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没说话,自己打开车门走下去,等着这个傻小子给自己开门,也不知道要盼到哪一辈子了…
迪亚发现福伯下车立马跳下去“哎,福伯您等等,您还没有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呢?这里又是不是也是少爷的?我为什么从来也没有来过?你看,你看那个美女好漂亮呀!”他的目光很快被门口其中一位美丽的‘仙女’吸引
福伯望着眼前的建筑物由衷的放松,这里就像他的家似的亲切,有亲切的主人…有他用了一辈子要守护的一切!
现在好了,秦小姐又回到了这里,他真希望他们两个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福伯您怎么又卡住了,我再问您的话呢!”
福伯立马严肃起来“在这里,你要记住,少说话多做事!”
说完,也不管迪亚是什么样的反应,福伯就威严的向前走过去,令迪亚惊讶的是那些‘仙女们’即刻就单膝跪在了地上,行着标准的不知是哪一国的礼仪!看上去规整大方,赏心悦目!
他便也学着福伯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向前走过去,可那些美丽的仙女们却没像刚刚那样行礼,只是纹丝不动的站着,甚至连鞠躬都免了,而且还一脸的冷漠…
迪亚惊讶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一切,没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自己弄脏这里的一砖一瓦
反观前面的福伯倒是没看出什么大的异样,反而是轻车熟路地向最大的那所圆顶哥特式建筑的建筑物走去,那门口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黑人保镖,像没看到他们又像看到了他们似的…
福伯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迪亚也跟着他,就在刚要进门时,本以为不动的那两个木头保镖却伸手拦住了他…
看着他们腰间明晃晃的重金属枪械,他那是真的,不由畏惧的退后了几步,干笑的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客厅里欧式的镀金沙发上翟寒沃阴沉着一张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手里的红酒,耳上的寒钻闪着刺眼的光芒,无不彰显着主人的狂肆和不可一世…
“殿下…”福伯恭谨的行礼,不敢有一丝的怠慢,他的威仪常常压得众人都喘不过气
翟寒沃回神,淡淡的看了眼福伯手里深蓝色的锦盒“回来了,辛苦了…”
福伯慈祥的微笑“谢谢殿下给我回乡扫墓的机会,那晚正好是秦小姐昏迷的日子,我真的很想留下来照顾她,要不是接到家乡的电话也不会匆匆忙忙的回去!”
翟寒沃起身亲自扶着福伯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为他倒了一杯茶“您疼她,我是知道的!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您又怎么会舍得放下秦苏呢?”
福伯柔笑“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一晃啊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福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惊一乍的看着翟寒沃“对了,秦小姐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身子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翟寒沃眼里深了深,还是保持着微笑“她很好,也很想您,知道您回来了,一定很想谢谢您的照顾和疼惜…”
“哈哈…哪是我的照顾和疼惜,应该谢谢殿下您才是呀,对了,这是您让我带回来的那件礼服,在普陀桥湾找到的,您呀把它保存的真好!”
说着,福伯就递上的那个深蓝色的锦盒,翟寒沃深深的看着那个锦盒,在染坊他亲自选廖制作的,现在手上都还有小刀的刻痕,翟寒沃接过盒子不在说话
福伯用那双满含沉淀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他,里面全都是睿智的光芒,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也不知道秦小姐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就五年过的铁定是不好了…”
“他过的不好吗?我到觉得她很开心呀!”说着翟寒沃就仰头喝了一口红酒,福伯连忙夺过他的酒杯
“殿下啊,喝酒伤身!以前您总是品酒,怎么现在变得都是喝酒了?不好的习惯,不好的习惯…要改!要改呀!”
翟寒沃也没说话,沉默把手压在眉心
“怎么了?是秦小姐惹您生气了吗?”说到这儿,福伯左右看了看,都没发现秦苏的影子,不由疑惑道“秦小姐呢?不是应该回了阑珊别墅才对呀?人呢?”
翟寒沃似是不想看老人焦急的神色,淡淡补充道“在后山!今天晚上她在那儿…”
福伯挑眉问“一个人吗?那里全是高质玻璃,纯透明的,对面就是大峡谷,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要是醒了,发现自己悬在空中,会不会很怕呀精神,说不定又会受到刺激…”
翟寒沃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分,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心被福伯捕捉到了,他呀还是担心秦小姐的…
“您这么说,把她比喻的就像朵花儿似的,经不起风吹雨打,她也没那么脆弱吧,明明知道我就是个恶魔,不依旧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吗?”
福伯失笑“殿下,男孩子是要有风度的,或许她只是表面坚强实际上是需要一个人陪伴的…”
“对,她或许需要一个人陪伴,但那个人不是我!她很讨厌我!”说着他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干冽的酒水
福伯只是摇头,走到那一步他们要回头确实很难,便也不自讨没趣,看着窗台上的黄色玫瑰,福伯看着眼前这个倨傲的男人,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听说国王将在这次珠宝展后,评选继承人!”
“嗯…”很淡的一个字他心里也藏着隐隐的无所谓吧!
福伯拉住他的胳膊“殿下,您不能这么轻易的放松戒备,毕竟外界并不知道国王抛出的是一个烟雾弹,不管有没有这次珠宝展,国王都会将下一任的继承权交到您的手里…”
翟寒沃冷笑“对于志在必得的东西我从来都掉以轻心…”
“对,就像秦小姐!但是继承权要远远重要的多!”福伯在次认真开口“我相信您可以做的很好,我希望你幸福下去,孩子!别让这一切成为你的枷锁和负担!”“殿下您无需花时间去防备那些对您产生不了威胁的人!只要你有了自己的子嗣那么什么都可以得到最好的保障,茉雅簌夫人也不会每天都为了您的国王之位而去筹划这,筹划那的!”
翟寒沃的眼里蓦地一沉,他如何会有子嗣?秦苏是这么的讨厌他
福伯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绅士,不愿意去强迫和伤害别人!我也知道你心里藏着一只野狼盯紧的就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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