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阎埠贵连忙的生气说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呢,你三大爷我怎么是哪有的话,谁不知道我是最为爱国的,我还是一个老师呢,政治觉悟可不是你这种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可以比的,我就是需要晚上关门,如果程必治不回来,你说我是关门呢,还是不关,如果不关的话,院子东西丢失了,那该怎么办呢。”
看着这满嘴胡话的阎埠贵,秦淮茹冷冷说道:“差不多行了三大爷,都是千年的狐狸,说什么聊斋,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还有小程真的负责很重要的项目,你不要来我这里问他的行踪,万一你做出来出卖国家的事情,可是会牵连到我的,我秦淮茹的好日子可是没有过够呢,可不想吃花生米,奉劝你一句,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合适,小命只有一次。”
说完就推着阎埠贵离开,她可不想跟这样的老东西废话,你年纪大了,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我秦淮茹还年轻啊,还不到30岁呢,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可以过呢。
讨了一个无趣之后的阎埠贵,闷闷不乐地离开秦淮茹所在小院,回去自己家里。
想到程必治没有回来,他跟冉秋叶两人,之间眉来眼去的,一定发生了不要脸的事情,想到这里,阎埠贵觉得,冉秋叶这人,也真是恶心,你们两人谈恋爱就算了,怎么能同房住在一起了。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我是傻了吗,怎么能让这两人谈恋爱呢,她冉秋叶是我看好的儿媳,如果跟一个我讨厌的男人,这不是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吗,不能忍。
决定明天下班之后,去冉秋叶家里问问情况。
一定要给两人的关系破坏了,当一个二五仔,不干人事,他阎埠贵还是可以的。
沉浸在幸福中的冉秋叶,还不知道自己被阎埠贵给背刺了。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血雨腥风。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身体没有那么疼了。
昨晚又有人过来了,不过被程必治给吓唬走了。
早起吃过饭之后,程必治就准备找房子搬家的事情了,这里是真的被人给惦记上了,不安全。
程必治手里有娄振华当初留给自己的一套房子,这个房子让程必治照看,就是为了将来可以回到四九城,可以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昨天说这句话,程必治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这个时候的人,东西少得可怜,就是那么几件衣服,还有一点洗漱用品,其余也就没有什么了。
很好搬家的。
当东西收拾好了,到了新家,冉秋叶吃惊的看着这个新房子,好像有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都是灰尘。
想要拿水盆去清洗一下,见状程必治赶忙说道:“你放下,让我来。”
“这房子有点大,还是我帮你一起吧。”冉秋叶拒绝道。
“也行。”
两人一起清洗房子的时候,冉秋叶也大概的知道了,这个房子的来历,不过是程必治写好的剧本,并没有提到娄家,反而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交给自己照看的,这个朋友出国了,所以让冉秋叶放心的住下。
她也没有过多的去想。
让两人没有想到的,在搬进这里不久。
冉秋叶之前居住的地方,就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准确的说是三个,因为后面还有一个鬼祟跟着的人,此人戴着眼镜,眯着小眼睛,大有一副抓奸的想法。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前面那对夫妻,找到了冉秋叶住的房子,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房空了,自己这是扑了一空。
“该死的,难道真的像那个老奸说的,女儿跟着那小子跑了。”头发斑白的男人,生气地说道。
女人见状,赶忙安抚起来:\"老公,你是怎么想的,我们之前也听说这个地方不安全,女儿可能是找了一个新的地方,我们不知道而已,我才不信我女儿,会做出来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不要听风就是雨,信一个外人的鬼话,那人一看就会算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吧,就算你说得在理,可是女儿呢,去哪了呢?”
\"好了,当初让女儿嫁给那么大的一个男人,还不是你的主意,不然的话,女儿会负气离开吗,现在倒是知道怪责我起来了。\"女人的脾气也是上来了。
“不就大了12岁吗,那怎么了,年纪大了,会知道心疼人,再说了,我不是为了女儿的幸福考虑吗。”男人也是不服气的说道。
女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行了,你为了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为了女儿,当时我就不同意,觉得女儿一定会反对的,就是你非要拉着我,让我同意你的想法,此时女儿出事了,你就把责任怪到我的头上,凭什么啊。”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吃瓜的阎埠贵,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看见。
“呸,老东西你是特务吧,你跟踪我们做什么,我女儿跟人交往,关你什么事啊。”冉秋叶的母亲回去路上,刚好看见吃瓜没有躲藏好的阎埠贵,生气地上前说道。
弄得阎埠贵闹了一个脸红。
急忙的说道:“这位大姐,你胡说什么呢,我是老师,正好是路过这边买菜,我什么时候跟踪你了,你看好这是我买的咸菜。”
为了掩护自己不当行为的阎埠贵,还是下了一点血本的,买了一个腌萝卜。
等冉秋叶父母走开了之后,他厚着脸皮来到摊主面前。
“你好,我不知道我家人买了咸菜,这买多了,我可以退了吗?”
摊主厌恶地看了一眼阎埠贵,嫌弃地说道:“老东西,你说什么呢,我刚刚就看你鬼鬼祟祟地跟踪那两人,你都没有回去,你知道你家人买了?你是要找死是吧。”
“有辱斯文,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能骂人呢,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再说了,可不许诬陷人啊。”阎埠贵硬着头皮给自己辩解起来。
可是摊主,目睹刚刚发生的一切,可是不惯着阎埠贵的脾气,年纪大了怎么了,那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一把夺过东西,砸在阎埠贵的头上,嘴里大喊道:“大家快点来抓住这个变态啊,刚刚我看见他跟踪一对夫妻,说不定是敌特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