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程必治的人,正是进去蹲号子的易中海。
才坐牢半年,怎么就出来了,让程必治还是十分的不解。
当看着老聋子,眼神怪异的盯着自己时候,他就明白了,估计是这个老不死的跑去作妖,说不定找人给易中海弄出来了。
毕竟易中海是自己,带着何雨水去保州找到了何大清,要回了那个汇款的单据之后,才跑去找邮局银行,让他们状告易中海诈骗。
才住进去半年,还是让程必治不爽的。
刚刚正在喷话的易中海,见到程必治回来,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秦淮茹竟然也在那边开会,看样子是自己离开这几天,才发生的事情,她没有靠山了,只能听从易中海的话,跑去开会。
程必治头疼得不行,这个老狗出来了,估计又是找自己麻烦了。
那些看不惯自己过好日子的禽兽们,觉得有了带头的人,自然跟着过来作对。
当初自己狠狠打断了不少的手脚,这才好过来,估计是复仇吧!
“程必治,你回来了,你过来开会,这是我们大院的会议,你去哪了,怎么不来参加呢,我们听秦淮茹说你都走了几天,干什么去了?”有了儿媳妇于莉的阎埠贵,觉得自己有孙子了,又硬气起来了。
新媳妇于莉,也耳濡目染的知道程必治的一些事情,还有他们阎家跟程必治之间的仇恨。
她是真的不想参与进来,可是嫁到了阎家,那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赶忙的让开说道:“小程,你坐我的椅子吧,我去绊一个。”
“呸,不要脸。”秦淮茹的话音刚刚落下,就传来贾张氏阴阳的声音。
“贾张氏,你放什么屁呢,他是我房东,我给搬张椅子怎么了?”秦淮茹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不知道感恩啊,自从我离开了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我一切运气都变好了,我是人,不像你当白眼狼,带的小子也成为白眼狼。”
“秦淮茹,你找死,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有脸说这些话,就是你克死我儿子的。”贾张氏气愤地站起来,叉腰龇牙说道。
“够了,开会呢。”易中海拍着桌子生气的说道。
顿时就没有吵了。
众人都看着程必治,想要看他会不会过来。
程必治发现于莉看着自己,对她投去一个笑脸,走了过去,踢了一下阎解成的椅子,说道:“让开,这是后院人坐的地方,以为你结婚了,算个男人了,你不去前院位置坐,你跑来这后院做什么,耀武扬威啊。”
吃瓜的阎解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面对程必治的时候,表现的足够低调了,虽说一直串唆自己父亲,对程必治下黑手,可程必治竟然公然地找自己麻烦。
“凭什么,这是我的凳子,我就不走,程必治大家都在这里,你不要找茬。”阎解成不想在自己媳妇面前丢人,硬着脖子说道。
“嗨,老易啊,你看见了,这个小东西不让我坐,那么你们就继续开吧,我就不参加了。”程必治并没有生气,笑着看着坐在前面桌子旁,当哼哈二将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的眉头,皱得如同那干涸几个月,被太阳暴晒的鱼塘底一般,那叫一个难看啊。
他看了一眼阎埠贵,还有程必治。
想了想,说道:“那个解成,你去前院的位置坐,开会也不耽误你们夫妻的感情,坐不开分开坐就行了。”
阎解成听到易中海的话,脸色变得很差,都开始发黑了,不满的说道:“一大爷,你这是偏心啊,再说了,你跟程必治之间,还有那么深的仇恨,你怎么还帮程必治说话呢,你应该帮我啊。”
听到这个猪脑子说的话,易中海的脸色,红得发黑,然后黑得发紫,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怎么,坐在自己应该坐的位置,就难为你了吗?”易中海也生气了。
老聋子重重的敲击着手里的拐杖,“阎家小子,管管你儿子。”她的话是对着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阎埠贵说的。
阎埠贵见老太太都发话了,无奈的说道:“于莉,阎解成,你们分开坐,回去自己位置。”
“于莉,你过来跟我坐。”三大妈也赶忙招呼自己儿媳过去。
“去吧,我去那边坐。”阎解成弱弱的说道,毕竟院子几位重量级的人物都发话了,只能让自己媳妇按照他们的话去做。
本来就对程必治心里有点不爽的于莉,此刻变得更加不爽了。
这不是妥妥欺负人吗,阎解成不是说,他们都跟程必治这小子不对付,他坏得很,怎么还帮助他说话呢,这一大院子都是什么人啊。
生气的于莉,并没有坐过去自己婆婆那边,反而起身要离开。
“站住,你去哪,你不是这个大院的人吗,开大会你跑走像什么样子。”易中海见到于莉给自己甩脸色,冷喝道。
给要离开回去家里的于莉,吓了一跳,阎解成赶忙去拉过自己媳妇,安慰着说道:“不要闹,不然的话,我们日子不会好过的,得罪他们,不值得。”
满脸委屈的于莉,只能乖乖坐下。
这几天阎解成不知道是怎么的,活成了一个活太监。
每次刚刚到门口,他就不行了,直接结束了几十万的交易。
哪像新婚那晚,让自己那么愉快。
要不是觉得,他可以那么强,让自己难受并快乐几天的话,她真的想要回娘家,觉得一定是那晚,憋了那么多年,一下子都释放出来。
身体一下子掏空了,家里伙食不好,不能尽快的补补。
乖乖坐下了之后。
易中海看向程必治,“既然你回来了,大家都齐了,本来是等商量好了结果之后,通知你一下的。”
“有事说事,我很累了,要休息了。”程必治淡淡的说道。
“开会呢,小程你难道不是这个四合院的人吗,你想孤立我们大家?”阎埠贵找到机会讥讽起来。
“老登,说吧。”
阎埠贵开口道:“我们天天去公厕,不方便,年轻还好,可是老太太年纪大了,需要照顾,老刘就是一个例子,所以我们觉得,你必须拆除了院墙,把你家的厕所拿出来,给院子老人使用,这是我们之前商议出来的,你必须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