉发生的故事啊,她跟阎解成之间,如果第一晚不是他碰了自己的话,那么就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当晚那个要了自己的男人,如果是程必治的话,他就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真正的老公就是程必治了,这肚子的孩子,就是他的。
在四合院生活那段时间,如果抛去程必治跟阎家人的矛盾之外。
人还是不错的,最为重要的是,真的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家里的生活不错。
秦淮茹听从他的话离婚了之后,地位在四合院不停地上涨,不仅有了体面的工作,生活的质量也是大幅度的上升。
说是不让人羡慕那是假的,因为于莉在前院,可以通过窗户看见,每天秦淮茹下班,手里拿回来的东西,不仅有食堂的饭盒,还有每次带回来的鱼肉鸡鸭什么的。
看得就让人羡慕,除了第一天去阎家,吃喝比较好之外,后面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那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来。
他们夫妻不仅需要给阎埠贵交伙食费,还需要交住宿费,怎么会有这样的公公呢,算计到家了。
这也是她跟阎解成离婚的缘故之一。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宝宝,妈妈以后的生活,能不能变好,就靠你了,希望你不要让妈妈再过那种算计的生活,也不知道你爹,会不会认你。”
于莉决定,等明天去找程必治,说说这件事,她怀了你孩子的事情。
此刻的程必治,还不知道自己当爹了,自己跟于莉,就开了那么一晚上,竟然会有自己孩子了。
会不会给程必治,在这个时代,添加了一个羁绊。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有了孩子,可能会回到这个世界吧。
在厂子工作的程必治,特种钢材的研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试验了很多比例之后,钢材的质量,开始大大的提升。
不仅李怀德不停地往这里跑,上面的领导也抽空过来,他们也希望程必治能够成功,给第二轻纺工业,带去巨大的惊喜。
就连师傅胡泽也过来了好几次,想看看自己这个徒弟,进行到了哪一步。
初看程必治提交上前的报告,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些外国国家的钢材资料,这比国外的理念,还要先进好几十年啊。
假如成功的话,一定可以迅速地开辟出来一个广阔的海外市场。
给国家带来大量的外汇创收。
自然是对这个便宜徒弟,寄予了深深的厚望。
忙碌的程必治,抽空的时候,把手下焊接技术,已经炼制得炉火纯青了。
殊不知,在辽东省某个大型炼钢厂的船坞呢,一个戴着眼镜的工程师,着急得头发都白了。
他负责给祖国研制潜艇,因为潜艇不是一个浇筑的整体,是一块块钢板焊接而成。
就国家生产的这些钢板的质量,勉强的符合要求,这还是一个国企专供,才生产出来的,产量不高,每浪费一块,就让人心疼的滴血。
忽然,指挥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黄工,不好了。”
戴着眼镜,头发斑白那人抬起头,冷峻的脸上,尽显疲惫,天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压力,每次手下过来,就会带给自己坏消息,血压已经150了,如果不是靠降压药,可能他已经死在指挥台上了。
“我们的钢板数量不够了,我刚刚去问了辽钢那边,他们产能不够啊。”
“什么?不是说可以坚持到下个月初吗,怎么就不够了?”
“对不起黄工,我们人员的冷焊技术不行,又浪费了一块钢板,所以就不行了。”进来汇报消息那人愧疚地说道。
“噗呲。”
戴着眼镜的黄工,听到这个消息,一口老血喷出。
“黄工,你怎么了,快点来人啊,黄工晕倒了。”那个手下急忙地喊道。
冲进来一些人,七手八脚地把吐血的黄工,送去医院治疗。
...
四九城,南锣鼓巷。
对于阎家人来人说,是个悲伤的日子,阎埠贵死了,阎解成离婚了,阴霾笼罩着四合院。
下班的秦淮茹,却手里拎着肉,哼唱着小曲。
“哟,淮茹你回来了?”一个大妈主动给秦淮茹打招呼。
“周大婶,怎么了?”
“你婆婆...呸,贾张氏听说跟阎埠贵有勾结,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周大婶神秘地说道。
秦淮茹心说,这个我猜测就是这样的,举报信是让人写的。
还有于莉那边是我让她去说的,她公公阎埠贵,跟贾张氏之间,有不正常的联系,外加一个资本家小姐娄晓娥,也掺和在里面,而娄晓娥跑去香江了。
这么大的嫌疑,不来调查贾张氏才是有鬼了。
她假装不知情地说道:“是吗,不会是天天召集亡灵,被人举报了吧,谁这么缺德啊,也不怕贾张氏回来骂街吗?那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见到都躲得远远的。”
“你说贾张氏还能出来啊?”
“这个谁知道呢,如果有人来调查,你就把知道的事说说吧,如实地说,其余的就看贾张氏的造化了。”
“是吗,淮茹你不愧是领导啊,没有想到,你就是有办法。”周大婶激动地说道。
“周婶,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啊?”秦淮茹疑惑地说道:“那个你先忙,我回去做饭了。”
“好的,淮茹你先回去吧。”
周大婶看着秦淮茹手里的东西,眼神流露着羡慕,“这秦淮茹日子过得不错啊,没有想到,跟小贾离婚了,好日子就到了,不过其余三家的日子,怎么就越过越惨呢。”
回去的秦淮茹,自然是不知道这周大婶的意思,只是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做好了饭菜,本来是等着程必治回来的。
可是久等,也没有等到程必治。
她无奈得只能坐下吃饭。
可是四合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秦淮茹,你在家吗?开门!”
当秦淮茹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女人,她有点发愣,“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