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星想帮着巫娆但又怕掌事长老为难,所以水晓星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告知巫娆,自己只能尽力,但现在巫家的权利均在义父与掌事长老的手中,而且掌事长老一概严明巫家,不卖水晓星的人情,倒也不足为过。
此刻巫娆说道:“哎!瞒一天算一天吧!总之能让我天天看见晓星哥比啥都强,对啦晓星哥,一会应该会有人来敲门,我怕是母亲亲自前来,要不就是温青,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躲起来为妙,晓星哥你一会去吃早饭的时候记得给巫娆打包回来一些,倒也不必晓星哥亲自动手,你在母亲不注意时偷偷告诉温青就好啦!”
这丫头都到这个叽咕眼了,竟然一日三餐还如此准时,看来巫家中除了巫娆以外,别人可没有这种雷打不惊的心态。
水晓星诡异的笑了下,突然门外有人敲门,水晓星大惊,他看着巫娆,本以为巫娆是过度担忧,所以才会处处提防,可如今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真的难以自信巫娆她竟然如此料事如神!
“晓星哥我是温青,我进来啦!”温青敲过门后就推门而入,不料门早已被巫娆给反锁上了,那温青没有推动门,便又问道:”晓星哥你还在睡觉吗?该吃早点了。”
巫娆听见门外传来的是温青的声音后,冷汗直流的她这会才自己拍了拍自己那颗幼小的小心脏,于是低声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母亲!晓星哥你还是快些去开门吧,温青是我的好姐妹,她是不会告密的。”
水晓星愣住了几秒,本想问巫娆你怎么不躲起来,可又怕巫娆再多想,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就算了,而且二人经过一夜入睡后,起身后均还未去洗漱,发型散乱还好说,可水晓星他竟然连衣裳都未换,不知温青看见如此场景,她会怎样去向,想来是不会想出好事情来的!
水晓星快走几步来到门前,与此同时说道:”来了温泉妹子。”
当水晓星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温青就迈腿向着水晓星的房间中走去,水晓星本想找个理由拦阻,可又一想,不可不可,若是拦住温青,恐怕自己就是在掩耳盗铃,误会一定会越遮掩越引起温青的怀疑。
而原本温青走进水晓星的房间中,就只是为了服侍水晓星的,其中也包含了叠被子等等的琐事,可当温青走近屋中时,巫娆突然说道:“温青你咋来得这么早?”
巫娆平日里服侍水晓星时,只有水晓星第一次来巫家时,她不知晓水晓星的起居与习惯,所以才会提前一些,但时间大致与温青相仿,直至后来巫娆留摸清了水晓星的起居与用餐等时间,故而也就不会那么早前来,也是想给水晓星充足的睡眠时间,而这些事在巫娆的心中,那叫体贴,那叫照顾得体,那么水晓星一定会更加喜欢巫娆来服侍多一些。
看来巫娆当时为了吸引水晓星的眼球,的确下了许多功夫,也许巫娆的头脑就是如此会算计,又听温青说道:“巫娆!这几日我一直在担心着你!你是刚刚回来的吗?幻彩寻到了吗?”
“温青你还不了解我呀,我虽说阅历低了一些,但能伤害到我的人微乎其微,我是昨夜就回到的巫家,不过我出了一些事情,我虽说寻到了幻彩,但我未能将其带回巫家,其中难言之隐我稍后讲给温青你听。”
巫娆一边说话还一边东瞧西看的,直至她走到门口又左右瞧了瞧,这才又见门给反锁了上,于是才来到温青的面前说道:“温青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母亲若知晓我未能将幻彩寻回,想来惩罚是不可避免的,我看我还是暂避几日为妙,现如今巫家的事好多,母亲正在两难当中,若我在惹怒了母亲,说不好母亲一生气就让我面壁一年修心修巫,哎!我可不想再那样了,真的很难熬的!”
巫娆虽未被她的母亲责罚面壁一年,倒也最长面壁过三个月,那时的三个月对巫娆来说就是极其难熬的,现如今巫娆心中又时刻惦念着水晓星,分离一刻她都有许心不在焉的,若是三个月看不见水晓星,想来她都得有死的心。
忽听温青诧异道:“什么!巫娆你没有将幻彩带回,糟了!此事该如何是好?幻彩她都与你说了些什么?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不知晓巫家的家规有多严厉不成!巫娆你好傻,如此紧要关头,幻彩又犯下大错,掌事长老这次恐不会轻易绕过你!哎!可话又说了回来,若是换做我,若幻彩之意不与我回巫家,我也许也无法寻回幻彩,首先是我三人姐们情深,其次是幻彩的巫步的确在我俩之上,她想从我俩的手中逃脱,我俩看来也是无能力为的!”
“哎!温青还是你最了解我,此事说来话长以免屋外隔墙有耳,我稍后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而晓星哥也与温青你好啦!”巫娆说道。
温青必须知晓巫娆因何放过幻彩,才会根据实际情况去帮助巫娆,身为巫娆的好姐妹,自然不想亲眼看着巫娆被掌事长老处罚,那么在温青的心中倒也与巫娆想得有些类似,就是暂避一时,待风头过后再出来认错,而掌事长老毕竟是巫娆的母亲,时间久了想来她的心也会浮躁起来,待想念女儿归来的那一刻,温青再通知巫娆回家。
这样巫娆虽说还是会被掌事长老她责罚,但不顶风上的巫娆,想来责罚在掌事长老那也会从轻,倘若巫娆在戴罪立功,也许掌事长老就会往开一面放过自己的女儿,家规再严的巫家,总还有人情在,又是非常时期,想来掌事长老是离不开巫娆的,温青想到。
不过让温青深思的事还有许多,好比巫娆曾说自己是昨夜折返而归的,而巫娆大早就在水晓星的房间当中,这不得不让温青猜测她二人也许昨夜就是睡在一起的,想到此处时的温青,不时见脸羞臊的红了起来,她问道:“巫娆……晓星哥,不是,主子这里的确是很安全的,掌事长老暂且倒也不会搜查这里,巫娆你的确可以避一时,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恐怕掌事长老她迟早会暗中搜查这里的!”
温青的话中途停顿了片刻,她似乎有话没有讲出口,可此时现如今对于她来说也极其的重要,她经过深思熟虑的想过后,这才问道:“巫娆你昨夜……是……睡在这里么?”
巫娆眼神诡异的一转,这才听出温青的意思,可未曾想温青这次竟然会亲自质问起了自己,而且她的眼神还有闪躲之意,似乎是内心有愧疚,难以面对我似的!
凭这二人互相的了解,一定都知晓了一些什么事情,而巫娆又想,自己走的这两天里温青的确发生了很大的转变,这事的确有些可疑,我与幻彩在温青的身旁不下十年,但也未能改变温青,她几乎完美的毫无破绽,可今天温青竟然破绽百出,这事为何?
巫娆悄悄看了一旁的水晓星,这才暗自点头,心想难道是因为晓星哥?难道温青也……哦!我明白了,像晓星哥这个的人,又有那个女子不喜欢呢?难怪温青的言举如此异常,看了此刻温青在乎的人并非全是我巫娆,看来晓星哥也得占上一大半呢!
不过巫娆一想直言惯了,她并不会未此事而遮掩,她说道:“昨夜无奈下只好躲进晓星哥的房中,就这样对付了一夜,不过这倒也没啥,我是晓星哥的未过门的妻子,迟早不还是要走近晓星哥的房门嘛!”
巫娆说得如此轻松,也许她并未顾及温青的感受,也时刻在告知温青,这件事对于她而然都不算什么,也正因为巫娆的直言,温青反而觉得二人并未发生什么事情,否者巫娆是不会说话如此从容的,若想调查巫娆,温青还是有办法的,只要在巫娆洗澡时,自己偷偷看看巫娆的手臂上,还有没有那巫家相传的守宫砂就是了!
忽听巫娆又说道:“不过温青你若想来与我俩一起睡,我也不会介意的,我俩是好姐妹,如此福分我咋会忘记你温青呀!再说啦你的晓星哥也许很乐意呢!”
这句话巫娆似乎有许玩笑之意,而温青并不在乎这些,想来就是巫娆一定猜到了些什么,看来只好称呼主子未晓星哥了,听她说道:“我才不和你俩参和,好啦!巫娆你就乖乖藏好就是啦!我得带着晓星哥去吃早餐了,恩……你若是求求我,我若是高兴了,倒也可以打包一些回来。”
巫娆急忙拉住温青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我求你了还不成嘛!”
温青笑了笑,便是与水晓星走出房间,并向着餐厅走去,与此同时巫娆也急忙藏匿到了衣柜当中。
在吃早餐时,巫道仆还提到了巫娆的事情,当时温青侧立在水晓星身旁,以她的身份,那一定得主子先吃过早餐后她才能吃,所以温青回答道:“并未见巫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