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魔都第一医院的住院部内。
高级病房内,白君婉躺在病床上正和萧杰说着什么,这时病房门被敲响,紧接着林信走了进来。
他对着两人笑着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啊两位,气色很不错嘛,恢复的怎么样了?”
见林信到来,萧杰点了点头,从旁拿来了一张椅子,示意林信坐下说话。
经过这些日子的精细调养,白君婉的状态比起之前好了很多,已经能够像正常人一样下地走路了。
而这些特殊照顾离不开林信的帮助,毕竟没了白家作为靠山,他们现在充其量只是稍微有点钱的普通人。
林信坐下后,见白君婉的状态不错,没有拖沓,直言道:
“因为白崇德给你们精心制作的游戏安排了大量广告的缘故,现在网上可是骂声一片,基本上是没救了。”
闻言,白君婉的眼中失落之色一闪而逝,毕竟是她花费了那么多精力制作出来的游戏,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产业也没有收入来源,两人现在连服务器的费用都交不起,就只剩卖掉游戏这一个退路。
见两人表情的细微变化,林信话锋一转,笑着道:
“不过嘛,我也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白氏集团的资产我会拿出其中两成给你们,然后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如果顺利的话,你们说不定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东山再起,免去了沉淀的时间。”
做生意是一件需要从长计议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白君婉两人自然明白这一点。
身旁的萧杰皱眉询问道:
“什么事情?”
“先说好,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干。”
众所周知,想要赚快钱的话,直接去翻这方面的律法就行了,上面都写着呢。
然后林信将山阳省地震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又说出了他的想法,将其娓娓道来。
“救灾的关键就在于我们国家的企业。”林信露出一副神秘的微笑道:“如果捐钱能够获得大量利益的话,你们觉得那些企业会怎么做?”
萧杰毫不犹豫的回道:“如果是我的话,会将手里的所有流动资金都投进去。”
满头雾水的白君婉对着林信疑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信伸出一根手指,“我要制作一个骗局,将全国九成的企业都拉进来,然后诱惑他们捐款。”
“这样一来,就能让那些企业帮助灾后重建,我们什么都不管就行了。”
一番说辞后,白君婉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惊讶的看着林信,忍不住道:
“你就不怕那些企业的老板追着你砍?”
林信耸了耸肩,满脸无辜道:“这可是他们自愿的,赌博有输有赢很正常吧。”
“再说了,他们不也获得了一个好名声吗?”
萧杰默默的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同时也对这个办法感到惊叹。
这样一来的话,在山阳省重建后,恐怕发展程度会远超灾前。
而想要让那些以利益为重的企业捐款,就必须要让他们切实的看到有人因为这件事而飞黄腾达。
而这个飞黄腾达的人,就是白君婉和萧杰。
之后又具体的商议了一番细节后,林信才起身离开了病房,这件事还要去和岳父丈母娘商议下呢。
要论威望的话,天幕集团在全国都是排列前三甲的,有天幕集团带头,想必会有很多人跟风。
……
傍晚四点半,林信拎着学习完正闹着要吃糖的林雪儿推门走进办公室,正准备下班的宁竹雅迎面走来。
被提在手里的林雪儿委屈的告状道:
“姐姐,哥哥欺负我!”
“说好的学习就有糖糖吃的,他连小孩子都骗,你快教训他!”
林信后背一凉,立马将小家伙给提了起来,咬牙道:
“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都给你吃了两颗糖了。”
“我不管,我还想吃!”林雪儿嘟嘴不满道。
宁竹雅走来将小家伙抱了过来,对着林信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还当家庭主夫,小孩都哄不好。”
林信被怼的无话可说,只好牵过媳妇的小手往外走去,撇嘴道:
“咱妈让我们今晚去他们那吃饭。”
被牵着走的宁竹雅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红唇轻启,“学校那边通知我过去准备毕业典礼,你明天跟着我去吧。”
想到早起的痛苦,林信毫不犹豫道:“不去。”
“你别看我每天很闲的样子,其实……”
不等他话说完,跟在后面的宁竹雅停下脚步,眯起眼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林信的屁股上,让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哎呦,你干嘛!”林信目光幽怨的捂住屁股,不满的看向媳妇。
抱在怀里嚼着棒棒糖的林雪儿见状,立马笑嘻嘻的鼓掌道:
“姐姐踢的好!”
一脚踩在林信的身上,宁竹雅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冷哼道:
“男人,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想好了再说话。”
林信的注意力却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透过修长的玉腿直窥那黑暗的神秘……
“媳妇。”
“嗯?”
“你今天穿的这套黑的很不错,以后可以多备两套,耐看。”
闻言,宁竹雅短暂的愣了一瞬,随后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走光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面露满足的林信。
“傻笑什么,还不快点起来!”
“哦。”
林信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忙上去给媳妇捶背捏肩,笑呵呵道:
“媳妇,我错了,别看我每天很闲,其实我是真的很闲,明天我就陪你去学校。”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地狱,我都不带犹豫的!”
听着林信的花言巧语,宁竹雅娇哼道:
“让你带小孩不行,哄起女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林信边走边笑,“哪里哪里,都是媳妇调教的好,没有你,哪有我林某人的今天啊。”
一番马屁下来,宁竹雅唇角扬起,有些小得意的自豪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