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乐从地上扶起一张完好无损的凳子,淡定的抱着小怀安坐了下去,面对一帮菜鸡道:“介绍一下,我是这个酒楼的老板,洛知乐。”
一群菜鸡面面相觑,不明白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洛知乐有些夸张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们将这里弄得破破烂烂的,还将我的客人和掌柜店小二都吓跑了,不会以为你们能轻易脱身吧?”
菜鸡们看了一眼周边的环境,好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心里有了些愧疚。
那名灰衣菜鸡道:“洛姑娘,我们不是有意将你的酒楼弄成这样的,我们愿意赔钱。”
洛知乐:“愿意赔钱就好,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首先,这里的木板是我从外地朋友那边弄来的,花了我大量的精力,这是我与朋友情比金坚的证明。”
“其次就是这里的房子,所用的石头都是我背着孩子一块一块从山上捡了背下来的,我辛辛苦苦背了几个月,才弄好这个房子。”
“这所房子寄托了我所有的热情和朋友的情谊,如今却被你们糟蹋成了这样,我心如刀割、痛不欲生、肝肠寸断,我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吧?”
几个菜鸡,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知道他们要被人坑了,难怪这家酒楼的名字就叫‘黑店’,敢情是这么来的。
正当菜鸡们在心里想着怎么解决这事时,肖兄一脸傻气道:“洛老板,这些木头在山上很常见,我们给你重新弄回来就是,你别伤心。”
洛知乐:“那是普通的木头吗?那是情谊,是我朋友的情谊,情比金坚,难道你朋友送你的东西,有人拿同样的价钱来跟你买,你就卖了?”
肖兄坚定道:“朋友送的东西不一样,我不会卖,砸了洛老板朋友送来的东西是我们的不对,我们都听洛老板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旁边的菜鸡们都一脸诡异的看着他,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就连向来充当和事佬的灰衣男子都忍不住扭曲了脸。
洛知乐:“情虽然比金坚,但是东西被破坏了也没办法,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我就大方点,每人收你们一万两银子吧。”
“什么,一万两银子,将你这个酒楼卖了都不值一万两银子,还每人一万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一个满脸胡子的菜鸡吼道。
洛知乐一身威压施在几人身上,菜鸡们连着几声‘噗通’倒在地上,如同千斤大石压在身上般动弹不得分毫。
一个个瞪大眼睛,仿佛不明白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为何会突然间变成王者一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洛知乐调整了一下抱孩子的姿势,轻声问道:“每人一万两银子多吗?” 闲情逸致的仿佛她不是个坑人的坏人。
肖兄眼中惊魂未定间瞧见这幕,又觉得自己行了,一脸倔强道:“你这酒楼根本不值……,唔唔唔。”后面的话被灰衣男子捂住了。
灰衣男子:“洛老板,一万两一人我们出,只是我们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钱,可否容我们回家去拿钱。”
洛知乐:“我是个好人,能体谅你们的难处,这样吧,我给你们三条路,一呢,是马上出一万两银子,我立马放人走,干净利索。”
“二呢,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里的掌柜跟店小二都跑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弱女子,实在撑不起这间酒楼,你们留在我这里做事,何时还完一万两银子何时走人。”
“三呢,你们可以出去凑银子,就是身上要带点东西,比如这冰锥之类的,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生死符。”
灰衣男子咽了咽口水:“这生死符有什么效果?”
洛知乐:“中了它的人身上会奇痒无比,一日比一日痒,直至七七四十九天后这个痒意便会递减,又七七四十九天后,痒意又会开始递增,如此周而复返,只有我有解药。”
“不过是个小小的痒而已,若是意志力够的话,就不会死人,说不定你们撑着撑着就习惯了这个痒也不一定,你们谁想试上一试?”
她有一次想起逍遥派的生死符,就给研发出来了,现在正好可以给几个菜鸡试试。
一帮子菜鸡吓得脸色发白,紧张不已,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将手上的冰锥送给他们。谁都知道痒比痛更可怕,痛能忍,痒真的不行。
就连一脸傻气的肖兄都消停了下来,他到这时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