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府邸,孤独自知,这府邸不是白住的,得干活啊。玉帝让自己除大魔,今后修炼是不可停了。他仰头看着飞落天树上的几只鸟雀,心道:“还是鸟儿无拘无束的好。”
在府中闲走一时,孤独去对侍从和丫鬟道:“我去卧房修炼,不必给我送水送饭,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修炼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你们在府中随意即可,也可出去走走,只是不要去打扰我修炼。听清了吗?”
“奴婢明白!”“小人明白。”丫鬟、侍从听了立即行礼回道。
“嗯,好。我去了。”孤独话毕,走向后门,随从后门出了大殿。
左右瞅了眼,径往卧房而去。
卧房虽无大殿雄伟,却也不小,亦是玉金所筑。孤独打开房门,走入进去,随回身将门关上。
这卧房内有走廊,有屋室,有客厅,还有二层。孤独登上二层。找了间屋子。关好门,瞅了瞅走至床前。脱了鞋,坐于床上。舒了口气,向后盘坐。
过了几秒,自道:“这次修炼,要进入完全空无之境,也不知会是多长时间。”
“我的工作就要开始了。”孤独逐渐的去忘记一切,他这次要进入完全的空无之境。
一切都忘了,什么都没有。孤独完全进入了空无之境。
他开始腾起,慢慢的旋转。旋转的速度在逐渐增快。直至飞速,与那陀螺一般。
这一转,不知何时才停。
······
卧房之外,略过仙云俊峰,红霓霭霭,凌霄宝殿移过。玉皇大帝为孤独弄了些金丹仙桃,装一盒中。刚想叫人给孤独送去,又一想:“这仙桃金丹贵重无比,若被送去的人偷吃了如之何?”
随又一想:“送去的人又不知里面装着何物,如何偷吃?”
玉帝想了想,有了主意,心道:“只说这是朕给孤独建设府邸,送的小礼物。虽不贵重,却是朕的一片心意。”
觉得可以,玉帝满意的微微笑了一笑,召道:“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一侍从立即过来行礼问道。
玉帝瞅也不瞅他,道:“孤独府邸建成,朕送他些小礼物。这,礼物虽不贵重,却也是朕的一片心意。”话毕将盒子递给侍从道:“你去代朕把这交与他。传朕话,让他勤加修炼,莫要误了前程。”
那侍从双手皆过盒子,低身低头道:“是陛下!”
这侍从也不多说话,躬身退步。那孤独府邸也有他督建,他识得路径,退了数步,转身便去。
侍从捧着盒子,腾云而来。落于孤府大门前。上前对把门士兵道:“开门,陛下送孤独礼物。”
士兵识得陛下侍从,二话不说,忙去开门,道:“大人请。”
侍从端着盒子直入进门,唤道:“孤独何在?”
孤独侍从单常听唤,立即跑来。见是陛下身边侍从,恭敬道:“回大人,孤独大人他正在卧房修炼,以有数日了。一直未见他出来。”说着在前领着路。
陛下侍从双手捧着盒子在旁跟着,道:“这陛下送的礼盒他也不出?”
这单常忽然想到,孤独修炼,吩咐过不让人打扰。又一想,这陛下送礼,他怎地也得停止修炼,出来迎接使者。回道:“大人哪能,陛下送礼,他岂能不出?”
单常将使者引至孤独卧房前,道:“大人,孤独大人就在里面修炼。”
使者瞅了瞅卧房,道:“你去唤他出来。”
“好嘞,大人稍等,我这就去唤他。”
单常走至门前开门而入,只觉屋内静静悄悄的,宛如无人住的空房。
“孤独大人?”
“孤独大人?”
单常唤了两声,见无人回。心道:“这孤独大人在不在?”——“孤独大人?”
唤了声仍不见人回,他瞅瞅。因外面使者大人还在等着,他走动步子,打开一室屋门,伸头向里唤道:“孤独大人?”
见里面无人便又换个屋子去唤。
使者捧着盒子,只听单常在唤孤独,心道:“这孤独在不在里?”
一层未找见,单常向二楼登去,有风吹着。单常心道:“哪来的风,窗户未关?”——“罢了!罢了!莫要唤他啦,把陛下礼物放置他卧房里便是!”
这单常刚欲上楼,便听使者唤道。随不再上楼,走下楼梯,去见使者。
使者见单常出来,道:“罢了,将陛下礼物放置他卧房便是,待见到他你便说与他。这礼物是陛下的一片心意,虽不贵重,孤独务必要妥善珍藏。”
话毕,将盒子双手递与单常,道:“你去把盒子放置他卧房内。”
单常刚欲去接,使者突又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把盒子放置孤独卧房内。”
“哦大人请。”单常收了手立即让路伸出一手。
使者走进房内,瞅了瞅,将盒子放置厅中案上。随回身对单常道:“记住,见到孤独,便将陛下送的礼物告知他。”
说着向外走着。
“使者大人放心,小的见到孤独大人必定告知。”
“我回也。”使者辞道。
“大人慢走。”单常转身跟着使者,出了房门。
单常将使者送出府门。那使者驾起云,道:“莫要送了,我去也。”
“大人慢行!”单常送道。
······
“这孤独大人究竟在不在卧房内?”单常回去将孤独卧房之门关好,便去找于会去了。
······
孤独此次修炼,直转了三个月方止。双目神光滚滚,体若生光,以至道王中上之境,浑身灵风飒飒。
他慢慢落下,未去动弹,落于床上。静了许久,孤独方动,看了看屋子。
片刻,他笑了笑,宛如重生了一般。自道:“这次修炼时间较长,也不知我府中那些人怎样了?”
伸了伸手臂,伸了伸腿。道:“瞧瞧去。”
随下床穿了鞋。抻了抻腰才去打开房门。
走下楼来,孤独未瞅见那厅凹处案上放的盒子,直接推开房门。
走出房门,深吸了口气,只见到一些士兵在院中。
“那于会、单常跑哪去了?”孤独自问。随唤一士兵道:“来来。”
那士兵见唤立即走来,施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那于会和单常哪儿去了?”
这士兵回道:“小的不知,可能是在亭中下棋。”
“在亭中下棋?”孤独问:“在哪方亭中下棋。”
士兵指道:“那方。”
“嗯,回去吧。”
“是大人。”士兵退去,去站在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